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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聚贤楼还当真以为自己是这的皇帝不成?居然让他夏家去给那种小门小户的赔礼道歉。
“刘掌柜,此事怕是不妥吧,你也知道我夏家在这里、在整个县上是什么名声,甚至在整个青州都是排的上号的。你让我夫人去跟这种人家赔礼道歉,那不是当众打我夏家的脸吗?这事传出去,我夏家还有何里面在此立足,只怕我那胞弟也是觉得面上无光了。”
刘掌柜一听这话,明显夏家是不愿意了,真是没想到,区区一个五品官的哥哥家,还摆起了这么大的谱来了。
“我倒是不这般认为,如果夏老爷的胞弟知道此事,怕是也会同意让夏夫人去赔礼道歉的。若是夏老爷执意不愿去的话,那刘某就丑话说在前面了,那夏家就是执意要跟我们聚贤楼作对了,那夏家在整个青州的玉器生意恐怕要受到冲击了,别说是来去京都了,怕是连青州都开不下去了。夏老爷若是不信,那便看看我们聚贤楼有没有这个本事。”
夏远丰此时是又气有恼的,这聚贤楼这不明明就是要逼人就范嘛,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他总不能拿着整个夏家的前程去冒险吧。
夏远丰为难的说道:“刘掌柜,这你看,要不容我们考虑考虑吧。”
“这个自然不成问题,就一日的时间吧,我希望后日能听到你们的回复。”
才一日,这厮就给了他们一日的时间考虑,真是太过分了。可夏家忘了,这些年他们逼迫别家也是这般做的,只不过现在却这种事轮到了他们自己而已。
也不理会夏远丰不满的脸色,刘掌柜对夏远丰说道:“多谢夏老爷的茶,那么刘某就先走了,夏老爷可以和夫人慢慢商量去,告辞。”
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至于怎么选就是他夏家自己的事了。
刘掌柜走后,夏远丰怒气冲冲的去了夏夫人的院子。
对夏夫人吼道:“钱氏,你到底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事?人家聚贤楼今日找麻烦都找上门了!”
那夏夫人也不是个受气包,便是怼了回去,“你嚷嚷什么?这院子里这么多下人都在,你是疯了吗?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要撒泼回你的阮娘那去。”
夏远丰对着四周的下人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这些下人一看老爷发这么大的火,便赶紧都低着头跑了出去。
“好,现在人都走了,我就来好好跟你谈谈你所谓的脸面,你还好意思给我提脸面,我夏家的脸面都要被你给败光了,还脸面”
钱氏听了这话可不依了,“夏远丰,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嫁到你夏家这么多年,给你生儿育女,一心一意的为这个家,为你夏家砸了多少钱进去铺路,没有我娘家的支持,你们夏家能有今天?你那弟弟能这么顺利的在京都里做官儿?你可倒好,又是怎样对我的,当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还说此生只钟情与我,结果呢?夏家重新发达了起来,你那屋子里的美娇娘是没断过,你还有脸来指责我?”
夏远丰被钱氏的这一通指责给羞红了脸,
又软了下来,跟钱氏好生说道:“敏儿,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了我们夏家付出了很多,可是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啊,况且我夏远丰唯一的正妻只有你一人,不过是纳了几个妾回来,她们怎么能给你比呢?再说了,咱们的孩儿都是正经嫡出的,府里的其他孩子永远都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钱氏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想理会夏远丰。
可夏远丰又绕到了钱氏的前面,拉着钱氏坐了下来。
“唉,敏儿啊,你是不知道啊,那聚贤楼今日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他说不该欺负秦家和织锦坊,让你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呢。”
“让我去给他们赔礼道歉?”钱氏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让她堂堂夏夫人去给这种人家赔礼道歉?
“不可能,想都别想,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哎哟,夫人啊,人家聚贤楼的刘掌柜今日说的非常清楚了,那秦家和织锦坊是他们要保的人,我当时也不答应,可你知道聚贤楼怎么说的吗?他说,若是我们不照做,那就是跟他们聚贤楼作对,他们就要对我们在青州的产业出手。”
夏远丰又接着说道:“夫人啊,你是怎么跟秦家和织锦坊结下梁子的?你怎的不去调查清楚再下手呢,这下倒好,被动的倒成了咱们了。”
钱氏疑惑的说道:“我让阿贵去调查了的,说秦家只是个刚搬来镇上不久的一户人家,之前是住在月河村的,这一个普通的农妇家庭,怎么会跟聚贤楼有关系,你莫不是搞错了吧?再说了,咱们柔儿在学堂被那秦家的小丫头给欺负了,吓得不轻,前两日还公开挑衅我们家,将柔儿派去的那两人给打晕了装在麻袋里扔到柔儿的院子里,这不是打我们脸嘛?你说这事,我能忍嘛?我不过就是查到秦家跟织锦坊有合作,让阿贵带人去织锦坊施压了一下,他们就把聚贤楼给搬出来了。”
“竟还有这事,那你当时怎么不同我讲?”
“你现在一回来,多半时间都跑到你那阮娘的院子里去了,还有时间听我讲。”钱氏鄙夷的看着夏远丰。
夏远丰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夫人,你说我们这事该如何办啊,那我们也不能拿着整个夏家的前途去堵吧,万一聚贤楼出手了,那我们之前的心血不都毁于一旦了吗?”
“你急什么?瞧你那怂样子,那聚贤楼的根儿是在京都,又不是在咱们这,他们在京都说话有分量,在咱们这怕不一定吧。再说了,你难道想我们夏家一辈子被聚闲楼压的抬不起头来?”
“那依夫人的意思是?”
“跟他聚贤楼对到底,我就不信,他聚闲楼才来这儿几年,能扳倒我们夏家这么多年的根基,再不行,我就去求我父亲帮忙。”
夏远丰似乎被说得有些心动了,“是啊,夫人,岳父大人他也是这青州有头有脸的人啊。”
钱氏的父亲钱海是青州的盐商巨头,跟夏远丰的祖父有些交情,见他两个孙子模样长得不错,一文一商的,便想着给自家的小女儿挑个放夫君。
本来他看中的是夏远兴,想着读书人,以后考个功名他家也能跟着沾点光,结果自家女儿硬是没看来,说读书人无趣的很,相中了他哥哥夏远丰,会说话些。
“老爷,你也先别急,我这就给我父亲写封信让人送去,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任由我们被人欺负的。”
她们钱家,别的不说,就是护短的很。
“还是夫人有办法,真是青州娘子的典范啊,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还持家有道,为夫我佩服的很啊。”
听夏远丰这么一说,钱氏心里的不快也消了大半了,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哪个女人不希望夫君的心在自己身上,二人感情和睦,孩子听话懂事的?
“好了,你惯会这一套,真是的。”
夏远丰见自家夫人流露出娇羞的表情来,还有点不适应。这几年,他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这娇羞的女儿样还是在他们刚成婚的那几年见过。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夫人,我觉得今晚的你很特别,特别美,让我想起了我们刚成婚时的样子,夫人,柔儿也大了,我们再添个孩子吧。”
说着便一把抱着钱氏往床上走去,钱氏这下是真的害羞了。
农门贵女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