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遥注意到了向卉此刻的神色,果然,她猜得没错。
这时候,向卉什么话都不敢了,这确是她的来意,那么她该是,还是不是呢。只见着她突然看向了孟君遥。
这下什么话都不用了。
在孟君遥的注视之下,向卉猛地一站,嘟着嘴道,“那你是借还是不借。”
孟君遥嘴角微微扬起,道,“我不是跟你了吗?你若是想去,我亲自带你过去。”
在听到孟君遥可以带她去春喜阁的时候,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转而是激动地道,“我不用你陪,我就要自己去。”
就像一个在跟自己父母撒着娇的孩子。
这是这时候,孟君遥就未必能像向卉的父母那般宠溺着她,任由她什么便是什么了。
向卉心想着,自己是要去将崔以所的字画拿回来的,这让孟君遥跟过去,岂不是自露马脚了。
此时此刻,向卉心慌慌着。
孟君遥倒是不慌不乱的,端坐在那里,执起一盏茶来,悠悠道,“你不想我跟着去,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独自一人往着犯案现场去,实在不合规矩,若是翠的事情也与你有关,你是特意前去销毁着什么东西的话,那又该如何?凡此种种,我就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除非你告诉我,你想去做什么,合情合理之后,我可以让你一个人去。”孟君遥细细的着,全然不知道向卉此时此刻的脸色完全变得难看。
就在孟君遥话音刚落的时候,向卉便是激动的着,“哼,不去就不去。”接着什么话都不了,扭头就走了。
可见现在这个大姐是有多么的生气了。
向卉跨出房门,猛地将那扇门狠得一关。便是留下了孟君遥一个人在那里了。孟君遥静静的坐着,什么话都没有,此时此刻,脑中掀起千层激浪,她寻思着自己该做些什么。
以着她对向卉的认识,如果这件事情不重要的话,那么她也就不会来找孟君遥了。既然这件事情寻君遥无果,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那么她势必还是会再去春喜阁一遍的。
是夜
因着向卉的探子来报,着春喜阁门口的人已经撤了去,听是太子认为这个地方该清查的地方已经清查了,没有必要再耗费人力在那里,于是,便是将人撤去让其去干其他的事情。
这可让向卉高兴坏了,果真是助我也。
她向来心思简单,不会拐着去思考着人心,也不会想着这件事情此时此刻太过碰巧,有着太多的不适。
向卉没有让人跟随,她单独提着灯笼到来,今夜的风还真有点狂呢。她这一路上都很顺利,很快的顺利找到了翠的房间。
之所以能够迅速的找到并认出翠的房间,那也是因为她之前与翠也确实有着一些过节,她是来过翠的房间的。
不过这是在孟君遥来均州之前了,而孟君遥并不知晓。
若是知晓了,还指不定老早就会怀疑起向卉来了呢。
出了这样的事情,春喜阁也已经不再营业了,这时间,春喜阁里面是一个人都没有,向卉进入之后,一股阴凉的气息便是扑面而至。
向卉原先是来过这里的,本是不害怕的,不过她现在总是一股脑的想起这个地方死过一个人,便是后背发凉,头皮发麻。有些害怕的想要回头撤去。
但想想,为了崔以,她还是硬着头皮干了。
推开翠的房门,那吱呀一声,可把她的心脏紧张的悬了起来。她双脚跨进来之后,又心的将门给关上,她突然觉得这里阴气十足,心中不得害怕了起来,心中狂着在默念,“翠,我可没有杀你,虽然你生前我跟你有过一点争执,但是我可没有害过你,你可不要来找我啊。”向卉双手合十,似是在祈祷。
她举着灯笼,这里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她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点起蜡烛来。虽然刚才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是退去了,可还是不敢将蜡烛给点上,以免招了来人。
她将灯笼四处的照了照,听崔以跟她,那幅画就挂在了床边的墙上。
她走上前去,伸手便是摘下了这幅画,她将灯笼的把夹在胳膊底下,然后迅速的将画给卷了起来,于是,迅速的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就在这刚要打开门的时候,向卉想了想,既然挂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还未被这些官府的人发现,那便是明这东西已然是被看过的,但他们不认为这是什么与案情有关的东西。
若是官府大概知晓了这边有着一幅画,她又将画给拿走了,事后官府再次勘察现场,岂不是反倒招了怀疑,想至此处,向卉想着还是不能将东西给拿走。
思来想去,还是调转了头,将东西放回原处。
她还是一样的将灯笼把夹在胳膊下,然后将画给打开,挂了上去。
她踮起脚尖,突然胳膊有些用力不足,险的将灯笼给摔下去。幸亏她灵活了一次,伸手将灯笼给借住。
只是这画就不是那么的顺利了。扑通了一下,画狠狠的摔在霖上,仿佛还有着其他的什么声音,伴随着画卷掉落的声音。
向卉心一紧,忙着躬下身子去捡着画,这才发现卷轴上有着一道裂痕,有些心疼了,但裂痕毕竟还,倒是不影响。
她想着虽然现在外面没人,但也不可在这处多加停留,便是要赶紧的将话给挂上,这时候当她起了身子想要将画挂起来的时候,突然见着墙这边凹进去了一块,像是一个暗格。
不禁诧异万分,刚才这东西还没有呢,怎么现在又突然有了。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画掉下来时有着个奇怪的声音,莫不是画掉下来的时候触动了什么机关?
向卉这么想。
这时候,向卉不得不对暗格里面的东西好奇了起来,她将画给放在一旁,又靠近着这个暗格,伸手去进去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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