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远处,指导着拍摄的詹怀生突然站身,对沈岸喊话道:“沈岸,有你的戏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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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中,前期的剧情已经拍摄完了啊。后面的是主角进入富人刘家的剧情。
正疑惑中,沈岸看见了摄像头对着的绿色摄影棚。前一秒,哪里还空空荡荡,后一秒,已平地拔起,不愧是阿中哥哥旗下的基建狂魔。
面上保持微笑。
我就知道詹怀生这么扣的人儿,怎么可能让寄宿剧组去别墅取景?呵,看来,还是我太年轻了。
内心一阵腹诽,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剧情是,金彬打入富人刘家的戏份。
化妆师兼服装师小姐姐在詹怀生的喊话中,让沈岸过去拿租的服装,一米六的个儿,不高不瘦,西装刚刚能穿进去,上身效果一看,就是肩膀窄了,腰摆宽了,皮鞋稍微大了半个大脚趾。
化妆师指着沈岸朝詹怀生报告道:“他的衣服鞋子不合身。”
詹怀生拍手叫好,“那不正能提现金彬的真实身份吗?”
沈岸:可是我穿着非常不舒服。
假笑着,走了过去。
沈岸这才猛地发现,富人刘夫人,傻白甜的刘夫人居然是彭阿姨客串,我的天呐,这太厉害了吧,穿着一身劣质皮草,别说,这气质倒是上去了。
走近,沈岸这才看清彭阿姨的面部变得比较平滑,没有太多褶皱,肤色抹白了,沈岸再次震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h国的神术——化妆特技么?
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擦着口红,画着眉毛,整个人年轻十岁,若不是沈岸和彭阿姨天天见面,咋一看还认不出来了。
“呵呵——”沈岸傻笑着,夸奖道:“阿姨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此话一出,没想到彭阿姨没兴高采烈,只是侧过发套来,让沈岸仔细看看。
“嗬,乖乖,原来那里面是用小夹子夹着彭阿姨的皮肤,挂在发套上,给它扯平滑的。”
啧啧,沈岸咋舌:“这得多痛啊。”
彭阿姨拍拍沈岸的胸膛,“没得办法嘛,吃这行饭的,不付出,怎有台面上的光鲜?”
沈岸点点头,对彭阿姨的奉献精神很是感动。
轻车熟路的一场下来,终于该到“刘斐然”上场了。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希望刘斐然的演员是那个化妆师小姐姐,没想到……
和彭阿姨的对戏结束后,陈雨暄和化妆师小姐姐一起走了过来。
化妆师小姐姐注视着沈岸,倏地停下脚步,笑望着陈雨暄。
陈雨暄目不斜视地走了过来。
沈岸:没劲儿,没劲儿,没劲儿,怎么是这个女人?
剧本中的“刘斐然”是个乖乖女。所以陈雨暄的黄头发用发套遮了起来,面上不施粉黛,纯素颜。
沈岸和她对戏时。发现她的皮肤细腻如凝脂,越看越觉得像瓷娃娃。
剧情中,在单纯母女俩的注视下,金彬面不改色地开始忽悠。
而该到刘家独子出场的时候,老戴则穿着绿色的套头服饰亲自上场。看着一只绿色还半蹲着的矮虫,沈岸有点哭笑不得。
詹怀生不愧是学到扣的精髓。
这场戏顺利过去后。接下来的戏份就比较难搞了。陈雨暄要一人分饰两角,消耗比较大。
沈岸观望着,她和绿色老戴对完戏后,接下来就该到分拍“刘斐然和金彬”的戏份了。
绿色摄影棚里,詹怀生不知从哪里提来一张折叠书桌摆在面前,而沈岸和陈雨暄两人就需要坐在地上拍摄这场戏份了。
沈岸前期发挥得很好,只是说完深情的台词后,本该慢慢亲上去的。
镜头忽然转到另一边,“卡卡卡——”詹怀生哭笑不得,指着沈岸疑惑道:“你干啥呢?这是。”
沈岸盯着陈雨暄的红唇,歪着脑袋,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细微的距离。
听到詹怀生的话语,沈岸直起脑袋,盯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在借位啊。”
可把詹怀生给气乐呵了,“谁要你借位,谁要你借位的!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啥都没说,你只管怼下去就是了。”
沈岸捏着腿侧,支支吾吾道:“可、可你问过人女孩子的感受了吗?”
詹怀生一听,叉腰,厉声道:“演员哪有不听导演话的?更何况你们还不是顶级明星,就开始耍大牌了?”
沈岸闭着眼睛,气愤地撇嘴道:“侬不会。”
詹怀生愣了一瞬,睁着大眼睛,“你说啥?”
沈岸睁开眼睛,面对现实,语气不耐烦地重复道:“我不会,怎么亲嘛。”
詹怀生憋笑,“来,我现场教你,就是这样……”
詹怀生嘟起一个猪嘴巴,直怼空气,“啵啵啵啵啵”狂啃。
“这是什么妖孽?”
吓得陈雨暄弹腿踢了詹怀生一脚。
詹怀生这才直起腰来,“好了,重拍吻戏,别再卡了啊,争取一条过。后面还有很长段没拍,要赶在春节时能上映嘞。”
再次ACTION。
沈岸深呼一口气,就往陈雨暄的嘴上咬去。
瞪大了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嘴唇就触碰到温热的质感。陈雨暄被沈岸的呼吸搅乱了心序,下意识地在沈岸宽阔的胸膛上锤了两下。
不知怎的,沈岸被这两下锤得心怦然抽痛,皱眉中,下意识…一手准确地握住了陈雨暄的纤手,在掌心里像团软软的雪媚娘,好细,好小的手。一手揽着陈雨暄的蚂蚁腰往自己贴近。
沈岸这才真切地感受到:怀里的这个女人好小啊。
四瓣嘴皮纵横在一起,陈雨暄的事业心占据上风,逐渐不再反抗,闭上眼睛,抱住沈岸厚实的后背,渐渐配合起来。
………
詹怀生喊卡后,沈岸这才停下,睁开眼睛时对上陈雨暄盈盈的目光。脸上骤然升温,刷一下烫红了,耳朵,耳根也跟着红透了。
余光中,忽然瞄到陈雨暄的红唇上沾着晶晶涎水,沈岸低头一瞧,涎水断开,垂到地上。忙不迭伸手去擦,没想到,越擦越多,连自己嘴巴上也有了。
有点窘迫,脸更红了。
食指抹着一丝涎水,还有嘴唇上破皮的血珠。
沈岸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
陈雨暄愣了一瞬,耳朵跟着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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