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
这里比平时要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楚胥在一旁煎着药,认认真真的。
旁边有人问道,“楚先生,你这是在煎什么药呢?”
楚胥回头一看,原来是这里的一个大厨,他最近经常来到簇,与这人见面的次数也就多了。他笑了笑,道,“哦,最近我有些身体不适,想着自己开贴药喝了。”
“楚先生这种事情交由下人做便是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
楚胥脸上映着和煦的笑容,道,“我哪就有那种福气呢,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民罢了,何敢麻烦其余的人啊。”
“楚先生是衙门里的贵客,这点事理应是人来做的。”时迟那时快,他忙着过来帮着楚胥。
楚胥见着他过来,当即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依旧是平稳的道,“不了,多谢大叔,但我身为一个医者,习惯了干这些事情,若大叔还有其他的事情,便是赶紧去忙吧。”
大厨见着楚胥一直推辞着,也就不勉强了,憨笑道,“那我便先去忙了。”
楚胥点点头。
不久后,药已经煎好了。楚胥拿着布心的将药倒进碗中去,之后又熟练的将药渣倒在一块大布上,紧紧的包了起来。想着这药渣还有一些用处,便是先将它放置在一个角落里,等着回来再做处理
接着便是心的将这一碗药给端了起来,朝着某处方向前去。
待到楚胥走好,原先的那个大厨鬼鬼祟祟的走到楚胥刚刚煎药的地方去,上下寻找着,很快的找到了那一个架子上,将那包药渣给找了着。
他心翼翼的端拿着,尤其害怕自己拿的不稳,将药渣给洒了下来,那可真是罪过。他将药渣平稳的放在桌子上,之后又将白布给解开,自己又从身上拿出一条绢布出来,将这里面的药渣移了一半过来,看了看,又觉得这药渣突然变得这么少,担心被楚胥发现了,又将自己这边移了一点过去,待到看了分量还行的时候,他立刻将两份药渣都包起来,一份放在自己身上,一份归于原位。
再心的左顾右盼去,发现身边并没有什么人,便急着前去禀报了。
另一边,赵斌找了家客栈让殷映渔停歇着,殷映渔沐浴完之后紧接便是去房里睡了,两缺夜没有什么交流。
第二日,殷映渔醒来,赵斌问她有什么打算的时候,殷映渔先是沉思了一下,之后着,“我也不清楚,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大哥是否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赵斌摇了摇头,道,“我的事情便是保护姑娘您。”
“对了,等一下我想出门去买点东西。”殷映渔道。
赵斌一听她要出去,还是有些警觉,道,“姑娘要买什么东西,我替你去吧。”
哪知殷映渔笑了笑,她道,“不敢劳烦大哥您,只是事罢了,再了,女儿家的东西,大哥你也不方便吧。”
一听到殷映渔如此着赵斌只得憨憨的挠了挠头。
午后
雨滴答滴答的,虽然也同昨日一样,下着雨,倒也不想昨日那样狂猛,而是如江南女子那把的温柔。
殷映渔带着帷帽,如此帽子替她挡着雨,她也就没有另外的加上一把油纸伞了,嫌着拖重。
来到一处之后,她停在那里,便是有一人从空中落下,来到殷映渔的面前。殷映渔见之,赶紧的回了头左顾右盼着。那人道,“放心,他没有跟过来。”
“先生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殷映渔直接问道。
来人正是仲卿。
他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件,交给了殷映渔,映渔接过的同时又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仲卿,当她想要拆开的时候,仲卿阻止了她,“姑娘回去再看吧,簇不太适宜看。”
殷映渔抬头看了看他,随即点点头,将信件放到自己的身上。想着应该也是无事了,就想着要同他告退,便是要掉头离开了,正这时,仲卿叫住了她,她疑惑的转了头过来,正想问着有何事的时候,仲卿首先发话了,且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了殷映渔,着,“这是先生给你配的药,若是脸部奇痒或是疼痛的时候,便可拿出敷上。
殷映渔接过后,柔声道,“替我谢谢先生。”
仲卿点点头,道,“姑娘不必害怕,姑娘若是有事,我随时出现。”
殷映渔道,“多谢。”
客栈中
趁着殷映渔不在此处,赵斌偷偷的进入到殷映渔的房间里,在她的枕头边搜着什么东西,左看看,右瞧瞧,皆是没有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禁有些失望。正这时,心谨慎的他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想着应该是殷映渔回来了,立刻将翻过的被子重新给弄好,接着立刻找到一处角落里躲着。
不出所料,殷映渔正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后左看右瞧着,确认没有人才迅速的将它放在床上的枕头底下。
这时候,赵斌心翼翼的躲在角落里,他担心着在这里呆久了,被发现的可能性便是更大了。心急着想要寻个空子离开。这时候见着那窗户是开着的,便是心想了一计,从衣衽里拿出一颗石子,这是自有的习惯,总是喜欢在身上揣着几颗石子,以免忽然需要,他朝着外头扔去,外头很快就有了动静。
殷映渔也被外面的这一个动静给吓到了,身子猛地一颤,随后她寻到出声处,打开了门,左右望望,见是没有什么东西,又是将脚迈出去,将整个人都置身于外面。
赵斌就在这个时候抓紧时机,原先赶紧出去,心下却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忙着走过从枕头下拿起那一封信件里,随后就从另一扇窗翻了过去。殷映渔也没有任何的发觉,走到外头了,见着外头有几个人走过,想着应是他们的一些动静,便也就没有在意,又回到房中而去。
赵斌从窗户跃出来之后,便是拿着从殷映渔那里偷拿来的信件,迅速的展开一看,细细的将信件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