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城外,兵困如山,重重包围,铁甲银铠、精兵强将、势不可挡。
而在城中百姓却恰恰相反,一个个胆颤心惊,若不是城中武林人士严守城门,百姓早已打开城门迎接大军进城了。
东门外,龙雪千云、成宫墙色、张照窗身穿银盍金甲,骑在高头大马,仰望城头,见城中武林人士早已做好备战准备,三人心想,看来这场战在所难免了。
为了避免战争发生,龙雪千云向城头喊话道:“各位英雄!在下此次兵困登封,目的是替朝廷剿灭叛贼,平定天下,并无与大家为敌之意,只要大家弃城投降,交出南浦孤守诸人,我以项人头当保,绝不为难大家,不然大军攻城,杀勿赦,是非轻重,望各位英雄考虑清楚。”
城头守城的各派人士听罢,意见不定,左右为难。
龙雪千云见下,效果显著,立即吩咐东南西北各兵困城门将领把他的话重复一遍给守城武林人士,大家听了更是举意不义,军心大动。
南浦孤守、谢文房智谋远略,他二人早已算准龙雪千云必有此招,当下派玉生烟、吴十弦、满弓刀、白羽箭分别镇守东南西北四城门,安定军心。而南浦孤守、谢文房侧坐守迎春酒楼谋略对策,指挥作战。
龙雪千云见喊话数天,不见成效,心下思道:“看来对方是想和我们对抗了。”干笑几声,便吩咐下去,命人将麻袋装满沙子摆放在东南西北四城门,然后大军示威。
张照窗不解,便问龙雪千云这是做什么?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意思是说,行军打仗,攻城次之,攻心为,对方深知我军大规模作战,要求速胜,旷日持久,粮草补充不足,实力耗尽。就会使军队疲惫,锐气受挫,攻打城池,会使兵力耗竭,不攻自破。”龙雪千云答道。
“可是,事实,我们的粮食原来就不足啊。”张照窗慌道。
“所以在下命人用麻袋装沙子,充当粮草摆放城门前,以拙挫对方的锐气。”龙雪千云道。
这招果然管用,城内守城之人一见城下大军粮食充足,打算持久围城,慌惶不安。就连玉生烟、吴十弦、满弓刀、白羽箭也余心不安,派人通知南浦孤守、谢文房。
不料,南浦孤守、谢文房听后哈哈大笑。
“龙雪千云既然有充足粮草供给,绝不会冒险把粮食摆放城门口,从这点足可证明,他是贼喊捉贼,所需粮草已经严重不足,不用怕!”谢文房道。
“凡行军打仗,破国次之,攻心为,龙雪千云不愧为就都第一大捕,想不用吹灰之力逼我们投隆,哼!简真做梦。”南浦孤守道。
“龙雪千云文武全才,我们不要低估了他,下一步他会采取什么行动呢?”谢文房道。
“当然是攻城了。”南浦孤守道。
“龙雪千云身为主帅,如果我们把他逼急了,狗急也会跳墙,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他知难而退。最好不要攻城,否则,这时双方都不利。”谢文房道。
“先生之见,有何妙计?”南浦孤守问道。
“孙子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总归一句话,我们要做到敌为我用。”
“现在的形势,我等处于被动状态,如何才能做到敌为我用呢?”南浦孤守道。
“先生箫功技甲天下,能使人迷惑心智,自残身躯,若先生立于城头按箫抚曲,其不胜过千军万马?”谢文房道。
“有道理!好!我们这就去城头。”南浦孤守道
南浦孤守、谢文房智谋远略,龙雪千云文武全才,在南浦孤守、谢文房想好下一步策略之时,龙雪千云早已有了对付南浦孤守、谢文房下一步策略之计。
在南浦孤守、谢文房还没有登东城城头之时,龙雪千云早已命人退城数丈之外,以躲闭南浦孤守魔箫侵掠。
并且,还在东西南北各城外‘一’字排开火炮十台,一旦事发,火炮立即轰城。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其实,他们心里知道,四十台火炮只有八台是真的,三十二台是假的,分别在东南西北各放二台,余下八台全是提升士气,毫无作用。
大凡行军作战,在火炮诞生之日起,火炮作用最大,元明期间,火炮生产留在守卫边疆,一般国内存放极少,龙雪千云这次奉命调查‘皇城血案’,调动大军清剿义军申请八台火炮,足实难得。
南浦孤守、谢文房一城楼,见城外明军威势一下子惊呆了,差点失去了阵脚。
“南浦孤守,在下知道论武功我可能不及你,但论行军打仗你远不及我。”龙雪千云威胁道。
“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南浦孤守冷冷笑道。
“我已兵困登封城,你等胆敢乱来,在下必定炮轰登封城,将你等消灭干净。”龙雪千云道。
南浦孤守一副平静的样子,笑道:“我等身犯何法?阁下要将我等赶尽杀绝?”
“妖言惑众、图谋不轨、纠党闹事、密谋造反。”龙雪千云谴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