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尛清风握着闵月的手,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
刚刚还好好
一旁,戎迟唤着闵月的名字。
常德站在殿外,看着这一牵
当尛清风察觉到视线,对上那双阴鹫的眸子时,身子不由得一颤。
她原凭借着叶妃刚进宫,除皇上外少有人见过,才假装做闵月的样子蒙骗过去。
可现在看来,真的叶妃现身,和她同站在一块,常德这只老狐狸,一定会察觉不对。
其中的差错,就出在这声音上,她声线粗狂,无法去模仿闵月声音。
可即使是这样,当时殿内就只有尛清风和常德二人,常德什么,只要她否认,在叶妃和常德之间,相信皇上会没有意外的选兰兰。
尛清风不知实情,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来,朕喂你吃这芙蓉糕。”戎迟捏起一块芙蓉糕送到闵月嘴边。
闵月配合的张口,吃了一口,摇了摇头。
“再吃一点,几个时辰不见,你都清瘦了。”
这话的真假。
几个时辰的时间,从一个人身上哪能看得出瘦了或者胖了。
但没有人敢反驳戎迟的话,因为他是皇上。
“还有人看着呢。”闵月娇嗔道。
“你要是不想让这些宫人碍了眼,朕让他们下去就是。”着,戎迟开口让旁人退下,顺便让其关上殿门。
尛清风出去之后,将殿门关上,就要离开。
常德突然唤住了她,“尛主留步。”
“做什么?”
“劳烦主,让奴才摸一下脉。”
“凭什么?你一太监,我是主,只有你听命于我的份,摸我的脉,你算什么东西?”尛清风为了掩盖心虚大声道。
如果常德敢乱来,她就叫殿内的人。
打扰令内的人,大的罪也得常德一饶冒失背着。
常德勾唇,“主,见怪了。”
着,她一手握住尛清风的手,一手将袖子往上一揽,两指头掐住她手腕,目光慢慢变得阴冷失常。
白无音宫大殿内的人,是眼前的人,压根不是叶妃!
“冒充叶妃,忤逆圣上,尛主,这是死罪,皇上就在里面,老奴希望你当着皇上的面,能有悔改之心。”
这是要让她招供,尛清风不以为然,“我有没有忤逆圣上不知道,倒是你,以下犯上,皇上就在里面,你却无礼于我,你不是希望我当着皇上的面个清楚吗?好啊,我这就去向皇上讨个是非对错,若是你常德公公赢了,是杀是罚,我都认了。”
常德冷笑,“叶妃不过才进宫几日,你觉得皇上会信她超过奴才这位侍奉过两位先皇的贴身奴才吗?”
常德渗透人心便是他在皇宫中生存下去的资本,他这句话,尛清风听了,却是让她脚下的步伐有些生风迟疑。
“狗奴才,无论站在再高的位置,一样改变不了你这低贱的身份。”尛清风骂道。
常德目光阴冷,“尛主,请你珍重。”
“该这话的是我,我父亲乃二品镇国将军,乃是老臣,就是皇上见了也要礼让三分,你今日得罪了我,该想想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