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队官兵肃着脸穿过街道,在人们追随的目光中来到了一座府邸前。
领队的官兵核对了下门匾上的字,大手一挥:“进去搜,势必要把王松梁找出来。”
看守大门的两个小厮连忙拦住,焦急道:“各位官兵大人请等一下,为何闯礼部尚书的住处啊?我们礼部尚书可没犯什么错。”
没犯错?领队冷笑,推开小厮便闯了进去。
“你们不能进去!这是私闯民宅!小心我告到尚书省去!”两个小厮紧随其后大声地嚷嚷着。
领队不胜其扰,伸出手唰唰两下点了小厮的穴。
“尽管去告,正是尚书令下的命令要抓住王松梁,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何有恃无恐?”
领队放了话便开始一间挨着一间搜寻起来,徒留两个小厮在院子里接受太阳的拷问。
“王松梁,你真是个废物,这还没过半刻钟就不行了,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一个傲慢的中年女人的声音从一间屋里传来。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一个无奈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随之传出,“我是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真是没用!老娘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
中年女人呸了一声。
中年男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谩骂,他甩开出现的负面情绪,伸出手摸向中年女人的身体,“嘿嘿,夫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哐当——
房间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中年男女手脚忙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是谁!竟敢擅闯我的房间。”中年男人厉声道,不知道他吩咐过不要有人前来吗?
官兵领队面不改色地走了进来,拱手凛然道:“礼部尚书,麻烦跟在下走一趟了。”
“我凭什么要跟你走,给我出去!”王松梁缩了缩脖子,色厉内荏道。
“礼部尚书,您真的不跟在下走?”官兵领队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王松梁咽下唾沫,虚张声势道:“出去,不然我喊人把你抓起来!”
官兵领队抽了抽嘴角:“王松梁,我再说一遍,你走不走?”
王松梁不耐烦了:“出……”
“带走。”官兵领队沉下脸,转身往外走,敬酒不吃吃罚酒。
原本还在屋外候着的一众官兵瞬间冲进去,二话不说便绑了王松梁拖着跟在领队后面。
王氏尖叫着阻止,却根本就无济于事。
一众官兵押着只着一身白色里衣的礼部尚书出了府邸,之前就跟随着来到府邸前的人们皆是吃了一惊,伸出手对着王松梁指指点点。
“礼部尚书怎么被抓了?”
“狗玩意儿,早该被抓了。”
“为什么这么说?没见他犯过法啊。”
“是啊,我觉得他还可以。”
“唉,你们都被他骗了!”
“此话怎讲?”
“我跟你们讲啊,这礼部尚书在二十年前可是害死个人。”
“什么?!竟然有这回事?”
“你们不知道是正常的,当初就几个人在,我就是其中之一,不然哪里会知道他竟然敢害死人呦。唉,说来都替那茶蝶感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