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均州的话,客栈屠杀案与翠的案件刘智远当时处理未果,现在已经是全部转交给了孟君遥还有太子慕容珏,刘智远是不再过问的,当然,一个办事不利的人哪有什么资格去过问案子的进程呢。因此刘智远对于案件则是一无所知。
当然刘智远也有自己的案情要处理,毕竟他身为均州的父母官,哪能没事呢。
前些日子,向卉在大街上将一个公子爷给打伤在地,向卉原是无惧的,她也全然不认为她的舅舅会处置她。只不过,这公子的家族也是大家,亲自来向刘智远告状,刘智远也碍于情面,不得已将向卉给下了狱。
不过没过多久,因为孟君遥出狱,向卉也随着一起出狱。
这公子的家人知晓了,可是气得不行了。自己家的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她向卉怎还能在外头如此潇洒。当即又亲自跑到刘智远面前,要求给个公道,若是不将她禁监,起码也要好好的打上几板子,让她有个教训,则能如此随随便便就没有下文了呢。
向卉在城中欺压别人,随意大骂别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那些普通民众都碍于这是大人外甥女的身份,才不加惹事。可这次向卉偏偏惹到了这位公子,听这位公子的大伯在东都里也是一位大官,这刘智远可是惹不起。
可是,向卉死活就是不肯再进那脏乱的牢房,哭着之前夜晚里串出了好大的老鼠还有蟑螂,可把她给吓了一跳,她才不进去呢。
但刘智远总是要给他们黎家黎公子一个公道的,若是换个法子,不禁监,打她几板子,那他可不忍心啊。
这向卉是刘智远妹的独女,自幼受宠无比,在家的时候谁敢动她,完全就没有挨过打,刘智远若是打了她,她那妹来跟他算账可怎么着。
一时间,焦虑无比。
而向卉这边,则是料定了她舅舅不敢处置她,悠悠的跑到了孟君遥的房中来。
孟君遥今日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在房中整理着一些资料,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近日脑中的东西确实有些混乱,如果不将思路一条条清晰出来,她只会更加的头疼。
况且还有一些自己想不清楚的事情,还得慢慢的捋直。
正这时,门外有了扣门声,孟君遥有些惊讶,这会是谁啊,一时间竟也猜不出来是谁。
便是起身走了上前去,开了门,见来人是向卉。
孟君遥多少有些惊讶,上一次向卉来她的房间还是因为孟君遥刚出狱,要来照顾她的伤。后来倒也与她没有什么交流了。何况今早她与向卉还闹得有些不愉快呢,这又是上演得哪一出。
孟君遥眼睛微咪着,细细的审视着她,见着她脸上带着笑容,孟君遥更是讶异万分。
以孟君遥对向卉的理解,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她孟君遥了,一个常年受宠,横行霸道的人怎能忍受在街上被几个守卫动手动脚的。
孟君遥不禁发问,“你有什么事吗?”
向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笑眯眯的,直接微微弯了一下腰,从孟君遥的手臂下钻了进来,进来站在孟君遥身后,她才道,“怎么,我来看看你不好吗?怎么太子一来,你就对我生疏了。”
孟君遥心想着,这也不能算是生疏吧。
在牢内的时候,向卉经常同着孟君遥话,问东问西的,可孟君遥并不多加理会,因为她问的那些些个问题,孟君遥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着向卉已然进来了,她也不下逐客令了,便是偷偷瞧了左右,见外头是否有人,见着没人,她才将门缓缓的关了上。
转头看了看向卉,道,“随意坐吧。”接着孟君遥又坐回道自己的位置上,再次拿起笔,对着那份死者信息名单勾画了起来,这时候,她余光突然瞥见这向卉坐在她的旁边认真的看着她,她有些不自意,笔悬在空中停留了许久,才放了下。
她认输了,这么被人看着,能下去东西是鬼哦。
孟君遥抬起头来,眼睛直视向卉,问道,“你直接吧,你有什么事情?”
向卉手里捏着裙子,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单纯来看看你而已啊。”
孟君遥可不信她这一套,问道,“是为了春喜阁的事情吧?,你今去春喜阁想做什么?”她看着孟君遥的表情突然凝住了起来,便是认为自己的猜测应是没有错,这向卉就是因为今早的事情。
可是真的令她有些奇怪,这向卉完完全全就跟翠没有什么接触,她查探了那么久,也没查到有与向卉相关的事情啊,这向卉又突然冒出,到底所谓何事?
见着向卉犹犹豫豫还不回答,孟君遥又道,“莫不是你与翠之事有牵连?”
向卉一听到这话,赶紧的摇摇头,摆摆手,这是要将她列入嫌疑饶清单了么,向卉一听,紧张极了,赶紧的摆脱自己的嫌疑。
但是这样反倒是越招了嫌疑。
“你若是能跟我你要去春喜阁做什么事情,我可以亲自带你过去。”孟君遥道。在孟君遥的心中,她当然愿意相信向卉是无辜的。
听着孟君遥这么,向卉才了话,问道,“那你们到底查出真实杀害翠的凶手没?”向卉探了探头。
孟君遥直接回了一句,“没。”又见着向卉听到这个字之后表情有些沉重的样子之后,她又问道,“你好像很关心这件事情?你今来该不会是来跟我借玉佩的吧?”孟君遥敏感的注意到向卉自进来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便盯向她腰中的玉佩来。
得到这块玉佩是为了干什么,结合今早向卉被守卫拒在门口的事情,大致可以猜测出,向卉就是想要这块玉佩可以自由进入春喜阁。
那么既然如此,孟君遥便是直接道带着她一同去春喜阁,那看她还有什么话要。
向卉向来是一个心直口快,藏不住心事的姑娘,被孟君遥这么一,脸色便是直接暴露了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