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向他们走来。
“这位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放我和我家小姐走。”青英说道。
男子答道:“我拦着两位也无恶意,只不过想请二位道府上一趟罢了。”
青英道:“我家小姐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与你去。”
那男子道:“不对,自人生下来除了与自己亲生父母,兄弟姐妹,谁又识得谁,都要靠相处才能成为友人啊。”
青英推想推开那男人直接走,可是女人的力量总是不比男人。推了半会,男人始终未挪脚。
这时江冬和秦月带着秦伯母回来了。
秦月见了那男子,随手就将自己背的的行李布包往男子身上砸去。
男子被砸疼了,转身看见秦月,怒骂道:“是你,贱人。”抬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却被江冬擒住了手腕处。江冬把那男子手往后一扭,男子立即痛呼出声。男子对自己家丁吼道:“你还傻站着干嘛?”
那男子的家丁立即玩江东扑上去,被江冬一个闪身躲过,男子的家丁扑了个空,反身又朝江冬扑去,被江冬一脚踹在地上。
那男子知道自己没胜算,拉去自己的家丁往门外跑去,临到门前,还转身叫道:“你们给老子等着。”
路瑾羽笑道:“还好你及时回来了,不然不知道还要被纠缠到什么时候。”
“锦左和孔升呢?”江冬问道。
青英回道:“在上面呢。”
江冬听言皱了皱眉,也不答话。
路瑾羽见秦月一脸怒气,便猜想那个男子便是吕商,于是问道:“秦姐,那男人是吕商?”
秦月语气不善“呸,听到他的名字都让人恶心。”说完秦月就觉得自己这样说话有些过了,又对路瑾羽解释道:“我不是对你的。”
路瑾羽道:“我不在意的。秦伯母赶了一路,可能累了,我们还是回房。”又对青英道:“再要两间上房。”
秦月听到两间上房,有些不好意思道:“一间房就够了。”
路瑾羽却道:“这点小钱对我来说只是平时一顿饭钱,秦姐无须客气。”
秦月听言稍心安了些。
秦月和她母亲上了楼,路瑾羽则是带着青英和江冬继续出门买礼物。逛了好大一圈,终于买下一块茂镇紫玉璧作为礼物打算送给齐山光。又买了些小礼给齐山光的家人。
礼物买好之后,三人回到客栈中。
江冬上楼时,听到自己隔壁锦左的房间有人说话,便走到锦左房间面前,推开门。
看到锦左和孔升喝酒聊天,醉言醉语。
江冬心中有气,上前把孔升拿在手上还未到嘴边的酒杯拍飞。又想把酒壶里的酒倒掉吗,却被锦左先行一步将酒壶抱在自己怀里。
锦左委屈道:“江冬你干嘛呢?”
江冬道:“干嘛?小姐出去你们没一人跟着,让她被那等畜生纠缠,你们还好意思在这喝酒!”
孔升解释道:“原我们也要跟的,小姐说只是出去买个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不让我们跟。”
江冬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时将门重重地甩上。
锦左喃喃道:“整天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合就发脾气,哼。”
江冬劝慰道:“算了算了,不是还有酒吗,我们接着喝。”
另一边,路瑾羽与青英到了秦伯母房中,秦月帮秦伯母身边擦拭身子。
“秦伯母得的是什么病。”路瑾羽轻声问道。
秦月忧愁道:“绝症。”
路瑾羽知道绝症难治,治病的钱如投入无底深渊。于是让青英拿出一张一两银票递给秦月。
路瑾羽道:“一点小意思,还请姐姐收下。”
秦月推拒道:“这怎么好呢,我已经收了你太多恩德。”
路瑾羽道:“眼下治秦伯母的病要紧,秦姐,收下吧。”
秦月看了自己母亲一眼,想起连日来母亲一直咳嗽,很是心疼。于是把那张银票收下。
落日西沉,天红若橘。
正当所有人准备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小二上来让除几个老弱病残外的全部人下楼。
下楼的时候,俞萧语看见白天买自己紫玉璧的老板。还奇怪着,就听见有人大喊:“都站好,一个个从这人面前走过。”
所有都乖乖照做,等到路瑾羽经过那人身边时,又有一个声音大喊:“就是她,她偷走我们店里的紫玉璧。”
一群捕快迅速包围了路瑾羽。而江冬,锦左,孔升则以快的速度保护在路瑾羽身边。
这时,捕头站出来说道:“刁民,还没束手就擒。”
秦月大喊道:“偷什么偷,你们这群天杀的又冤枉好人!”
有个捕快拿着路瑾羽买的紫玉璧走近捕头,轻声说了些话。
捕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路瑾羽怒道:“紫玉璧本来就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少血口喷人。”
捕头喊道:“把他们拿下。”
孔升叫道:“我看谁敢。”
双方开打。江冬、锦左、孔升的武力高于捕快许多,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没有了优势,纠缠好一会败下阵来。
路瑾羽、江冬、孔升和锦左皆被捕快带走。
青英在后哭喊着:“小姐,小姐,我一定会带你回来的。”
阴湿的牢房内,路瑾羽等四人,双手双脚都被拷上锁链,关在一起。
这个牢狱内大多牢房几乎都有人,关在路瑾羽隔壁的囚犯调笑到:“几位为了什么进来的啊?”
锦左垂头丧气道:“因为偷窃。”
隔壁囚犯道:“不对啊,我看几位锦衣华服,怎么也像偷窃的啊。让那狗官诬陷进来的?”
锦左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隔壁囚犯道:“这牢狱内的囚犯大多都是让那狗官弄进来的。谁只要不合他的意,他就把谁弄进来。哼。”
牢狱内传来脚步声,是吕商来了。
吕商来到路瑾羽的牢房前,责怪狱卒道:“怎么能把那粗重的铁玩意铐在大美人手上呢,划伤美人细嫩的手怎么办?”
狱卒帮刚帮路瑾羽解开铐锁,吕商便扑上去抱住路瑾羽。路瑾羽被抱得恶心,死命挣扎。
孔锦江三人见这情况,也不顾有没有被锁着,只想把吕商撞开路瑾羽身边。
吕商认出江冬就是中午扭他手的人,对着自己的家丁说:“就是那人,给我狠狠打,死命打。”
家丁立马上前狂揍江冬,锦左看见江冬被揍气急,冲过去撞开揍江冬的人,孔升也过去帮忙。
江冬被揍得狠了,倒在地上直咳嗽,锦左和孔升也被限制在一旁。
路瑾羽看着心疼,她对吕商道:“你让他们别打了,我跟你走。”
吕商听这话也开心道:“好了,好了,别打了。”
家丁们都住了手,所以人脸上都挂了彩。
路瑾羽跟着吕商回到吕府,吕府此时恰逢有客人做客。路瑾羽看了一眼那客人,一就认出那人是齐山光。她急忙喊道:“齐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