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在陆亦君的嘱咐和自个儿的克制之下,也是真的如两个人所愿,没有多喝。
可药韵是百年也不怎么喝一杯酒的人,如今虽然只喝了这么一杯,但是这酒是有些年份的好酒,所以药韵也稍微感觉自个儿有一些微醺了。
但是这会儿,也不是陆亦君一个人高兴,药韵也很是高兴。所以虽然这会儿也感觉头有一些晕眩,但是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要药韵也感觉到了,经过这几日,自个儿和陆亦君亲密了许多。所以这一会儿,药韵也很是高兴。
两个都很高心人,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警惕性。再加上,这一会儿,陆亦君实在自个儿的至交好友的地盘,自信是不会出了什么事都。
再加上这会儿,陆亦君想着好些时日的事情终于往前进了一步,实在是太过于高兴,一时之间哪里还能管的了其他?
若不是药韵确实没有喝太多的酒,再加上药韵到了陌生的环境总还是需要一段不断的时间的适应期。所以在好一会儿的休息之下,已经半恢复过来了。
所以,当有人悄悄摸摸的往这边道里走的时候,药韵突然便有了不好的预福
虽然此刻的药韵也并不能确定,来者的来意是善还是恶。但为了以防万一,药韵还是准备警惕一些才好。
所以药韵便开始唤陆亦君“陆弃!陆弃!好像有人来了。”
可是看着一时间还有一些混乱,简直快站不起来的陆亦君的时候。药韵便突然反应过来,这怕是早有预谋。
那一壶酒,便是陆亦君全喝了也不该是如此才对啊!便是自个儿这会儿觉得还有一些昏昏沉沉,本来还以为是因着是因为还没醒酒的原因。但是如今看来,怕是不是这样的了。
便是自个儿推断错误,最多回头让陆亦君带着自个儿来赔罪。只当做自个儿是胡闹,也不妨碍两个饶感情。
但是若真是陆亦君这朋友有了问题,就这般束手就擒,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药韵当机立断,扶着陆亦君便想着往外屋里去。
“怎么了?”但是这会儿陆亦君还是完全在状况外的,完全不明白药韵是要做些什么。迷迷糊糊的被药韵架起一只胳膊,带着往药韵的屋里去。
“这里情况不对,我们还是先往外去。”药韵着便已经将陆亦君带到了自个儿的房间。
陆亦君这会儿迷糊着,虽然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药韵要带着自个儿往外走,但是晓得扶着自个儿的是药韵。所以也没有很挣扎,只是提出来“你不扶我,我,我压着你,我自个儿走。”
虽然陆亦君着自个儿走,但是好不容易离开了药韵,便走不动了。
而另一边药韵却你已经听着那鬼祟的脚步声静静的贴近了他们。药韵的心里也有些慌忙,忙拉着从之前看着的那个阳台哪里带着陆亦君跨过栏杆王往外去。
外面是大片的桃红色花树的海洋,没了之前道路的指引。药韵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能在慌乱之间随意寻着方向带着并不是很配合地陆亦君逃离。
可是他们还没走上太远的时候,原本鬼祟的脚步声在进了屋里。不久之后,好似便已经发现他们突然的离开。
所以之前的那份鬼祟心便变成了光明正大的追杀。喊打喊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这也正证明了药韵的猜想。
陆亦君这位友人怕是出了问题,要不就是已经被人控制起来,要不就是背叛了陆亦君。
但是这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今的她与陆亦君都将会遇上大麻烦。因为如今的自个儿和陆亦君到底都是在他这位友饶地盘上。时地利人和,药韵他们很不幸阅就是,这些都不在他们这边。
更重要的是药韵并不知道此时的不清醒,究竟是因为酒的那份特性。还是因为酒里面下了不该有的东西,才会使如今的陆亦君如茨无法保持清醒。
想到这个念头,药韵从这边儿的乾坤袋里找出来一颗丹药,让陆亦君赶紧出下去“你把这个先吃了,看能不能解酒性。”
但是陆亦君这会儿却不配合了“我不吃药。”
药韵看着陆亦君这会子的有些委屈的模样,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若是平日里,知道陆亦君是这般怕吃药的模样。药韵肯定是要笑的,这与陆亦君平日里的形象太不符合了。这种反差,定会让药韵乐上好一会儿。
可是偏偏是这么一个紧张危急的情况,药韵必须让陆亦君把这颗丹药吃下去。
因为在如今的这个情况下,药韵对于这里是半分也不了解的。想走出去,陆亦君必须恢复清醒。
倘若这个时候放任陆亦君依然这般迷糊,到时候怕死的就不是药韵一个人了。毕竟看着这个阵势,也不像是来寻自个儿麻烦的。
所以药韵便逼着陆亦君必须把这颗丹药吃下去“不行,必须吃。”
药韵有一些并不温和的语气,还真没想到,就这样吓住了陆亦君。
陆亦君很是委屈的模样“我吃就是了,你干嘛这么凶?”
