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朋友因嫉妒而下药,合理吧。”说罢,牧望露出一种对她可悲的感慨。
景月芜双手死死地握拳,“我没有,这是污蔑。”
“真假谁在乎,我需要的就是你这种替罪羔羊。”
景月芜泪珠不停地掉,“不是的,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做这种事的,牧叔你对我有恩,但是你别忘了,当初不是我救的牧爵他早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以为你是个心如明镜的女孩,没想到还是蠢,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明天送警察局。”
景月芜转身就跑,后边的黑衣人快速的追去,景月芜直接跑进安全通道,她踩上栏杆直接往下滑。
后面的黑衣人穷追不舍,景月芜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下一层有一堆杂物,景月芜横腿一扫把东西踢向他们。
景月芜趁机跑出安全通道,往医院外边跑。
出了外面也逃不掉,大半夜的谁能听见她的求助,只能赌一把了,景月芜往垃圾箱里躲。
里面的空气非常难闻。可景月芜太害怕了还不停把垃圾往自己身上遮。
黑衣人分布在周围,景月芜在缝隙中看外面,眼泪一直掉。
手颤巍巍的摸出手机,提心吊胆的给阎野发信息。
……
玫瑰公馆。
阎野躺在床上一直未入睡,手机亮起的信息使他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信息是景月芜发来的,内容是救我……然后是一个定位。
阎野迅速从床上起来,套上外套就冲出了房间。
陈姨被这动静吵醒,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出来,却只看到了阎野的背影。
“小野!你这是去哪?”
“不用管我。”
阎野驱车立马离开了公馆,陈姨不放心立马给池银希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陈姨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韩凡清的电话。
……
景月芜看着黑衣人走近,猛的从垃圾箱里跳了出来,直接一拳头打到了他脸上,黑衣人猝不及防被打的直接后仰。
好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景月赤手空拳的向他们打去,快准狠一下子撂倒了俩个黑衣人。
景月芜向后退,“你别过来。”
“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
被打倒的几个黑衣人快速爬了起来,景月芜擦掉眼角的泪,奋力弄倒垃圾箱然后快速的跑。
“快追。”
景月芜跑的快没力气,往后一看他们已经追过来了。
低头看流血的手她不禁咬紧牙关,撕下衣服下摆往虎口缠绕。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看,示意一眼又开始向景月芜扑。
她往后一仰,横踢奋力击向黑衣人的小腹,那人直接吐了口血。
景月芜伸手擦过自己的脸上的血渍,“别再追上来了!”说罢她跑向不远处。
周围路口突然被四辆小车堵住,她瞬间无路可跑,车灯都照在景月芜身上,她迷茫的看向四周。
是不是再努力也都跑不掉了?
驾驶车门被拉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乖乖和我们回去。”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错。”
“我以为你有身为棋子的自觉。”
景月芜心如死灰的看着面前的林助理,眼泪忍不住的涌,“这会把我毁了的。”
“你的价值本就如此,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牧家给予的。”
林助理说完便把枪对准了景月芜,“老爷让我带话给你,要么今夜横死街头,要么回去顶罪,少爷从小对你如此之好,这次被贱人算计,你都不愿意帮他吗?”
“你敢说阿爵没有对允馨做错事吗!”
“那又如何,牧家养你大,你该知足了。”
“你真是太可笑了。”
“那你这是想死。”
“开枪吧。”景月芜又笑又哭的看着他,眼神轻蔑而绝望。
“你是忘了你弟弟吧!好一个没心的人,我送你上路。”
即将开枪之际,林助理的手被远处射来的磁波弹打穿,周围好几人也被击中,尖叫声充斥在每个人耳边。
景月芜向开枪方向看去,是阎野……
他的眼神冷漠而专注,另一只手拉开驾驶车门,长腿一迈而出,手速飞快的又向黑衣人开枪。
枪枪都快而精准,周围鲜血肆溅。
他大步向她走来,拽住她的手就往车那边跑。
景月芜被阎野塞进了车里,车门迅速关上,阎野也进了车里,油门发动车如离弓的箭般冲出了这片区域。
车内景月芜看着阎野,他的侧脸和鼻梁上还沾着几滴血,这和他鲜红的唇相互呼应,在这个夜里他显得妖治几分。
像是万里丛林里的妖孽,模糊的让人分不清美的界限,景月芜第一次知道男生也会让她产生美丽的感觉。
“还好吗。”
他这句话瞬间让景月芜红了眼,她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怕哭。
车开到了玫瑰公馆,景月芜和阎野一下车就看到了倚靠在门边的韩凡清。
阎野眉头微蹙,“你来做什么。”
韩凡清戴着金丝眼镜的眼含着浅浅的笑意,“救人。”
景月芜抬头看向他,心里打起了鼓。
韩凡清像是对任何事都了如指掌的王,天生让人有一股让人畏惧的魔力。
阎野不管他,拉上臭烘烘的景月芜就往里边走。
韩凡清勾起一抹笑,跟了进去。
“阎野,谢谢你。”
阎野眉头紧蹙,“你这味道太难闻了,出来后再讲。”
景月芜立马住嘴,煽情的气氛被他一扫而光,她爽快的拿过替换衣物就往浴室走去。
……
“废物!那么多人都逮不住她!简直就是废物。”
林助理猛地跪下,“老爷,属下推测来救她的是阎家人。”
“怎讲。”
“射中我们的是磁波弹,不同于普通枪支射出的子弹,这种是依靠气流聚集而射出强聚力弹的枪支,据我所知这是阎家提供给军事国防的枪支,以此推测是阎家人。”
“阎家竟然也来趟这趟浑水!”
“看那人模样,和特殊枪形,是阎家少爷阎野。”
牧老的眼睛仿佛淬了毒般,“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继女成了王妃就什么都敢了吗,我牧家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