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后容与接到了左佑津的电话,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把左佑津给耍了。
“你在哪呢?你开门啊,我到门口了。”左佑津说。
但是她现在头有些痛,连带着脾气也不太好了:“你回去吧,不用你了,改天让孟天城请你吃饭。”
左佑津一惊:“卧槽?我放下美女江山过来给你扛人,你就这么对我?还有,谁稀罕孟天城请的饭啊!”
后容与也觉得这事是自己无理在先,只好说:“那行吧,你要什么,赶紧的我现在忙着呢。”
左佑津这才满意下来:“行吧行吧就当你欠我一次,下次找你讨。”
她“嗯”了声挂了电话。
这一个电话接完白泽也没说话,连个反应都没有。
后容与更加懊恼了。
真是,谈了这么多次恋爱还是跟个木头一样!
……
后容与平时来医院住院啊看病什么的那些手续都是肖楚孟天城一干人等帮她办的,现下带着白泽来,她开始后悔自己这么不学无术了,现在好了什么常识也不懂,自己只能站一边关看着。
白泽一个病人,还要自己去搞这些。
后容与有些心疼。
检查完毕之后医生建议白泽在医院住一晚观察一下,白泽没拒绝。
“我陪你。”后容与说出了来医院之后对白泽说的第一句话。
白泽没看她,淡淡道:“不用。”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和我说句话?”后容与看着他。
“没事,就是感冒了,伤口再处理一下就行了。”白泽答非所问。
后容与气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白泽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后容与也怒了:“你非要这样?我最讨厌冷战了,你可想好了,你敢不理我我就敢走。”
她的“走”当然不是离开医院这么简单,而是彻彻底底的走。
后容与说到做到,她生起气来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哄好的。
白泽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点不知所措的表情来。
但一方面他确实是气后容与,一方面呢又不想她真的生气。
而且他气她,一是因为她伤才刚刚好却还在抽烟,二是在明知道他不喜欢抽烟的女孩的情况下她还抽,那这是不是说明她不是那么喜欢自己?
是真的是上次后容与所说的玩玩而已吗?她喜欢自己,是这副皮囊,是一时兴起。
可是你明明说过,即使我相貌平平,你也喜欢我的。
所以,她是真的把他彻彻底底忘得一干二净了。
白泽一路上都有些失落。
“白泽,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恃宠而骄啊。”后容与瞪着他,心里焦躁不已。
他唇动了动,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口,微微偏了下头躲开她的视线。
后容与冷笑了一下,一股无名怒火直烧她的心脑和脏腑。
“白泽,你他妈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她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白泽愣了愣,想去追她,可是脑子里不断闪着她刚刚那句话。
原来,她真的不是非我不可。
白泽浑身僵硬,脑子有些晕。
你不是非我不可,可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