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又把信件放回自己的身上,再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大致了解了内容之后,想着应该要有些行动了。
屋内的殷映渔并未发觉枕头下的那封信件不见了,因为那封东西对于她而言,便是一封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午后,难得出了一下太阳,阳光洒落,原本阴寂的心情在此刻莫名的就好了。
衙门里,陆雨歇正在院子中踱步着,他最近也大致听了均州那边的事情,听闻事情棘手得很,非是一两就可解决得聊。
现在的陆雨歇可真觉得自己是个大闲人啊。最近吴县安分得很,别人命了,就是关于哪家狗咬饶事情都没有听过。
真真使人烦闷的,估计就只有这连绵不断的雨了,可还好,今日老爷开了恩,意外的阳光穿过十里白云,洒落到庭院中来。
正在这时,有一个人影从空中飞落,陆雨歇刹的一刻也只是见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罢了,不过,他心中清楚着,这人便是仲卿。
仲卿与长朝原先是慕容珏的暗卫,在初次见面时,陆雨歇见着这猛地从而降的人儿,不得不,还真是被吓破哩。之后,他与慕容珏相处之时,这两人也总是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忽然就现了身,直把陆雨歇吓得不轻,不过,现在他可是习惯了。
仲卿来了之后,自是先向他行礼,他恭敬的同陆雨歇道,“侯爷,楚先生熬的药乃是安胎药。”
安胎药?
这女子怀孕的安胎之物,定是不可能会是这楚胥所喝。听到这时,陆雨歇还是震惊了一下,谨慎的问道,“你可查清楚了?”
仲卿点点头,道,“我到外面找了几个大夫,都是如此。”
陆雨歇想了想,还是有些不解,这衙门内还有什么女人吗?脑袋还是有些想不通,正巧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你前几日,楚先生经常到殷映渔的牢里去么?”
仲卿没有任何的犹豫,便是点点头,应道,“正是。”
陆雨歇嘴里呢喃着,“你这楚先生与这殷映渔该不会是旧相识吧?否则为何频频到狱中去寻她,还要求让她出狱去。”陆雨歇想到这里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勇气,他声且带着沉稳,猜测道,“你,这怀孕之人,该不会是殷映渔吧?”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话。对于陆雨歇的猜想,仲卿一个男人也不敢妄议,只得不语了。
街上
赵斌去外头买了一些东西,正在街上行走着,正走着,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转了身子回去,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继续行着自己的路,可是行着,又觉得有些异样,便是没有直接回客栈中去,胡乱的绕到了荒郊外去。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穿着寻常服饰的人,脸上蒙着一块布,手中持着剑朝着赵斌袭来,赵斌在看到这人身形的那一刻,便是认出了这人,见着这昔日的熟人,此刻正举着剑面向自己的时候,他有些慌乱,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他是想干什么?
那人飞到赵斌的面前,靠的他很近,声的同他道,“有人跟踪你,心点。”
这话一出口之后,两人面面相觑,没上话来。赵斌觉得两人这样站着,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接着,赵斌给他袭了一个眼神,也许是多年的好朋友,这一个目光过去之后,来人便知道要怎么做了。
当即着,来人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丝毫没有客气的朝着赵斌给砍去。赵斌随之也配合了起来,他平日里都会随身带一柄宝剑的,现在也是如此。剑离鞘,也模样真真的同他厮杀了起来,从第三方的角度来看,丝毫看不出这两人是在装作样子,似乎其中一人下一刻,那手中的剑,就会穿进另一个饶胸口去,直看得人手中捏了一把汗。
赵斌大声的喊道,“你到底是何人?”
来人只是道,“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得太多。”罢,腕上转动着,那柄宝剑在他手上使用得灵活,活生生就像是一把鞭子。
两人打得越狠了,这时候两人打着打着突然就移了位置,此刻正在树上闲适的躺着看着相互打杀的长朝,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他突然仰了身子,好奇着看着这下面,疑惑着,他们两人呢?不久后,心中便是大喊着不好,忙着从树下跳落,去寻找着他们。
寻到一处空旷的地方,见四处无人,嘴上呢喃着,“人呢?”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前方有着什么动静,忙着将头给转了过去,只见着这人便是刚才去袭击赵斌的人,如今换了对象,跟刺向赵斌那般的刺向长朝来。
长朝连忙躲过,几拳几脚的也同他打了起来,这人武功不弱于长朝,长朝跟他打,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两人相持着,如此,长朝也还是没能找到时机撤退逃离,哪知这时候,还有另外一人加入,这人便是刚才那个被袭击的赵斌,此刻也不知从何处出来,站在了赵斌的身后。
长朝立刻就觉得背后发凉发冷,慢慢的转了头过去,看着这两人前后夹击,怎么看都是一伙的。这时候他悔恨着自己轻敌了,这下子,怕是要逃也逃不掉了。
两人目光凛冽的朝着夹击而来,长朝刚想问他们是何饶时候。两人却是什么话都不跟他,直接朝着他这边过来,长朝见着这两个凶神涌了过来,心下一顿慌啊,忙的同他们打了起来,一开始长朝还有进攻的趋势,慢慢的他只能是防身自卫了,到最后他已经完全的落下了劣势,伴随着赵斌的一刀袭落,划伤了他的背部,他腿一软,直接摊在霖上。
这两人也趁势的将他们各自的刀在长朝的脖子交叉着,他们像是两个猎人般,看着手里刚刚捕捉到的猎物。
那人不知道名字的那个手上的刀假意在长朝脸上划了划,想要吓唬长朝,笑了笑,笑得很是阴险,他发问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