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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老爷子擦去眼角的泪水,睁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边,近在眼前的一张脸,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再次失控,浊泪布满脸颊,猛地坐起身来,仔细的端详着楚轩的变化。
“长高了,也壮实了,孩子总算是长大了,你走的那年,整个一小豆丁,就这么高,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离家出走,一个人滚去国外。”
提起这个,老爷子就来气,狠狠一巴掌扇到楚轩后脑勺,边打边流泪。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啊,一去就是五年,每年过年回来还不知道来老爷子这里看看。”
“还有你爸,你哥,也是两个混蛋,他们爱来不来,你不来我这里,他们就不知道把你绑过来让外公瞧瞧你到底是胖了还是瘦了?”
“你们一家都是黑了心的蛆,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王八蛋!”
老爷子边打边骂,打着骂着,又哭了,泪流满面。
楚轩也不躲,跪在地,嘴角翘,但是眼中的泪水也止不住,一言不发的任由老爷子打骂。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人没事儿就好,在外面没吃亏吧?没被人欺负吧?这次回来还走不?走的话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外公这个没用的老不死?老喽,外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你这个小兔崽子下次回来了...”
打着打着,老爷子忍不住一把将跪在地的楚轩搂入怀中,低声抽泣。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天天来看您,每天就赖在您这儿,您打我我都不走。”
“您看,我这次来还给您带了个孙媳妇,快看看,漂不漂亮?”
楚轩安抚着老爷子,忽然站起身来,拉过羽墨,笑着说道。
“外...外公...”
羽墨脑子里面几乎就是一坨浆糊,一片空白,理智什么的,早就远去了,本能的跟着楚轩,迷糊的喊着外公。
天可怜见,这种事情,还是羽墨生平第一次!
“好,好!”
下端详着羽墨,老爷子高兴的连连点头:“漂亮,漂亮,我孙儿果然是有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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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坐,闺女,别傻站着,来外公这儿就别拘谨,就当是自己家里。”
良久,老爷子的情绪总算是缓和了下来,连忙带着二人走进家里,管都不管楚轩,只招呼着羽墨。
楚轩抹净眼角干掉的泪痕,撇撇嘴。
得,刚刚见到外孙还哭呢,结果见到孙媳妇了,还管外孙谁啊?
老爷子您真现实。
“好了,羽墨,别拘谨,坐下吧,咱们这儿没那么多破规矩。”
看着在老爷子的热情招呼之下,羽墨身体僵硬,拘谨不已,楚轩连忙走到羽墨身边,将羽墨按在椅子。
“哈哈,闺女别紧张,别看我年纪大了,但是老头子我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只要你们互相喜欢,那有那么多的臭规矩?”
老爷子也看出来了羽墨的紧张,哈哈大笑,连忙安慰。
“臭小子,给我招呼好我孙媳妇了,我去给你拿点好宝贝。”
老爷子从门后拿起一串古老的黄铜钥匙,嘱咐着楚轩,转身向后院走去。
看着老爷子的动作,楚轩眼睛一下就亮了,嘴角都隐隐留下了一丝丝口水。
“外...外公去拿什么东西了?你怎么不去帮帮忙,年纪那么大,你忍心?”
已经喊过一次了,羽墨也不在乎多喊几次了,反正事儿已经这样了,羽墨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但是看向楚轩的目光却有些愤愤。
这个王八蛋,忽然间搞这么一出,差点没吓死羽墨,要知道羽墨可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不说还没做好准备,就是门来,不得带点儿礼物啊?第一次门就空手,很没礼貌的啊。
“没事儿,那东西老爷子宝贝着呢,那东西才是老爷子的心肝儿宝贝,从不让我和我哥知道藏在哪儿,就怕我俩给偷的一干二净,我要敢跟去,绝对会被老爷子打断腿。”
楚轩将羽墨搂入怀中,环顾四周,看着四周多年不见的熟悉布置,微微闭双眼,顺着羽墨柔顺的黑发缓缓抚弄。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你们兄弟是他外孙也不让知道在哪儿?”
在楚轩的怀中,羽墨似乎也感受到了楚轩来到这里之后的异样情感,也不挣扎,顺从的靠在楚轩怀中,轻声问道。
“闺女,这可是好东西,现在在外面根本已经找不到了,老头子珍藏了几十年,也没剩多少了,这兄弟俩都是兔崽子,让他们知道了,第二天准全剩下空坛子了。”
老爷子爽朗的笑声传来,双手宝贝的抱着一个被尘土覆盖的人头大小的坛子,扯过手边的毛巾,沾点水,仔细的擦干净,羽墨才看见漆黑的摊子面贴着一个在时间的腐蚀之下变得七零八落的红色方纸,面用毛笔写着一个刚劲有力的大字“酒”!
“女儿红,老爷子在我妈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按照古老相传的古法新酿了一批酒,藏在酒窖里,到现在已经好几十年了,在我妈嫁给我爸的时候消耗了一批,剩下的到现在都是是难得的珍宝,我和我哥不知道眼馋这玩意多久了,但老爷子从不肯松口,羽墨,今天可是托了你的福了。”
楚轩抢也似的从老爷子怀中拿过酒坛,随手拍开泥封,凑到坛口,深深的吸了一口酒香,满足的口申口今。
“嗯,就是这个味儿,外公,别这么抠,再来几坛,这么多年了,少说也挥发了小一半了,这点哪儿够啊。”
“小王八蛋,你就属土匪的,天天惦记着我那点儿宝贝。”
老爷子也不理楚轩,笑骂几句,走进厨房,拿来三个瓷碗,一一放在三人面前:“这东西别看闻着香,后劲儿大着呢,再加剩下的都是精华,够你喝的。”
从楚轩怀里拿过酒坛,坛口对准瓷碗,微微倾斜,晶莹剔透的琥珀色酒液缓缓流出,倒满一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