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我会解决。”
这是陈楠听到宋绒说的话后,给于树的保证。
“你先躲起来。”陈楠把于树往小黑屋里推,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放聪明点,我们家的事不是能够拿去谈论的。”
“我知道。”于树声音颤抖,眼里还闪着泪光。
闻言,陈楠放心地将门关上,转而随手抓过一个服务生赶去见陈父。
“爸,是她。”陈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刚刚她看见我一个劲地跑,我追上去发现了这个,陈楠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
那个服务生惊恐的摆手,不停地解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我做着事,突然被陈少拉过来的。”
陈父看看陈楠,再看看那个服务生,最后看向宋绒,“这是你叫来端茶的?”
宋绒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行为惹下了祸端,脑子飞速转动,试图挽回,“对,刚才我记错了,是她才对,我下午才把她俩负责的包厢给换了。”
闻言,陈父给了陈楠一个眼神,陈楠立即明白过来。
“那么紧张干嘛?”陈楠笑着对那名服务生说,“先回去做事,以后不准再这样。”
服务生愣在原地,一肚子解释的话都没了用处,只木讷地点头,转身离开。陈父看她这一点头,更加认定是她,
“你知道的。”陈父回到包厢,立即吩咐陈楠。
“嗯,爸放心。”
在外的宋绒心吊到嗓子眼,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差些把她经理的位置都丢了。
不过这一次,也正好验证于树在陈楠那里的地位不一般。事情明摆着就是于树做的,但陈楠极力维护,怕陈父伤害她。
以后该怎么做,宋绒心里已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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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邃行找到刘恒丰的时候,刘恒丰不无意外,他知道沈邃行和清栀好事将近。这个节骨眼找他,还说要合作,刘恒丰只觉得他很可笑。
“所以是希望我帮忙?”
“为何不说是双赢?”沈邃行面上在笑,心中不得而知,“你能得到的好处,并不比我少多少。”
“但说到底都是不正当的事,风险也大,我不觉得赚的那点钱值得我冒险。”刘恒丰慵懒地向后靠去,一副现世大佬的模样。
沈邃行站起身,微勾唇角,“既然刘少态度坚决,那看来我们没有谈话的必要了。”
“别急。”刘恒丰出声叫住沈邃行。“沈少可真大度,愿意和我这个差点把你未婚妻给强了的人合作,当真是个男人。”
沈邃行嗤笑,“刘少当真比我还在意,我替阿栀谢谢你的关心。”
刘恒丰见他仍是不气不恼,只是冷讽而已,只在心中狂笑他的懦弱无能。
“沈少,我明白我对你的重要性,既然你都这般诚恳了,不如我们谈谈合作吧。”
闻言,沈邃行复又坐下,看不出是喜是怒,只埋头和刘恒丰讨论起合作细节。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他对自己说了很多年很多次,多到数不清。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到底是自我安慰,还是真的是一种高风亮节的品德。
他觉得只是自我安慰,如若不是他心狠手辣,如若不是他勤奋努力。能屈能伸又如何,刘恒丰只会把他踩在脚底,让他把清栀让出去。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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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越来越默契,清栀和文喻拍的视频越来越有质感,开始尝试加入更多的创意。
这次的成都之旅很成功,拍出来的效果不止是粉丝很满意,合作推广的公关也很赞赏。
飞机落地那天,沈邃行忙不开交。因为婚礼的缘故,他必须把很多工作提前交代好。清栀劝慰他,叫他不要来接机,沈邃行这回也就没来。
最后送清栀回家的人是文喻,他帮着清栀搬行李上楼,趁着这个独处的空档,他终于还是来了口。
“听关辰说,你快结婚了?”
闻言,清栀愣了一下,转而满脸笑意,那是挡都挡不住的幸福模样,“是啊,差不多了。”
“上次见过的哪位?”文喻接着追问。
“嗯对。”
“哦。”文喻失神地低头,整理好情绪,“那我提前恭喜你们喜结良缘。”
“谢谢。”清栀甜甜地笑。
等文喻走后,清栀卸妆洗澡后倒头大睡。隔日才收拾东西,顺带买了一堆水果去于树家。
谁知中午去到发现于树不在家,清栀没有留言,直接晚上再去一次。这回,于树开了门。
“阿栀~”
于树欲哭无泪,直接一把抱住清栀,“我遇到麻烦了,还正想去找你来着。”
“怎么了?”清栀对上次陈楠的事心有余悸。
“陈楠说,明天必须把合同签了给他。,最迟明天。”
到底是忌讳的事,陈楠那样警告过她,即便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打算说。况且,她不想拖累清栀。
“他有没说为什么那么急?”清栀皱眉。
“没细说。”
“其实,今天律师有和我发邮件,说那份合同对你没什么不利,我来也是想告诉你。”清栀始终觉得不放心,“总觉得有诈,我叫律师今夜再检查一次,明天准能送过去给你。”
“好。”于树心中在说对不起,本不该对你隐瞒的。
“对了,于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清栀郑重其事地说。
“我要结婚了,一个月后。”
“什……什么?”于树一时没反应过来,“和沈邃行?”
“不然还能和谁?”清栀顽皮地吐舌。
“我记得你们才认识三四个月吧,好像还都不够。”
“时间不重要。”清栀沉浸在喜悦中,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无不透露着一种难以描绘的幸福感。
“那你们见过家长了吗?”于树问道。
“他正式见过我爸妈了,我还没正式见。”
“其实我很好奇哦~”于树无限贴近清栀,弄得清栀十分紧张。但于树就是不给个痛快,她一直犹犹豫豫,想说又不说,最后还是开了口,“你俩……婚前那个那个没?”
什么?!清栀真不敢相信于树这个一向保守的美少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清栀十分羞涩,“你问这个干嘛?”
“我妈说过,这方面不可忽视。现在是新时代,就不应该羞涩,要先试清楚,免得后半生……”于树欲言又止。
清栀脸红的通透,只说于树不纯洁,逃也似的离开于树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