陆亦君顺服的服下了药韵给的那颗丹药,因着丹药的效果并不是那么快就能显现的。
所以药韵还得带着并不是很清醒的陆亦君四处逃散着。这片花树的林子,真的好似一处幻境一般。告诉都长得差不多,却怎么也瞧不见尽头。
而搜查这里的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涌入药韵的耳中,药韵感觉心脏都快跳到自个儿的嗓子眼了。
总感觉下一刻就是她们被捕的时刻,但是药韵从来也不是一个轻易愿意服输的。所以不在最后一刻来临,她便坚持带着陆亦君在已有的情况下不断地逃散。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绝不放弃。
正是这样的坚持,最终让药韵等到了陆亦君的清醒。
但是不好的消息却是,陆亦君都酒醒了,但是身体里的毒却没有解。
所以陆亦君虽然可以和药韵进行正常的交流,但是陆亦君头却疼的厉害。
这样的疼痛,让陆亦君压根儿也没有办法和药韵一样正常的想尽办法四处逃散。
这片花树林确实很大,又因着各处确实有大致一样。便是这会子的陆亦君,也没有办法辨明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药韵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这谷地里躲避着过来搜捕的人。至于到底到了哪里,也只好先随缘了。
能躲到什么时候便先躲到什么时候吧,万一在这躲避的时间里面有了转机呢。这边是药韵简单的想法。
兜兜转转了半个时辰,才在这片花树林中寻到了一处建筑物。很是不起眼的模样,与之前陆亦君和药韵之前住的那座屋一般。
都是木制的屋,都不是很大的模样。可是这座木屋却与陆亦君的那座木屋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这座屋外面,为了一圈栅栏形成了一个院。院子边的木栅栏上,挂满了绿色的藤蔓,很是鲜活的模样。
院子里分散着各种艳丽的花,很有些精致的模样。虽然药韵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人,但是想来修为总不会还高过这里的谷地的主人。
因着这样的想法,药韵还是选择带着陆亦君已经进去。便是藏不了多长的时间,却不一定能得到一个人质呢?这个人质,不一定还能成为他们逃离这里的契机。
有着这样的想法,药韵和陆亦君终于还是进去了。
因着这里的早已经黑了,所以里面的人若是修为低些,怕是这时候已经歇下了。
但是一切并不如药韵所愿,当她们刚刚踏入屋的时候。这座屋的主人便从自个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乌黑的发丝垂至腰间,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颜色姣好,神色却冷漠的很。
对于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的到来来也不是那么的惊讶,没有一句平常饶那份惊奇,也没有常人经常会问的那一句“你们是谁?”
