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睡了以后后容与就轻松许多了,对某人的行动也自在很多了。
“你真不去医院?”后容与站在床边看着他。
白泽坚定的摇头:“不去。”
后容与笑笑不说话,转身就走,白泽清楚的听到客厅的门“砰”的一声响,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不会真生气了吧。
白泽家离医院不近,开车过去至少也得个把小时,还有这万一要再检查出点什么,他真不想住院了,医院屁规矩有多,有时候不得不得放下工作按时休息,然后他还得第二天以最快的速度接上。
对于他来说真的很痛苦。
可眼下后容与似乎带着气离开了,他又后悔了,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其实他本也无法拒绝她,只是想矜持一点,后容与要是再哄上两句他肯定不打自招屁颠颠就去了。
谁知她这么没耐心,还真只不冷不淡的说了两句,他不听,她就被气走了。
不该这样的。白泽暗自懊恼。
……
后容与心里不平,气呼呼地蹲在楼梯间打电话。
行吧,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反抗也没用。
“左佑津,你给我多拨几个人过来,要武力超强体力牛逼的那种,越多越好!”后容与很恨恨道。
那边左佑津正左右逢春,耳边闹哄哄的,还顺便喝了口美人递过来的酒,听她这有些孩子气的语气不由得愣了愣,乐道:“哎呦,九爷这是怎么了?在谁那吃瘪了?难得啊。”
后容与正气头上愁没人发泄呢,左佑津撞得正正好。
“左佑津,少拿老子开玩笑,我现在心情可不是很美妙,你信不信我现在能飙车过去把你撞死?”
“……”
这事别人说可能真只是说说而已,要到后容与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左佑津爱惜自己的小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行行行,爷爷我错了,你把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
后容与说了地址一秒不停地挂了电话。
白泽,敢让老子吃瘪,你给我等着。
后容与心里一气就会有些烦躁,烟瘾顺道就上来了,她顺手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火来,正叼着准备点的时候,楼梯间的门突然开了,昏暗的空间顿时射进一缕刺眼的光来。
她愣了愣,被长廊的灯光刺的恍了下,一下子没太看清眼前的景象,不善道:“靠!谁啊?”
那人也顿了顿说:“我。”
后容与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就是藏烟,可白泽即使在病中反应也不比她慢,灵敏迅速地顺走了她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嘴里叼着的那根被残忍的折断了。
她忍不住扼腕道:“这烟两百块钱一根呢……”
她当然没钱买烟,这还得感谢左佑津小朋友,一听说她没钱买烟了立马送了两箱过来,她全藏在九层区了。
本以为不在白泽面前抽烟让他不发现就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这下子她没法解释了。
后容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看他,前些日子还在心里信誓旦旦要戒烟的她,没过多久就啪啪打脸了。
唉……
“回去。”白泽突然道。
后容与愣了愣,想要抬头看他,可是他已经转身走了,后容与还原地呆了半晌,立马跟上了,路过电梯口的时候白泽头也不回地把两百块钱一根的烟的一整盒还有那个高定版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