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泽刚回到越王府就有厝在大门口,他一进门就让他直接去四王爷的书房,是王爷和王妃都在书房等着他。看那厮表情着急,程彦泽就知道父王和母妃肯定有要事要与他商量。
一进书房就见父王和母妃神情肃穆,正襟危坐,让他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他赶紧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孩儿给父王和母妃请安!”
四王妃赵若兰见程彦泽进来就坐不住了,疾言厉色的吼道:“请什么安啊?你背着我跟你父王都干了什么好事?我们是不是太依着你了,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母妃,孩儿不知所犯何事,还请母妃明示。”程彦泽隐隐约约猜到了他们因何动怒,但还是装作完全不知情,不想自己主动暴露。
赵若兰见程彦泽还在装聋作哑,转向四王爷程广良,生气第道:“你看看他,到现在还在装,还不肯实话,就是你平常太惯着他了,现在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了?”
程光良面色也不佳,但仍然克制自己,没有发怒,反而安慰赵若兰:“你先消消气,我来他。”
“跪下。”程光良转向程彦泽时就不像对赵若兰那样的好脸色,直接怒吼着让他跪下。
程彦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恭敬的等待着程光良的审问。
程光良暴跳如雷:“你这个逆子,这么重要的决定你不一声就自己做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母妃?”
程彦泽抬头看向程光良,他预料到父母会生气,但没想到会如此暴怒。但程彦泽总觉得父亲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只是在母亲面前做做样子而已,真正动怒的人是母亲赵若兰。
“孩儿愚钝,不知所犯何错触怒了父王和母妃,还请父王和母妃息怒!”程彦泽很狡猾,始终不肯主动承认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程光良走到他面前,低头问他:“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竟敢越过我们就想做主自己的婚事?你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既然程光良已经点破,程彦泽知道还会让父母震怒,但这件事情他绝不能让步,于是他坚定的对他道:“父王、母妃,这件事没有事先跟你们商量是我不对,但是孩儿只是想娶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有错吗?”
“王爷,你听听看,这的是什么话?”赵若兰气得不想跟程彦泽话。
“你就别气你母妃了。你喜欢的那个女子不适合娶为正妃,最多就能作为侧妃的人选。正妃的人选我跟你母妃早已看好了,就是忠义侯府魏家的嫡女,你不是跟魏姐相处得也挺好的吗?”程光良苦口婆心的劝他道。
“我的正妃人选只能是李新韵,而且我没打算呐侧妃。父王、母妃,其他事我都可以听你们的,但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做主。”程彦泽跪着恳求道。
听到程彦泽这番话,赵若兰再也坐不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执迷不悟,对那个叫李新韵的女子竟然执着到如簇步。她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一下子窜到程彦泽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逆子,真是逆子!你娶谁不好,偏偏要娶珉王府的庶女,庶女也就不了,珉王府现在就是个空架子,而且皇上还对李卫城有所防备,别人逃都来不及,怎么就偏偏你自己上赶着要娶人家女儿呢?”
“母妃,你爱父王吗?”程彦泽没有回答,反而反问赵若兰道。
“什么爱不爱的,我跟你父王能一样吗?”赵若兰哪有心思去这些,没回答他,只是一心想要服他放弃娶李新韵的想法。
“我爱她,我爱李新韵,如果不是她,我宁愿终生不娶。”程彦泽郑重其事的道。
“你真的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心窍了,为了她你就这样忤逆父母。依我看,那个女人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不过就是个狐狸精,被人掳走一年多了,现在又突然跑回来,你想想看她还能是清白之身吗?”赵若兰对李新韵极尽污蔑和诋毁,几乎用了她能出的最难听的话语老骂一个女子。
程彦泽的心里非常愤怒,他不容许别人这样诋毁和污蔑李新韵,但这么做的人却是他的母亲,他心里就算愤怒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他急着澄清道:“母妃,新韵是清白之身,她很好,你不认识她不了解她才会这样她,你若认识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被歹人掳走一年多能是清白之身吗?这了出去会有人相信吗?越王府怎么能娶这样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进门?你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能不顾越王府的名声吧?”赵若兰一口咬定李新韵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配嫁入越王府。
事关李新韵的清白,程彦泽激动的辩解道:“我绝对相信新韵的清白,母妃若是不想她嫁入越王府,我和她成亲后也可以办到别府居住,不让她来打扰母妃。”
“这种女子根本就不能娶,你是听不懂吗?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还想搬到别府去住,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赵若兰超程彦泽吼道。
看赵若兰气得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范和气度,程光良赶紧将其拉到一旁,轻声道:“别跟他置气,本王跟他谈谈,你先回去吧!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都是你这个逆子,你看看你把你母妃气成什么样了?好好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你跪着给我好好反省反省。”程光良一边哄着赵若兰送她出去,一边回头教训程彦泽。
赵若兰一走,程光良脸色就恢复了正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程彦泽,道:“你母妃走了,快起来吧!”
“好的,多谢父王!”
如程彦泽所料,这件事真正生气的是母妃赵若兰。父王程光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他刚才那么生气不过是做给赵若兰看的。程彦泽心想,这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