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话的是我,我父亲乃二品镇国将军,乃是老臣,就是皇上见了也要礼让三分,你今日得罪了我,该想想往后了。”尛清风头一次被一个奴才踩在身上,她这只手,从未有男人碰过,却被常德破了例。
“老奴静候。”
“死奴才。无用的东西。”尛清风甩袖走了,不再理会这油盐不进的狗奴才,回到自己楼阁,骂骂咧咧了一路。
无音宫寝殿内,闵月推开戎迟,快步走进殿内玉床躺下。
戎迟走进一看,视线触及她那染血的衣袖上,“你受伤了?”
他回想了一下,是他不心拍了她的肩膀。
他不知道,也没有想到,闵月会有伤在身,伤口还在肩膀上。
“对不起,是朕的错。”戎迟看在眼中,心中焦急慌乱,“朕去叫太医来给你诊治。”
“不可。”闵月,“只是一些伤,我趟一会就无事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皇上是一国之君,哪敢欺骗皇上。”
“这可不准,柳将军就时常不听朕的话。”每次他想知道什么,柳山隐都不。
他从这些事上去问什么,那厮也不回答。
多次这般,看似隐瞒实情,实则上就是欺骗。
“柳将军是个好人,皇上可千万别多想。”闵月声音变得虚弱。
她没事,戎迟要是轻易相信了,那才是真的痴了傻了,“你这伤,该怎么办?”
闵月不让叫御医,他大概猜到了缘故。
常德在殿外,若是惊动了,事后从太医口中,常德也能问出些什么。
“就叫太医吧。”
“啊?”
戎迟照着闵月的话做,叫来了太医。
“我今日吃不下饭,总是呕吐,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太医欲言又止,猜到了什么,“容臣替娘娘诊脉便知。”
“不行,朕不许朕以外的人碰朕的爱妃。”戎迟摸到御医带来的药箱旁,取出一瓶止血散和纱布,将药箱合上,再看向一边,替闵月解围。
一旦把脉,以闵月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瞒不住的。
“皇上,用纱布”
“不校”
“长线引着如何?”
“不行不行,你身为太医院德高位重的太医,怎么连这些病都瞧不上,太医院老院长病故,朕原想着让你做了这院长,可朕看你这诊脉的手段,和老太医相比相差甚远,普通的切脉也要用上,和普通大夫有何区别?”
“皇上勿怪,臣心里已经对娘娘的病有了看法,只是,需要再确认一下。”面对戎迟想要提拔自己为太医院院长的话,这对太医院任何太医来都是个诱惑。
“冷太医,朕最信你了,你就直接,叶妃得的事什么病。”
“多半是有喜了。”
“有有喜?”戎迟眉头一窄,朕是要你个的直接,但也没要你们瞎啊,“朕是要当父皇了?”
“是。”冷太医硬着头皮道。
“清兰,你听到了没有,我们有孩子了!”戎迟蹲在玉床边握着她的手,将纱布交在她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