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仪却是半分也不怕,冷笑的“哼”了一声。
“来了怎么也不话呢?”接着便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药韵立刻便明白了过来,反而是这一会儿因着头痛的缘由,陆亦君一时间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果然门外很快便传来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儿吧!”
楚兆仪听着外面滴人应答,才挑眉得看了看药韵。很是挑衅的模样,似乎在和药韵“你在来横呐!”
药韵也知道此刻的处境,但是若是能带着陆亦君逃出去。自个儿便是再退一步又如何呢?
这世间都万物便是再怎么珍贵,难道还能珍贵的过自个儿的生命吗?更何况是药韵从来也没有在乎过的面子,便是在这趁人之危的人手里丢过了一次又能损自个儿几毫呢?
药韵很是无所谓,当然在这一切的前提之下,就是她真的能带着陆亦君逃出去,即使是一丝希望。
所以药韵保持着平静,言语中却多了试探“你想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怎么样?你该问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当年想怎么样?”楚兆仪却像是被药韵的这句话严重的刺激了。
这样的态度,药韵便立刻明白,楚兆仪压根儿也没有想过让自个儿和陆亦君逃脱了。
既然如此,药韵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来和这楚兆仪来了。
虽然知道外面有人候着,他也是知道自个儿和陆亦君来了这里。怎么躲避也是毫无用处的,一切终将来临。
药韵冷静的明晓了一切,她也立刻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修为被封的楚兆仪就是他们可以逃脱的契机。
所以药韵将陆亦君往旁边一推,陆亦君也很是配合的扶着旁边的桌子,勉强的让自个儿不至于摔倒。
而另一边的药韵已经直奔楚兆仪,楚兆仪那猖狂的大笑才被扼住。她等这样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所以当时机来临的时候,她才这般得意忘形。
然而很可惜的是,虽然她等的时间已经够长。但是便是这一次的得意忘形,也会使得楚兆仪失去她梦寐以求的报复的机会。
药韵很是容易的就拿住了楚兆仪,楚兆仪的灵气被封。对于杀伤力并不高的药韵也不是很有办法,但是这一会儿她实在是太过于生气了。
“还不快进来,是想看着我死在他们的手里吗?”楚兆仪对怒吼着,召唤之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侍卫。
药韵卡着楚兆仪的脖子,扬声道“你若是进来,别来看看到底是你先救了她,还是我先杀了她。”
外面的人很显然迟疑了,就在外面的人迟疑的那一刹那,药韵看向了陆亦君。
陆亦君当即便知道药韵的意思,很是挣扎的从桌子上前向着药韵的方向移去。
药韵看着陆亦君懂得了自个儿的意思,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好歹陆亦君能懂得自个儿的意思,只是门外还是一个不好惹的麻烦啊!
这间屋与要药韵陆亦君住的那间屋子也是差不多大的,所以格局也与药韵药韵的那一间屋的格局是差不多的。
中间都是厅堂,两边是两间卧室。而药韵站的地方正是离左边的卧室最近的地方,卧室里面药韵也隐隐地瞧着有那么一个阳台。
就是这么一个阳台,让药韵想着陆亦君往自个儿这边走。毕竟药韵这会子劫持着楚兆仪,并不是很能放松警惕的去辅陆亦君过来。
而陆亦君主动的过来也是看见了这个房间和之前注意到了这间屋的格局。想着若是能从那个阳台跳过护栏而出,便是外面有着追兵,他们也是有路可走的啊,不像是被堵在这间屋里面无处可逃。
两个人默契地想到了一处,所以在陆亦君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相视一笑。
但是这一笑却是又更加的刺激了楚兆仪,她一生都没有办法再和自个心爱的丈夫和孩子团聚。
而是这个导致自个儿处于如此悲剧境地的人又凭什么得到自个想要的爱情,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然而令楚兆仪更加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在路易君走近要药韵和楚兆仪之后。
对于药韵和楚兆仪的脸色都是有着细致的分析和查看的。
所以在和药韵的那一瞬间默契的对视之中,楚兆仪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之后。
陆亦君很是愉悦且很是明显的笑出来“你还是如当日那般不够聪慧呀。”
若不然,当日的楚兆仪不会受陆亦君的欺骗。今日的楚兆仪不会被药韵抓住。
“当年是你带我走出绝境,今也谢谢你给我和我的伴侣一丝希望。”陆亦君当然也知道楚兆仪此刻的心结,所以狠狠的往楚兆仪的心上扎了一刀。
陆亦君得意的模样,让楚兆仪几乎失去理智“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呀!”
楚兆仪不断的在药韵的手上挣扎,似乎真的存了死志。
可是药韵虽然对楚兆仪下了狠手,但是这会子在这样的紧要关头,陆亦君却如茨刺激着手上的人质。
药韵也是觉得很不妥当的,所以药韵很是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亦君。阻止了陆亦君的行为。
陆亦君今收到了药韵的眼神,才有些讨好地对药韵笑了笑。不再多些什么了,似乎放弃了对于楚兆仪的刺激。
可是当药韵挟持着楚兆仪走在前面开路,陆亦君在后方艰难的跟着的时候,陆亦君的眼神却晦暗了许多。
当时他的确是亏欠楚兆仪的,陆亦君清楚的明白这个道理。他更明白自个儿当日的为人,让药韵知道是多么的令她不齿。
若是今日不是在此时此刻见着楚兆仪,若是今日不是这般的身份见着楚兆仪见到的楚兆仪,陆亦君或许还会在不得罪自个儿的那位友饶前提之下,帮着这楚兆仪一把。
然而,很可惜的是。今时今地,他们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再次相遇的。
既然当日他已经对不起她了,那么便是在对不起她一些又如何呢?反正在到哪里,他早已亏欠了这楚兆仪,不是吗?是大是,陆亦君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