这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只是冷漠的告知了药韵和头疼难忍而不禁垂着头的陆亦君“最好别待在这里,这里的谷主对于这里的掌控比你们想象的要重的多。”
可是听着这个声音,其实陆亦君已经感觉到自个儿非常不适,可是他的本能依然告诉他,这个人他或许认识。
所以陆亦君瞬间便抬起了头,见着女子的容颜,穿着,印象的那个名字便脱口而出“楚兆仪?”
完,陆亦君便觉得后悔了。他知道,他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的。可是,偏偏的这会子。陆亦君的脑子确实不怎么好用了。
而楚兆仪在陆亦君抬首那一刹那,便将这个自个儿午夜梦回最为痛恨的男子认了出来。
女子冷漠的神色终于被打破了,她对着弄狼狈不堪的陆亦君冷笑着“陆弃?不不不,这会子,你该改名叫陆亦君了吧。”
“怎么,不认得我了?或者,不敢认得我了?”楚兆仪从上到下把陆亦君的模样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陆亦君这会子也是脑袋糊涂,这地方他明明来过的。怎的偏偏就在刚刚那一会子给忘了呢?
可是楚兆仪在这里已经被苦苦的囚禁了六十余年的时光了。他心中的怨恨,怎么可能在一时之间就消散了呢?
楚兆仪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仇恨,这些年里的苦楚,绝对不是路易君一死便可以化解的。
所以楚兆仪很是嘲讽的看着陆亦君“真是没想到啊!当年在齐六身边的那个狗腿子,如今竟然也有一日在齐六这手下里落到了个这么个下场。”
“我还以为,当年去了上清峰的你,真是飞黄腾达了呢?没想到啊!”楚兆仪轻蔑的摇了摇头,嘴角的嘲讽愈加的浓烈“如今竟然还是像一条落水狗一般,这般的狼狈!”
若是自个儿和楚兆仪两个人,楚兆仪骂也就骂了。毕竟当日的确是陆亦君对不住楚兆仪的,让人骂上几句,他也不掉一块肉不是。
可是这会子,陆亦君那心上人就在自个儿的身边了。他怎么能让药韵知道自己曾经那么狼狈却龌龊的一面呢?
“楚兆仪!你够了。”陆亦君是拼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呵止住楚兆仪。
“如今倒是知起廉耻来了,怎么当时里,就敢那般无耻呢?”楚兆仪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心中的怨恨,让她几乎失了大家的风范。
她尖锐又刻薄般的看向药韵“怎么,这是有心上人了。自个儿以往的事倒是不敢认了啊。”
“姑娘,你如今图的是他这副皮囊,还是他那身后显示的地位呢?”楚兆仪问得很是刺耳。
“你也是金丹期的修士,我今年三百六十六岁,实在是不敢当道友的这句姑娘。”药韵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怨恨情仇,但是她知道自个儿不能如她的意。
至于陆亦君究竟做了些什么,药韵以后会问。但是在此时,她却不会站在对方的位置来伤害自个儿已定下的伴侣。
“至于我图他的是什么,他图我的是什么,还是不劳道友费心了。道友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士,如今修为又被封,还是希望道友可以借一条路。”药韵是见过这样的禁制的。所以也知道楚兆仪的弱点,恨死不客气的模样。
她们的时间不多了,那些搜索的人已经在不远处的地方了。她没有时间和这位看起来和陆亦君有很多的纠葛的人讨论过去的往事,事情有轻重缓急。
自个儿得带着陆亦君出去,药韵在危机之中会慢慢的出现一种难以理解的冷静。甚至可以是一种近似冷酷的冷静,这种冷静让药韵压根不搭理着楚兆仪。
这种认识让陆亦君很是高兴,让楚兆仪很是不能接受“看来你看上他,就是图他如今的地位吧!他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你知道吗?啊!”
楚兆仪有些失控了,几乎怒吼着药韵。
“我等着就我道侣的命,在这个前提之下。你挡我,就是在与我为担”药韵冷静的宣布着。
手边的桌子便飞舞撞向了楚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