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梳成大人的模样,穿上一身帅气····
串台了!?
再来!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一天,桌垫····
“(?′??`?)”
此时的张兆阳为了完美解决段小若的假面情侣计划,那是精精致致的打扮了一番,除了没有搞领带以外,那是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发胶定型的头发,要多油腻,呸,要多帅有多帅。
他坐着中巴车,在十点前来到约定的地方,却没有看到段小若这个“老板”,没办法,只能干等着。
今天的镇上正好是小集,各个村庄的村民都来摆摊和采购,看着热闹的集市也不无聊。
农村这边的集市和城里的固定集市不同,农村这边讲究赶集。
卖家追赶着时间早早过来占据最好的摊位,否则今天的买卖就不好做了,买家追赶着时间来到集市上争取买到最新鲜的,最便宜的蔬菜瓜果。
所以,每次赶集都会很热闹,人们总是大包小包的提着满载而归。
赶集也分为大集和小集,一般是定为单数日,如3,5,9,13,15,19这类数字上。
大集一般每周一次,每个地方不一样,这边镇上是定在9这个数字上,每月9日,19日,29日三天。
基本上附近所有村子的卖家和买家都会过来,备好自家最好的货物,期待今天满载而归。
而且,不仅是卖菜等商贩会过来摆摊,就是一些套圈,打气球等娱乐项目的商贩也会赶着好时候赚小孩子的钱,简直就是一场所有人都欢喜的盛宴。
小集一般每周两次,取单数的3和5,是为了填充一些大集没有买够的村民过来采购的需求,卖家商贩一般是附近村子的村民,买卖的东西也少很多,一般主要是瓜果蔬菜等日用品。
今天是小集,没有那么热闹,但是也有很多人在购物。
张兆阳左等右等段小若都不来,打电话也不接,很是无奈。
“来来来,接一下,累死我了。”
就在张兆阳再次拨打段小若电话的时候,段小若从他背后出现,喊着就把东西放在了张兆阳的手里。
张兆阳猝不及防下,差点把东西扔了出去,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是如何拎动的。
好家伙,一共四件东西,一件比一件夸张。
第一件是一箱本地企业产的瓶装牛奶,三百多毫升装24瓶。
第二件是一套化妆品,是大品牌的,张兆阳不是太懂,看包装猜测也会有个小几千。
第三件是一沓土鸡蛋,足足有五十个的大包装。
第四件是一整个小羊腿,少说也得有个二三十斤。
“你这是干嘛?买这么多东西,我们不是假戏真做把!你把我骗去当上门女婿继承家业,然后来个赘婿之类的!听说最近这类文很火!”
“你真美!”
“不对啊,你应该说我真帅!”
“我说你想的真美!”
“??°??°?”
段小若一个一个指着说道:“最近家里没有牛奶了,我就买一箱,正好当礼息;这个化妆品是我早已经订购好的,正好今天到货,以你的名义送给老妈;这土鸡蛋是我妈让我买的,等会炒菜用,我索性多买点,你在我好带回去,省的每次都去问邻居借;这个小羊腿也是,我妈让我买肉,我就多买了点。”
“·····”为什么总感觉她拿我当苦力了呢!
“额,你家不是养鸡吗?为什么没有鸡蛋!”张兆阳抓住了一个盲生的华点。
“我家是开孵化场的,不是开养鸡场的好不好!”段小若对于他的无知无语了。
不过看在他今天当苦力的分子上,勉为其难的解释了下,她家为了增加产能,减少其余精力的投入,所以只做小鸡孵化和饲料的出售,所以并不养殖除了鸡苗外的任何动物。
当然,除了她这个单身狗之外。
张兆阳又发现一个盲生的华点:“那你爸的礼物呢?你怎么光给你妈买,女儿不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吗!”
段小若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爸的礼物就是你,我爸为了把我早日嫁出去,天天在我耳边念“大慈大悲咒”,烦都要烦死了,所以,我把你送过去当礼物。”
“·····”感觉我好不值钱的样子。
两人坐车很快到了孵化厂门口,段小若不放心的嘱咐道:“一会进去了,你态度尽量好一些,叔叔阿姨叫的亲热一些,少说话,多吃菜,把他们俩应付过去,等过段时间我再给他们说我们分手了,这样我就能享受几个月的安稳了。”
张兆阳露出神秘的微笑。
突然,段小若想到了什么,有些快意的补充道:“我之所以被催着结婚,就是因为上次你也见过的那个刘比,幸好,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他叔叔被拘留了,好像是被人给套路了,如果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非得感激的送个锦旗,上面写上剑胆琴心济困扶危,侠肝义胆惩强扶弱。”
张兆阳听到这话面色怪异,有句老曹不知该不该吐。
段小若没有看到张兆阳怪异的表情,又担忧的继续说道:“刘比出来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又会缠着我不放,我知道你也惹不起他们家,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让你陷入危险之中,这些天我也想到了办法,等你走了,我就给我爸妈说让他们保密,我们统一口径,就说已经把我许配出去了,不会告诉他们你是谁的,相信他们也没有办法,我家是他们家最大的孵化供应企业,他叔叔也没有办法太过于拿捏我们。”
“那你以后就不好嫁人了啊!”
张兆阳是知道的,听马丁说起过这边关于婚丧嫁娶的事情,这边农村如果小姑凉已经许配过了,就会认为对方不再是“纯洁”的,也就比二婚好一点,条件好的小伙子都不会优先考虑这种许配过的菇凉。
所以,段小若是在拿她的以后婚姻大事来躲避刘比这一家人,这让张兆阳心里不舒服。
“你们就这么怕刘比和他叔叔!?”张兆阳有点不解。
段小若有点奇怪,但是又释然了,毕竟张兆阳不是本地人,可能对刘比他们家不太了解,给他解释。
“我不说太多,我就给你说一个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当时刘二,也就是刘比的叔叔生意还没有那么大,与镇上另一家禽类养殖厂竞争,后面竞争的特别激烈,双方都想打败对方独占县里市场,最后,对方以一条腿残废而退出了竞争。”
“那对方没有报警吗?应该是黑疤刘打伤并威胁对方退出吧!?”张兆阳猜测道。
“怎么没有报警呢!连县上的领导都来调查了,对方扬言要打官司让刘二坐牢,你猜最后怎么着!”段小若留下悬念,让张兆阳回答。
张兆阳又不傻,黑疤刘现在活奔乱跳的好好的,肯定是对方失败了呗,但是嘴上还是顺着说道:“怎么着?”
“最后啊,不了了之了呗,诉讼以证据不足为由给拒接了,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六二后台硬,于是大家都再也不敢招惹六二,见了都叫声刘二爷。”
段小若最后总结道:“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见了刘比最好离的越远越好,我们也不会出卖你,让你受到威胁的。”
张兆阳乖巧的点头,隐去嘴角的冷笑。
“刘比,还有你叔叔,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