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听了清辞的话一愣，随即怅然，然后迟疑了很久忽而开口，“你已然活了两世，心中自然对很多事情更加清晰明了，为人处世也更成熟稳重，但却还是没有达到我之所想。”

清辞听了天帝的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眼前站着的人，“陛下知道许多。”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甚至还有你丢失的记忆。”天帝淡然开口。

清辞思索了片刻，忽而开口道，“所以上辈子有幸让小女重生之人，便是陛下了，是吗？”

天帝本背对着清辞，听到此话忽而扭头，看着清辞，然后点了点头。

“为何，是觉得上辈子小女太过可怜了吗？”清辞苦涩的笑了一声。

天帝仔细的盯着她的眉眼，越看愈发觉得她像极了当年的挽歌，“不是，是我欠你母亲的承诺。”

清辞漠然，然后抬眼看向天帝，“你真心实意的爱过我的母亲吗？”

天帝薄唇禁闭，微微周内，眼眸十分深沉。

“不说话……那小女便认为天帝是默认了，天帝既然爱了，也与我母亲发生了，也拥有了孩子，当年为什么不对她负责，为什么没办法保她平安护她周全。”清辞的语气似乎有些颤抖。

“你这是在指责我？”天帝反问。

清辞忽而发现自己逾越了，一时情绪激动，竟然没有控制住，连忙低头到，“是小女逾越了，小女不敢。”

天帝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她然后开口道，“找个凳子做吧，身上的伤还未好，跪久了小心伤了身子。”

清辞冷笑一声，来自父亲的虚假关怀，相必有些迟了。

待清辞最好，天帝一个眼色，命人送了一个长木盒上来。

木盒雕琢精致，质地极好，看似温润，实则坚硬。

“这是什么？”清辞好奇。

天帝不言，只是看着那木盒又看了看清辞，示意她将此物打开。

清辞迟疑了片刻后，才缓缓将木盒结果，抱在怀里。

木盒内是一柄长剑，剑鞘精致无比，拿出，将长剑拔出，剑锋更是利锐。

“这是……”清辞不解。

“今日见你使剑，便觉得你与此物甚是相配，便想将此物赠予你。”天帝淡漠的回答。

清辞仔细看着这柄长剑，忽而见剑柄处有一处刻字，一个小字娟秀落在上面。

清辞眯着眼仔细看了片刻忽而发现那字居然是一个歌。

歌？

清辞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的母亲挽歌，清辞冷哼一声，忽而开口道，“天帝当真只是觉得这柄见与小女相配，而没有其他原因？”

天帝扫了她一眼，料想她毕竟对成年旧事知之甚少，应当猜不出什么端倪，于是毫不犹豫的答了一句，“是。”

清辞听了天帝的回答，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天帝果真确定这柄长剑与小女母亲无甚关系？”

这一回，轮到天帝沉默了，似乎内心中斗争了许久，才抬眼看她，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清辞笑了起来，然后轻语，“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