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主意?”叶贺看着慕兰。
“妾身觉得,夫君应该把那奴婢偷东西受暴晒的消息放出去,毕竟是叶皓那院子里的,难免有些感情。说不定还能让叶皓那孩子乖乖回来,这一招叫做引蛇出洞。”慕兰倒是觉得阿烟和叶贺的关系应该不错,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至于阿烟的死活,她已经不打算管了。
若是她听自己的,知道好歹,把叶皓的消息说出来,也不会到死的地步。
这便是愚笨之人。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本身就是那榆木脑袋,再怎么教,也不会改的。
叶贺听着,沉思片刻。
“慕兰,叶皓这都不听我这个父亲的话,我看也难会为了一个奴才自投罗网啊。”
叶贺并没否认慕兰这个方法不好,不过,他不清楚那奴才在叶皓心中的份量。
“老爷,反正那奴才死了就是死了,还不如让她死前再助力我们一把。放出消息对我们可是一点坏处都没,反倒可能会得到意外之喜呢。”
“好,就依你的意思办。”叶贺让下人按照慕兰的意思,着手下去办了。
之后牵着慕兰的手:“慕兰,你可真是我娶的宝贝啊。”
没有给他拖后腿,还处处为他谋划。
“那老爷要奖给慕兰什么呢?”慕兰笑着。
“这不身和心都在你的身上吗。今晚,夫君我奖励你个孩子怎么样。”叶贺揉着慕兰的手心。
“真是讨厌。”慕兰装腔的说了一声,心里是高兴的。
晌午
太阳是不甘心的从云朵里冒出来。
阿烟被吊了一上午,刚开始,她还没太大感觉。
紧接着便是手臂麻的厉害,到最后已经没了知觉。
过路的行人是看到这树上吊了一个人的,都指指点点的。
有得眼皮子粗浅的妇人,见着有了恶人,不分青红皂白,只相信眼见为实。
拿着手里的菜啊,蛋啊,都往阿烟身上扔着。
嘴里是得理不饶人的骂骂咧咧。
阿烟已经听不见了,倒是没听见那些妇人们说的什么。
但砸到身上的痛觉,可是一刻刻的让她清醒着的。
现在,太阳已经晒的厉害。过路的人都已经各自回家,人少了些。
阿烟的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衣裳的汗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露出外面的皮肤,已经被太阳的热度照的通红。
阿烟呼吸急促了几声,她已经有些经受不住。
脑子有点昏昏沉沉,头无力的下垂,眼睛只微微了睁开了一条缝。
若是有人观察,阿烟的眼睛已经溃散了,没了聚集。
意识已经模糊了。
下人们已经把消息放了出去,再加上一上午过路的人都已经看到,八卦的心让他们见到熟人便讨论着。
几乎整个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一家酒楼的上房
锦瑟和白衣男子,叶皓在吃着饭。
他们都没有说话。
桌子上安静的一根针都能听到。
也透过了隔壁几个公子哥讨论的声音。
“听说了吗,那刺史府,罚了个奴婢。”
“切,一个奴婢有什么稀奇的,多正常的事儿。”
“这次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几个人好奇的探头听着。
“是个女子,听说在叶府偷了东西,在叶府门前吊着呢。”
“哦??偷盗??”
“是啊是啊,偷了那刺史夫人的什么宝贝,听叶府老一辈的人说,若是被吊在叶府那棵树上,是犯了罪大恶极、天理不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