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装待嫁22
第一卷
那两家伙回来了,此时是下午两点!
债主在跟他们商量下一步的行程,要去哪儿?该去哪儿?
征婚保持自己的沉默,其实她很拘束,没做其他什么事。嗯,也不敢呀,怕被赶出去。
此时啊,多怀念昨晚的热血奋战!要是那俩人,能够再次出门,多好。二人世界?得了吧,就是打打游戏而已。
她征婚接受安排,前提是,去哪儿?就坐在二杠二的沙发上,门外的交谈,还是能够听到一点的。
说什么湖泊?道什么雪山?
外出旅游吗?可怜的征婚只想回家,又搞那么多的祸事,不想玩!
霎时,从门边探进一颗光头,扫一眼又回过去。神经兮兮的,没有搞错吧?
征婚耳边微红,冷汗生,她知道准没什么好事,也对那些未知,有莫名的期盼!
真正的故事,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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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孙袍,这两个大男人,同时进门。相视一眼,最后都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哎呀嘛,这子弹这么笑,也就算了。关键是,你这涂债主,也跟着模仿,古怪!
压低声音,她不慌,也模仿:“有什么事吗?”
不畏强权!还要比他们笑得更起劲,这就是她,生活的理念。
“哟,这么开心呀。都偷听到了?”快把子弹给惊到了,看来这招有效。
不过,谁偷听了?她征婚是那种人吗?
“我说我没听见,你们信吗?”
没谁会信。
子弹食指微摇,心不在焉的样子,“不信哟,不信哟。”
征婚双手摊开,“我听见你们说火山,是活的那种?”
雪落高山,便难以见到它低下是什么。火山?也不一定啰。
好了,玩笑开够了,债主解释道:“其实是好事啊,你空间里不是曾有条消息吗?
具体是,想去湖泊、雪山玩,刚好咱雾城……没有什么知名湖泊。”
没有?那高兴个锤子。
她是写过,但他们怎么会知道。还设置了隐私,除了自己,谁能看到?
莫不是,征婚皱眉,咬咬下唇,内心苦闷:“好你个涂皮朗,果真偷看了我手机。
那天我就该输入指令,看看当天运行了什么应用。”
智能手机,在拨号盘里输入特定指令,就能查看很多消息。这一点,其实没多少人知道。
天天都玩手机,这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废啊?手机寿命虽短,但这大把时间,该要多陪陪家人。
咳,看看这债主,征婚瞅他就来气。
偏偏打不得、骂不得,还没到“亲爱”的地步,打骂就太暧昧了。
征婚挤眉弄眼,其实只在一瞬间,她还是礼貌地点头失意。
那他继续说:
“所以,雪山和湖泊是不可能的,在梦里,可能会出现。
还有幽旋这游戏里,也有一个湖泊地图,你如果真想去……”
“咳哼!”
子弹斜睨,眉梢有怒意。
债主低头,别过身去,道:“真想去旅行散心的话,我们不如去那儿——凤态镇。”
什么什么镇?
凤态?好古怪的名字,又有啥好玩的呢?征婚看似被宠得像一个公主似的,但其实很困惑。
困惑啥?
前途!她再不去努力找工作,这辈子就真的难还债了。而这一直跟他们东奔西跑,她觉得不行,觉得这是在害自己。
摆头言语:“我也要去吗?”
子弹来了个白眼,轻视一眼,便翘起二郎腿,“不是给你安排的,难道还是给我啊?”
专门为她安排的?真是打算把她培养成一个小公主吗?
好像……也好!
这表面上是在绑架征婚、逼她做事,但其实,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
这帮人,好像很宠她诶!
等等,万一她父母其实是那什么八大家族,那她就真的有点来头了,会是么?
再等等,她觉得自己好像个童养媳啊?
债主忧郁的眼神,以及欠债这件事。她征婚明白了,原来子弹是在撮合她与涂皮朗!
她不想和这个偷看她人隐私的男人,谈恋爱!不行,她得找借口开脱:
“这不是冬天吗?开春再说吧?”
子弹摆摆手,再从那怪茶几上端来果盘,看来是没得商量咯?
莫得商量!
恭敬不如从命,看来只有依了。顺从不一定是生路,但好玩事,她不想错过。
刚被眼神奚落过的涂债主,此刻恢复活力:“凤态镇或许冬天经常不下雪,也没有好看湖泊,但那里……”
不说话了,子弹又是一个眼神震慑,他们的交流,她看不懂。看不懂也就罢了,她看看窗户。
外面的天色,不好,是雾蒙蒙的天。现在估计是两点四十九,雾城多阴天,大家都习惯灰色了。
要是下雨,该有多好?至少夜晚助眠、白天助兴。
她喜欢雨天的棋牌游戏,至少在那个温暖又狭小的窝里,她以此为快乐。
现在回不去了,多少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边茂密又高大的乔木后,据说是自然保护区,征婚想去看看,不过也只是想想。
现在,她想她已经有了答案。说出结果吧:
“那就走吧!收拾东西,我跟你们去那个凤态镇,只是我有个问题——
真是去旅游的?”
她知道是骗她的,但还是要问问。
听到问话,俩男人都不语,沉默是最好的答案。
懂了,她懂了,嘟哝:“前几天说证婚就减债款,没减,这几天要结伴去旅行。
估计今后几个月,就拜堂了。”
最后一句话,没有多少分贝,她可不敢说出来,怕被言语夹击。
嗯,很不错,她是提线木偶嘛。该去哪儿,就去哪儿,该干嘛干嘛去!
“好!收拾东西。”
伸个懒腰,果盘却不离手,子弹离开这大房间,顺便把门给关了。
债主趁他走后,提醒道:
“手机充好电,衣柜里有背包,带会儿孙袍会准备食物的。
放心,我不会害你。但子弹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他喜欢捉弄人,差点就成纨绔了。”
一声叹息,债主起身,来到柜子边,打开门,做出“请”的手势。
待送走她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时不时发声:
“凤态镇,或许不出名,但是那里不缺少鬼故事。
比较知名的,如灵堂凶案。尸体从那长椅撑起的床上,起来行凶。”
又抚下巴,是思索:
“尸体怎么会开膛破肚呢?可那个小孩子,到底是如何死亡的呢?”
悬疑案。
凤态镇。
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