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呀,不是把自己贡献给国家了,怎么还有时间来公司。”
刚打完电话的宋越,瞥见门口突然出现的陆瑾,不无调侃。
陆瑾懒得搭理他,去办公室换衣服,然后直接进实验室。
“这个数据不对,还有这个?”
身后突然传来陆瑾的声音,这两不知道扒拉了多少根头发下来的冯子博,仿佛听到了之音,顺着他手指的两处数据,重新核算了一下,还真是这两处的问题,总算松了口气。
习惯了与他并肩作战的日子,大部分时间突然变成一个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机会难得,拉着他开干吧,能加班到几点就加班到几点。
两人忙完出实验室,已经十一点了。
冯子博捧着茶杯接水,问身后跟着的陆瑾:“今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明也才周五,又不是周末。
提着夜宵进来的宋越,嘴里叼着烟对冯子博道:“甭管他为什么来公司,边吃边。”
“你那烟瘾怎么跟陆瑾一样重了。”
冯子博放下茶杯,拿过废纸铺在茶几上,拿下宋越嘴里的烟,以免等会掉烧烤里面了。
宋越:“他的啊,吸二手烟死的更快,所以我就吸一手烟啊。”
冯子博:“……”
这理由还真是叫他无法反驳,感情他注定是他们仨里面走在前头的。
一人喝完一瓶啤酒,宋越看向陆瑾,“你先别话,让我猜猜你今为什么来公司,听费若臣要订婚了,纪老爷子人这会应该已经在市了,所以你今是来找冯子博取经的。”
陆瑾保持沉默,沉默也就是默认。
冯子博看向陆瑾,“纪老爷子怎么?”
陆瑾抿了一口酒,而后手指摩挲着酒杯,“没反对,也没支持。”
也就是这样一个态度,让他琢磨不透纪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宋越不厚道地笑了:“那也就是还在观察期呗,兄弟,你这情况危险啊。”
纪老爷子这态度与其是给陆瑾一个表现的机会,倒不如是怕纪安澜跟八年前一样,搞不好又废了一条腿,不想再站在她的对立面。
这一点,陆瑾自然清楚,抿完剩下的酒看向冯子博,问道:“你当初怎么过你岳父那关的?”
冯子博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口抿完杯子里剩下的酒,轻啧一声,缓缓道:“决定娶我老婆见她父母之前,我向宋越借零钱凑足了房子的首付,写的是我老婆一个人名字,那会也没想别的,她能在我身无分文的时候跟我过,如果哪我对不起她了,我就净身出户。其实也没别的,就是将心比心,还有你要娶纪安澜的决心要让老爷子感受到。”
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凭什么随随便便嫁就嫁给他们。
要是将来他有女儿,也不会这么轻易便宜人家子。
陆瑾点零头,仰头喝完剩下的酒,放下脚,坐直身体,替冯子博满上。
宋越习惯了见缝插刀:“你们,费若臣的订婚宴会不会变成纪安澜的相亲宴?”
无需鉴定,妥妥的塑料兄弟情。
陆瑾:“……”
冯子博:“……”
两人相视一眼,一人拿了一瓶啤酒站了起来。
“卧槽,你们俩今晚是想喝死老子,好继承老子的公司,告诉你们,休想。”
“老子宁死不屈,你们别想……唔……”
特大新闻:某某大厦的顶层,某老板深夜被逼着陪酒,喝到跪地求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