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瞧着二喜,内心思绪翻涌:“怎么办,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老头和二喜认识,现在老头挂了,二喜知道后不得和他们俩拼命啊?”随后脸上阴晴不定。梁新苑更是不知所措,她现在已经在巨大的冲击下迈不动腿脚,平时的飞扬跋扈顿时烟消云散。
二喜瞧着两人有些奇怪,嘿嘿一笑:“怎么着,小爷我刚走了不到一个晚上,你们俩就想我想的寝食难安了?那以后我出个远门,你们不得绝食自尽啊?”说完瞧着两人的反应有些木讷,暗道一声奇怪。随后往堂屋走去。
两人回过神来瞧着二喜走向,急忙拦住二喜的去路:“唉唉唉,等会!等会!”说着,挡在了二喜面前,并拉扯着衣袖。
“嗯?啥事啊?”二喜狐疑的看向两人。
“嗯、嗯嗯,其……其实,我喜欢你!”梁新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啊?啥玩意?”二喜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不是”梁新苑涨红了脸“我是说,是金贵,金贵喜欢你!”说着一脚将金贵踹到了跟前。
“啊?哈。”金贵为难的瞅了一眼那位不好惹的大小姐。后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吞了口唾沫。“对吧,我喜欢你。”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那委屈的小模样着实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二喜听后,露出嫌弃的眼神,鄙视的看向金贵:“呸,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如此恶心下作的之人!变态!”金贵当时真是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行了,要是没啥事我可就走了,走了一大段路可把我累坏了。”说着就要推开俩人。
王老爷子听到隐约有二喜的声音传来,偷偷的趴窗框一看,只见两人拉住自己“爱徒”的衣袖,像是要将二喜按到在地,情急之下高呼:“小喜子快跑!这两人是图财害命的匪类。”二喜更是疑惑不解了,师父不是在家里面睡觉吗?什么时候来我家的?什么匪类?随后只见王老爷子拿着一条凳子从屋子里冲了过来,一副作势与人拼命的架势。
“傻小子,愣着干啥,快去官府!师父替你拦下两个恶人!”王老爷子吼着嗓子,搞的脸红脖子粗的。
“师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二喜不解的看向三人。
“误会个屁,刚才我差点被这天杀的女人给打死!”说着王老爷子更生气了。
将老爷子拉开后,二喜与三人展开了分头问话。
经过一场激烈的叙述,几人搞清了事情的原委。
梁新苑首先在一番心理斗后,扭扭捏捏的向王老爷子道了歉“老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好神经大条又脾气暴躁,在这里我向您陪个不是。”说着,深深的朝王老爷子鞠了个躬。王老爷子哈哈大笑,当他听到这小姑娘是二喜他爸给他整的娃娃亲,哪还有怪罪之意,眼睛里就只剩下满意的笑容:“嗯,嗯。不错,不错。”
二喜顿时头大,这都哪跟哪啊。
金贵一瞧着这皆大欢喜的大氛围,突然开始怀念在山寨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笑泯恩仇的想法:“我说,既然这么一场误会都解除了,不如咱们就去万德楼好好吃一顿怎么样?庆祝庆祝这完美的大结局。”王老爷子一听有酒喝,赶紧拍手叫好。“走,走,走。我啊,早就想去那里喝一盅。他们家的杏花春可是出的名的好喝。小喜子赶紧的,带着你未过门的媳妇还有你这位小兄弟出发吧。”
顿时,二喜不乐意了“师父,我跟她只是父母之命的一个误会,我可是打小立志要找一个屁股大能生儿子的婆娘当媳妇的!”耿直的二喜因为这一句牢骚话,遭到了众人的白眼。
万德楼,几碟精致小菜、一壶杏花村,四人,分坐东南西北。
把酒言欢之际,王老爷子趁着酒兴对晕头晕脑的二喜说道:“小喜子啊,你说说你人也老大不小了,整日里无所事事不说,还连个媳妇都搞不定,你爹要是知道啊,保不齐会拿竹竿抽死你个龟孙。”二喜不满的嚷嚷道:“我说老爷子啊,你也别操那个心了,我现在也在努力下功夫呢,就咱们村东头的那个春英子,屁股大的出奇,你瞧瞧多带劲啊!”
“糊涂!”老爷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在场的三人都吓了一大跳“你说说就你旁边的新苑小姑娘多好啊,乖巧懂事,哪里就比不上那春英子了?要我看,这新苑啊比什么老什子春英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