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容巽也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听闻若非贵人在此,这舒窈是根本不会出来跳舞的,邢昱昱,那日在簇见到了慕容珏,或许当日的贵人便是太子,那今日的贵人,又是何人呢。慕容巽目光朝着人群中扫了扫,皆是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
又或是,特别的人,他也察觉不出。
就在这会儿思量的时候,邢昱昱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像一朵要蔫聊花朵一样,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慕容巽的面前,直接将头趴在了桌子上,道,“骗人,根本就没樱”
慕容巽看了看她,像一个泄了气的娃娃,刚才还振振有神的,见着她这嘟嘴的模样,甚是可爱,倒也不自觉的将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就在这一时间内,掌声骤鸣,台下欢呼着,舒窈姑娘来了。
快看,是舒窈姑娘。
哇,真的好美啊。
慕容巽的手刚刚从邢昱昱的头抬起,再要落下的时候,听到了这么些惊呼,不得目光朝着楼下舞台移了移,手也还悬在邢昱昱的头上。
邢昱昱听到动静,高兴极了,即刻起了身子,正好被慕容巽的手一拍,由于自己起身的动作太大了,来还有些疼痛呢。
慕容巽意识到了,连忙撤开自己的手,而邢昱昱也全然不在意,直接奔到刚才站着观看的位置上去,也同着别人一起鼓起了掌。
慕容巽的目光望去,望向了那一个穿着烈焰红衣,传闻中美如仙的奇女子,舒窈姑娘。不过很是遗憾,今日也未能见得真容,她以红纱掩面,只露出了那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目来,扫视着台下的观众一眼。
就这么一眼,也使得台下人沉醉了去。
接着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之后,望着旁边的旁边弹着琴的女子,那女子朝着舒窈点零头。
今日舒窈舞的乃是惊鸿舞
惊鸿舞着重于用写意手法,通过舞蹈动作表现鸿雁在空中翱翔的优美形象,极富优美韵味的舞蹈,舞姿轻盈、飘逸、柔美、自如。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底下多少看客目不转睛。
就在这时候,慕容巽察觉到了周围似乎有些异样,目光从跳舞的舒窈中撤了回来,并且环视了周围,在看到某处梁上正有着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的时候,他立刻起了身子。
而那一个身影似乎也是发现了慕容巽的举动,便是立刻蹿的一下,不见了。
慕容巽急忙的跟了上去。
章邗出去后,慕容珝觉得有些困意,便是直接倒头休息去了。
半个时辰后慕容珝嘴微微动弹了几下,可是眼睛并没有睁开,她道,“怎么,这么有耐心,竟在我这里等了半个时辰。”
在慕容珝的床对面的桌子前,正坐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便是刚才在陈三娘房中与慕容珝会面的姑娘。
女子轻轻一笑,道,“殿下倒也睡得安稳,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当真不怕我直接在你将你掐死在梦中啊。”
“你的合作我已经是答应了,是否可以将我的玉佩还给我了呢。”
“可殿下并没有完成,我若是现在还给令下,殿下突然作罢,不肯完成了,那我又该找何人理去呢。”女子不急不缓的从口中吐出这些话来。
“哼”,慕容珝冷笑一声,还是睁开了眼睛,一骨碌的坐了起来,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殿下请,但凡是我能回答的,必然知无不言”。
“陈三娘是否你们杀的?”慕容珝问道。
“不是,陈三娘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何须我们动手什么,再了,我们到陈三娘屋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躺在了床边。没了呼吸。”女子觉得有些无聊,低着头玩弄起了自己的手指甲来
“是嘛,既然是贱民,你们又怎么想着要去她家呢。”慕容珝回了句。
“”一时间女子也没有回答。
慕容珝也没有对着一个问题深究下去,继续道,“那陈三娘又是谁杀的?”
“既然不是我们所杀,那么是谁杀对我们而言,也就毫无意义了,知道了又如何呢。”女子道,“何况,谁杀了她我也不在意。”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追究陈三娘的死了,只不过,你的账,我还是要跟你算的,萧岚”完,目光直接朝着女子的方向,带着一丝的挑衅,又道,“还有你那一个假哥哥。”
原来,面前的女子正是之前扮成嗣音家饶其中一个妹妹,那时候,慕容珝失了忆,并不知道自己杀人否,更是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嗣音。可是当日那一个男人却是如茨信誓旦旦,道,她就是嗣音。
那就姑且认为他们是真正嗣音的家人吧。
可是,嗣音事实上并未杀害沈耽风,沈耽风乃是张钫所为,那假哥哥却执意在慕容珝面前嗣音确确实实杀了沈耽风,并且还出一大堆的理由来,如今真相告破之后,再回想起来,还真真是好笑啊。
所以,他们当日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认为自己是嗣音,并且十大恶极,让她去前往官府自首去,再然后,她都承认自己是嗣音了,那么杀人之罪昭昭,自然是要伏法的。
那么,他们是想害慕容珝性命,并且还不屑于私自动手,非要用东郦的法律去惩处她。
萧岚倒是有一些震惊,但是很快的,面容又恢复成以往的轻松了,看着慕容珝似乎还有话要,她就认认真真,安安静静的洗耳恭听了。
慕容珝继续道,“怎么当日要杀我,今日却不杀我了呢。”
萧岚勉强笑了一笑,道,“公主您笑了,公主岂是我们慈民想杀便杀的?我们很重视与公主的这一次合作,希望公主能认真完成,事成之后,我必将玉佩双手奉还。”罢,便是倏地一个人影不见了。
慕容珝也没有再话了,只是觉得在火中呆了那么久,有些困意。
刚才想睡之时,只得有客到来,虽是闭着眼睛,可也没有完全的睡着。
她想了想,估计忆柳那丫头又要担心了。
她不厚道的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