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兆阳和段小若说话的时候,县城里也有着一人在说着张兆阳。
此时的黑疤刘已经在局子里呆了有四天了,这四天虽然伙食都很好,也有人照顾,伙食不错,都是外面大餐馆的外卖,虽然不能抽冬虫夏草这种百元一包的好烟,但是软中也是管够的。
虽然如此,但是他的神情依旧很是不好,毕竟谁被动的失去自由都不会高兴。
黑疤刘此时正对着小弟白面胖子交代着一些事情,他们几个因为涉及案件的程度不同,有着不同的处罚力度,像是黑疤刘是组织者,被拘了十四天,可怜侄子刘比涉嫌故意伤害,但是因为一些心知肚明的原因,也是拘十四天,黄毛,黑面胖子七天,其他几个小弟是五天。
此时黑疤刘交代事情的人就是这个拘五天的白面胖子。
“你出去以后,不要惹事,家里边有你嫂子张罗,没有什么事情,我要求你别的事情先不用管,你先去调查害我们的逼崽子,叫张兆阳那个,还有那个村支书马丁也调查清楚。”黑疤刘吸了一口软中,面色阴翳的给白面胖子交代着。
“大哥,要不要我先敲那小子几闷棍,让他涨涨记性,等你回来再来波大的!还有那个警官,要不要找道上的亡命徒搞残了,都是他害我们这样的。”白面胖子表面憨憨厚厚的,没想到也是个阴狠的人,咬牙切齿的说着。
“NTM是不是猪脑子,我都告诉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一切等我回去,没听见吗!你是不是脑子有屎!”黑疤刘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手下自作主张的话更气了,直接劈头盖脸的骂开了。
白面胖子很是委屈,咱们以前不是都这么干嘛,也没有怎么着,那个养殖场老板还是我带人打断腿的,啥事情也没有,但是他不敢说,怕不仅挨骂还挨打,别看他白白胖胖感觉很强壮,但是他打不过老大黑疤刘,他老人家可是年轻砍人一条街的狠人,虽然这几年养尊处优,但是哥几个还是害怕,不敢顶嘴。
黑疤刘骂完解气了,态度也缓和了下来,给小弟解释起来,怕自己小弟真擅作主张的行事:“我刚也是恨铁不成钢才骂你的,都蹲了四天了,你脑袋还跟个浆糊一样。”
先说那个警官,那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人吗!就连···,反正我们惹不起,不要想着报复,那是在找死,给我把尾巴夹起来,至于那个张兆阳,我出去了自然会去对付的,你先去调查清楚对方背景,那小子很邪乎,我想了四天才想明白,他一直在演戏,就是为了把我们装进口袋来,而且对方很邪乎,黄毛连对方的边都没有摸到,至于他的底气在哪里,我现在还想不明白,需要你去调查,记住,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排个机灵点的小弟去,不要自己去。”
黑疤刘说了很多,白面胖子俯首听着,表示明白了,一定圆满完成任务,至于他真实的想法,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回到段小若家的孵化厂,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进到了屋子中,把“张兆阳准备的礼物”都放在了地上。
段小若看到屋子没有人,左右看了下,喊了一声妈,呼唤老妈自己回来了。
段小若的老妈玉凤听到女儿回来了,急急切切的跑了过来,要看看自己的姑爷长什么样子。
对于自己女儿她也没有办法,神秘兮兮的也不说对象什么情况,非要等着今天见面。
张兆阳是第一次见她的母亲,此时玉凤系着一个粉色的围裙,头发盘了起来,应该是方便做菜,手里拿着锅铲,随后连忙放到了旁边,走到张兆阳的面前,上下打量,很是满意。
说实话,段小若长的没有妈妈漂亮,她妈妈真是一个尤·,不对,极·,不对,贤妻良母啊!如果年轻个十几岁,说不准猪哥张兆阳就得被迷倒了,也不知道她爹那丑黑丑黑的长相是如何追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
“厮”
段小若看张兆阳呆呆愣愣的,掐了他一下,意思他赶紧打招呼。
“妈···阿姨好!”张兆阳疼的倒吸一口凉皮,不,凉气,顺嘴跟着段小若叫,然后立马反应过来。
玉凤也不生气,笑的更高兴了,这个小伙子不仅长的不错,气度也很好,自信满满的,还这么嘴甜,她很是满意,唯一的缺点就是矮了一点,有点可惜,和小若一般高,不过她也不在意,只要比刘比好在她这里都是好女婿。
“好好,没事,叫啥都行!”
“不好意思,玉凤阿姨,打扰了!”张兆阳挠挠头,有点尴尬。
玉凤把张兆阳请到了沙发旁,让他坐下,然后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了他面前,可以说礼数很足,对准女婿很满意。
玉凤看到女婿,当然是要丈母娘三连问了,就在玉凤要问话的时候。
“妈,厨房是不是还做菜呢?是不是糊了!”段小若突然打断,喊道。
玉凤连忙去厨房关火。
“你给我老实一点,我们这是一场交易关系,你是不是想打我的坏主意!”段小若等老妈走了,怒目而视张兆阳,凶凶哒。
“白眼”
“我是为了那三毛钱好不好,谁稀罕你呢!”
“哼,你自己待着吧,我去帮我妈做饭去了,你可是真有福气,我妈还特意从网上订了龙虾招待你!我平时都吃不到。”段小若今天扎的马尾,辫子一甩,狠话一撂,跑了。
让我们的宝贝女婿独守··,宝贝女婿自己待着。
没办法,张兆阳也不好玩手机,只能走走看看,上次门锁着也没进来,说实话还是有点好奇的。
上次有提到,段小若家是一栋独栋小二层的自建别墅,也可以说小洋楼。
这会张兆阳待着的地方是他们家居住的一楼,目测客厅就有五十平,三个卧室,一个卫生间,装修还算不错,在七八年前算是很时髦了,卧室他没有敢进去,但是想必也不会太差。
就是,上次她为什么要去客户去的公共卫生间上厕所呢?
张兆阳有点疑惑,不明白也不敢问,怕挨打,毕竟自己占便宜了嘛,而且还是那种“长针眼的便宜”
( ̄TT ̄)
幸好,两人保持默契,谁都再也没有提起。
“滋啦”
就在张兆阳想入非非的时候,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