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魏云舒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悲痛的说道“我也不曾想过三姐姐心思竟如此歹毒,她这是恨毒了我,才会纵火想要害了我!!!
只是晋舟怕会因三姐姐被罚一事怨恨我,伤了我同他的手足之情,影响家中和睦,毕竟那可是他嫡亲的姐姐啊!”
“他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怨恨你!你放心,他要敢说你一个不好,今后在这永安城内我就让他寸步难行。”
她刻意提到魏晋舟为的就是使秦如璋迁怒于他,让他自个儿瞧瞧是怎么被他那好姐姐拖累的,也好摆正自己的姿态,认清自己的处境。
眼下,见秦如璋如此气愤,也免得她多费口舌了。
既然目的已然达到,魏云舒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露出了丝丝疲倦之色就将他打发走了,秦如璋虽一脸不舍,可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话,千叮咛万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魏云舒这几日难得的清闲,可浮曲阁的那位过的可就没有这么如意了,每日不是摔碗砸碟就是无休止的谩骂,因为魏旭庭的吩咐,她的吃穿用度和以往都不能比了,让她十分的不习惯。
每日不仅被关在院子里,还要忍受粗茶淡饭,最重要的是自己分明是被陷害的,可陷害她的人此刻却在外面逍遥自在,接受着众人的嘘寒问暖。
而自己则受尽了冷眼和折磨,她如何能忍受,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一直处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如今又如何能受得了这种生活,至此每日里想的都是出去后如何对付魏云舒那个小贱人。
世安苑内。
魏云舒慢条斯理的泡着秦如璋适才送过来的西湖龙井,一边品着着质地上佳的好茶一边问着话“忍冬,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魏云舒自回永安以来,就一直让忍冬暗中查探沈家的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事情打听的清楚一点,对自己总是不会有坏处的。
“姑娘,沈家的丫鬟小厮们嘴严实的紧,使了好些银子,才将话给套出来,按他们所说,沈凌恒自边疆回来后,虽是加官进爵了,但却一直未再娶妻?”
魏云舒放下手中的茶水,来了兴趣“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说是出尘大师给他算过,克妻。”
“出尘大师?”魏云舒纳闷,这是哪号人物,看来自己许久不出门,这外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忍冬看出她的不解,又继续解释“听说是从真元观里出来的,卦象算的极准,因此那些个豪门世家无论大事小事都要找他算上一卦。”
闻言,魏云舒转了转她那双狡黠的眸子,托着下巴问道“忍冬,你说我得使多少银子才能让他替我办事?”
“姑娘,这出尘大师有些猫腻,这几日我让叙白跟着他,发现他常出入一家赌坊,还欠了不少银子,虽是做了乔装,可他那一跛一跛的脚,叙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魏云舒一下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就连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都在放光。
难掩心中的兴奋催促着忍冬“明日你就让叙白去问问赌坊老板他有没有什么物品抵押在那,最好是签了字画了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