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妃最近一直想办法知道自己是怎么会事,好说歹说才让皇上暂且相信自己没有戴绿帽子。
杨文茵也知道这个要维持不了多久,这只是让自己的脉象跟状态像是怀孕,但是肚子不会变大,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就破了。
但是能让沈贵妃吃一顿苦头,杨文茵很是开心了些日子。
只是接到鹏潜来信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鹏潜说道他父亲路上遭遇刺杀,好在自身武功高强,只是受了些伤,为伤及姓命,但路程恐怕要推迟了。
杨文茵神色不好看,宇秦湛虽然已经派人去查大皇子把人藏何处,但大皇子做此事较为谨慎,宇秦湛派了的人暂时都未查到线索。
杨文茵原是想等鹏潜父亲过来看一下能不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此事又耽搁了。
杨文茵叹一口气,未叫人跟着,出宫爬墙找宇秦湛一气呵成。
杨文茵了解自己家的护院位置,轻而易举的到了自己院子,蹲了一会墙角,等冬雨走了才进去,屋里宇秦湛披着一件外衣在案桌前写字。
宇秦湛好些日子没见她,叫她安分些,暂且不出宫搞事情,她倒好,在宫里搞了一这么出,不过这事做得挺对他胃口,是该让沈贵妃这母子两吃吃苦头。
杨文茵见宇秦湛脸色不佳的盯着她看,朝他微笑颔首,夸赞道:“许久不见,你又美了!”
宇秦湛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夸赞,语气冷然说道:“你又闯了什么祸?”
杨文茵扭捏的说道:“哎~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闯祸呢,我这段时间安分得很。”
宇秦湛轻呵一声:“宫里如今这么热闹,不是拜你所赐。”
杨文茵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说道:“无碍,她不会怀疑上我,我毕竟都没有近过她身。”
宇秦湛放下笔,缓缓走到杨文茵桌前,意味不明的说道:“你是哪里得到这个药的,我闻所未闻这世间还有这等药。”
杨文茵神情嘚瑟说道:“前两年在翰州从一个赌徒手里赢过来的,我也不知他是哪里得的,只觉得这药有趣就拿了。”
宇秦湛点点头,未进行问。
杨文茵继续道:“鹏潜父亲被人追杀,我估计是大皇子的人,鹏盛手里的东西不一般,牵扯甚广,必须尽快找到人。”
宇秦湛听闻,颦起剑眉,显得眉宇间英姿飒爽:“鹏盛究竟拿了什么东西?”
杨文茵嘴唇紧抿,神情忧虑说道:“不知,鹏潜父亲不愿在信中告知,还亲自来了京城,让我等切勿轻举妄动。”
宇秦湛站起来,去案桌前翻找片刻,拿出一封信,递给杨文茵:“这是最近查到的线索。”
杨文茵接过拆开快速的看了一遍,信中说到鹏盛是从西域回家后,在一次出门会友时遭遇,只是这行人行动较隐秘,且目标明确,就是要得到鹏盛,拐了鹏盛就迅速离去。
杨文茵疑惑的提出道:“可为何有人特地将消息传给鹏潜,给他指路来京城,还特地指名道姓的让他找太子,你在从中是扮演什么角色?”
宇秦湛倒是有些消息,说道:“先给鹏潜传消息的是鹏盛出事那天会的友人,他叫叶博辰,是鹤鸿派当家掌门人,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年轻有为,鹏盛出事他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他第一时间去查了才得知人是往京城走的。”
杨文茵暗道,这不就是江湖小说中的主角吗,一派掌门人,还年轻有为,杨文茵咂咂嘴说道:“叶博辰想必也是个帅哥吧,真想亲眼见见。”
宇秦湛冷着脸看向杨文茵,刚想说话便被冬雨声音打断,冬雨敲了一下门说道:“小姐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冬雨说完就准备推门入内,吓得杨文茵立即跳上房顶梁上躲起来。
宇秦湛嗤笑,看向走进来的冬雨,冬雨看着桌子前杨文茵喝的茶盏奇怪道:“刚刚有谁来找您了吗?”
宇秦湛淡淡点点头道:“刚刚文箐过来了一会。”说完就跟着冬雨去浴室这边洗漱。
待在待在房梁上的杨文茵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宇秦湛这厮洗澡时不就把自己的身体给看光光了,杨文茵暗骂一句,跳下来给宇秦湛留了字拐道去找杨华严。
杨文茵先去了杨华严书房,杨华严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在书房办公,只是今晚书房还有杨勋磊,杨华严在跟杨勋磊交代些事项,陛下恩准许杨勋磊将杨文茵出嫁再动身去翰州,而杨华严还需在京城进行查沈伯候事项。
杨文茵不敢靠太近书房,她武功没有杨勋磊高,在树上蹲了大半天,要不是宇秦湛这身体最近被杨文茵操练得强壮些,现在也顶不住这寒风。
杨文茵吸了一下鼻涕,搓了一下手臂,心道杨勋磊再不出来就打道回府便看见他出来了。
杨文茵等他走远立即冲进杨华严屋内,吓得杨华严立即出手,见是杨文茵也收不了招,只收了几分力,杨文茵反应也快立即回档了一下,怪叫道:“唉呀妈呀,你这是谋杀亲闺女!”
杨华严气得拍打了一下她肩膀,骂道:“你做贼似的冲进来,我没提刀砍你就谢天谢地了,在宫中磨练这么久也没有把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给磨平。”
杨文茵摸了一下被打的肩膀,撇嘴卖惨说道:“这不是许久未见爹想得慌,这灵魂互换之后,也只能在父亲面前放松一下警惕,我都许久未吃娘做的红烧狮子头了……”
杨华严见她委屈的神情,神色温和了下来,愧疚说道:“唉……我这不是被你突然冒出来下了一跳么,怎么样,还疼不疼?”
杨华严就吃这一套,杨文茵见他消气,笑笑道:“没事,这身体肉厚,挺耐打的。”
杨文茵把不敢告知父亲自己在宫里整了沈贵妃,只挑轻松的事跟杨华严说:“太后也知晓我们的事,对我也是细心照料,宫里的事情都详细的跟我说道了,陛下时常叫女儿上朝去,只是女儿脑子愚钝,不敢揽事。”
杨华严点点头,宽慰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有太后帮你,爹也放心些,你趁机多跟太后学学在宫里行事,原本你娘请了两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教你宫里规矩的,只是你遭遇了此事耽搁了。”
杨文茵点头应下问道:“爹可寻到金国懂秘术之人?”
杨华严也只道:“爹跟太子已经加派人手去寻,只是此事需谨慎,还要防着陛下,自然不是易事。”
杨文茵听闻也只能按耐住心情,故作轻松的与杨华严聊些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