“同意的话就点个头,我把你嘴里塞的布拿出来,不要妄想呼救,否则,我拧断的可不就是手腕了。”
说完,指尖在李越的脖颈上点了一下。
李越被吓得一阵颤栗。
九月份了,天气转凉,李越额头上却尽是冷汗。
良久,他迟疑着,点了点头。
“聪明人。”
明明是夸人的话,岑柔两人却觉得何薄幸仿佛在说“蠢货”。
何薄幸扯出塞进他嘴里的布。
“我之前……之前交过一个女朋友……”
李越的声音迟疑又颤抖。
“她是……是有夫之妇。”
庄丽丽环胸,对着岑柔做了个口型。
真会玩。
“继续。”
“她长得不是特别美,但是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很温柔,很温柔,我很喜欢她……”
“我想让她做我女朋友,我发誓,当时只要她愿意,我会对她很好的,我什么都给她,只要她想要,可她不愿意。”
何薄幸嗤笑。
只要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不会愿意的。
放着好好的丈夫不要,去当浪|荡富二代的情人,名声尽毁不说,如果李越最后又抛弃了她,她该何去何从。
“我也问过她的丈夫,她丈夫也不愿意,我愿意拿出来五百万都不愿意,我仁至义尽,是他们不识好歹……”
“所以你恼羞成怒鲨了她丈夫,强行把她变成了你的情人,最后又玩腻了她,抛弃了她?”何薄幸合理怀疑。
“我没有!”李越尖声反驳。
何薄幸冷笑:“小声点。”
李越就沉默了下来。
很久很久,李越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我……我不知道她……怀孕了……”
何薄幸懂了。
岑柔和庄丽丽也懂了。
李越此人,贪花好色,嚣张跋扈,横行无忌,想要的东西总要攥到手上。
丈夫和妻子恩恩爱爱,五百万也买不断他们的感情,软的不行,他自认为“仁至义尽”,就来了硬的。
李越就对丈夫下了手。
可以想象,一个大公司总裁的小少爷,使一个普通人丢掉工作,人人喊打有多简单。
丈夫落难,妻子走投无路,只能自投罗网,以求灾难结束。
可总归是心存怨念的。
她上了他的床,却没有告诉他。
我怀孕了。
于是就是血流成河。
说不定那个女人能做得更绝点,自|尽在李越面前,恐怕会吓得李越再不敢夺人妻子。
“……在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抢过有夫之妇了……再也没有了……连有男朋友的都没有抢过……许山和赵子文的也是在那之前干的……”
“他俩死了吗?”
“谁?”
“那对夫妻。”
李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一个断了条腿一个花了脸,而且她的脸也不是我弄花的,是她自己想不开……”
“我知道了。”
何薄幸把布塞回他嘴里。
李越抬头,看着何薄幸。
他被蒙着眼,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何薄幸可以猜出他此刻的想法。
我什么都说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啊呸!
想得美!
留着这人渣继续祸祸女孩子吗?
一脚踢向他。
十成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