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浣雪对他一向都很好,这一点韩裳自然也知道。
她自遇上他以来,凡事都依从他,再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以他为中心了。
韩裳是时时处处,都从丁浣雪这里,领受到了一种成就感。
男人有权威,自然就有成就感。
而这种感觉,又是从女人那里获得的,这让韩裳更感觉骄傲。
男人的骄傲感从哪里来呢?
就是周围的人都对他服从。
这是一种君临天下般的感觉,是男人都会喜欢的。
韩裳知道丁浣雪对他的好,他自然也会对丁浣雪好。
如果丁浣雪需要协助,保护,他是一定会从旁伸出援手的。
“你不要催我,现在我们就是住在周家,又有什么要紧,难道还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担心什么?”
丁浣雪含笑对他说道。
韩裳遂是没话说。
没有什么事可担心的,那他就多给她几天时间吧!
“这周应生,怎么这次忽然会有这样的大病,真是奇怪。”
沉默了一会儿,韩裳又道。
“这个谁知道!虽然看起来这次的事好像的确有些奇怪,但是这也只能说,一切都是生死有命。”
丁浣雪说道。
韩裳也只能伫立叹息。
这是他们少有的几次谈论周应生的病情,虽然他们以为周应生的病,是人有旦夕祸福。
但是,这事其实却并不这样简单。
周应生的病,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
倪文焕不是要用周应生的命,陷害韩裳的吗?
这就是他的计划。
让周应生因病而亡,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他有的是办法。
只不过这事还没有出最后的结果,所以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跳出来,将这事往韩裳身上引。
他在等待最后的机会。
而韩裳这时候当然不会想到,这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
他还处在自己阴谋得逞的快乐之中,自以为把周家的两个女人都给霸占了,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很!
当然他也有理由高兴,每天都有这么两个极品的女人服侍他,享尽了艳福,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黄杏儿娇,丁浣雪艳,每天都能搂着这两个女人一起睡,韩裳现在都已经乐不思蜀了。
他住在周家的时间,比他在自家的时间还要久。
而现在黄杏儿好像对他完全屈服了,这也是让韩裳高兴的事。
之前他还担心黄杏儿会要死要活的,不肯消停。
但这段时间以来,黄杏儿对他,虽然不肯主动逢迎,但是也没有极力反抗。
她好像已经被他压服了。
这是好事。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以为。
事实绝不是这么回事。
“杏儿今天怎的不在?”
这一天,韩裳刚从自家那边过来,不见了黄杏儿,因此抓着丁浣雪发问。
黄杏儿应该随时待在周家,等候他的到来的嘛!
怎么能够不在呢?
“谁知道?”
黄杏儿不在才好呢!她是替韩裳看着黄杏儿的吗?
丁浣雪心里这样想。
“你故意把她打发走的?”
韩裳阴着脸问。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女人跟了你,从此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她就不能有自己的一点空间?”
对于韩裳的不高兴,丁浣雪也不高兴,她是直接对韩裳顶回去。
“那你说她去哪儿了总可以吧!”
韩裳知道自己似乎也的确管宽了,因此自己软了下来,道。
“就不告诉你!”
丁浣雪道。
这事为什么要告诉他。
“你来,我给你看些东西。”
抛开黄杏儿的事不说,丁浣雪把韩裳拉进了自己房间。
“今天这么主动,这天还没有黑呢……”
韩裳是故意这么笑嘻嘻地说。
“你天还没黑就拉我进房间的次数还少了?这时候却来说我!”
丁浣雪翻着白眼看他。
“不过我是有事和你说,有东西给你看。可不像你每次那么无耻!”
丁浣雪又道。
房间里有好几个大箱子,这时候都紧锁着盖子,韩裳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这房里以前可没这些大木头盒子呀!”
韩裳看着房里的一切说道。
“这是我昨天让人搬进来的。”
丁浣雪说道。
同时从身上拿出一圈钥匙,在手里甩得叮当作响。
“包租婆,房姐!”
韩裳脱口而出。
后世的小视频上,经常有一个女的,拿着一圈钥匙,把别人的男朋友勾走。
那串钥匙代表着一个人房产的多少,身价的高低。
现在丁浣雪就已经开始炒房了吗?
她有这么多房产?
“你又在哪里看中了哪个骚狐狸了,什么芳姐!”
丁浣雪满满的不满写在脸上,不过这表情没有持续多久。
反正韩裳喜欢到处拈花惹草,这习惯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这里这些都是钱,是我这些天逐渐的把各处店铺的钱,都收拢回来,才有的这些的。”
说话的同时,丁浣雪已经拿着手里的这串钥匙,逐一的把房里的各个箱子,都打开了。
金光闪闪的,一瞬间晃花了韩裳的眼。
这几个大箱子里,都是一些闪闪发光的元宝,有白的,有黄的。
还有一些闪着荧光的珍珠首饰,珊瑚玳瑁。
都是值钱的东西。
又有一个大箱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
丁浣雪又走过去,把这个小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是一些地契银票,价值也是不菲。
“我把周家的能收拢的值钱东西,都是收拢在这里了。找个机会,我就会把这些东西都送出去。”
丁浣雪是对韩裳说道。
珠光宝气,金山银山,这些东西,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韩裳是感觉到了一些震撼。
好在他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对于纸钞的认可,超出于对金银等实物的认证。
所以这些东西虽然对他有冲击,但是冲击又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你现在都比我有钱了,我以后就投靠你,吃软饭了。”
看丁浣雪面对这么多金银珠宝,面上充满霸气,韩裳是奉承地对他说道。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丁浣雪确实比他有钱。
丁浣雪的这些钱,都是她的。
韩裳的钱,可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家的。
虽然这在实际上可能没分别,但是说起来,人们也不会认为韩裳挣钱有多大的能力。
还是多会说他一切全靠家里,是投胎投得好。
当然这说法韩裳也不会去分辨。
没这个必要。
“想吃我的软饭,今晚就帮我洗脚吧!”
丁浣雪是笑呵呵地对韩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