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脚的话,当然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帮你洗了脚之后,你要帮我洗什么呢?”
韩裳伸出手,放到丁浣雪腰部以下,那个稍微隆起的部位上去,按住了就稍微用力的摩挲。
前凸后翘的女人,手感就是好。
他意思不言自明。
“我……我要把你吃了。”
丁浣雪知道韩裳又说到歪处去了,因此恶狠狠地说道。
韩裳不以为意,平静地接口说道“边吃边洗,反正你水源丰富。”
丁浣雪的确水多,有一个文学大师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一点没错。
“这些东西运出去,我都要先暂时存放在你那里去,你可要替我保管好了,不然,以后我可要穷死了。”
看到韩裳越说越邪,言语上她占不到韩裳的便宜,丁浣雪就不再和韩裳斗嘴,转而说起了这些财宝的处置的事。
韩裳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应说道“随便吧!”
丁浣雪离开周家,要去的地方就是他那里。现在她把这些财宝运送出去,就存放在他家,那当然也没错。
“你既已私自处置了周家这么多的财产,按理也应该满足了吧!什么时候收手?”
“我可等着把你接过门,让你从此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呢!”
韩裳对丁浣雪又说道。
这房里的这些财宝,少说也值好几万两银子。或许还不止。
因为那些银票地契,韩裳不好估值。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快了,很快我就可以把这些事情,处置妥当了。”
丁浣雪是敷衍韩裳。
也许一开始,丁浣雪只是想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但是随着事情的进行,人的贪心也是逐渐增长的。
现在丁浣雪已经觉得只拿自己的那一份,已经不够了。
她要尽可能地多拿。
就是把周家搬空,又有什么?
周家人是谁,周应生又是谁,这些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从今以后,就是韩裳的人。现在所作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韩裳,为了她自己。
为了她们的将来。
只要她们能好,别人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韩裳对丁浣雪这种心理的变化,并没有感觉到,他也不关心。
丁浣雪想怎么样,就让她随便去做吧!反正只要她高兴。
丁浣雪这时候的确是高兴的,这么多的财宝的处置权,都在她手里,她怎么会不高兴?
但是黄杏儿这时候,可是很不高兴。
自从韩裳把她污辱占有了之后,她每天都生活在压抑地环境里。
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让她要贞节,现在的情况,却是这样,她心里能够坦然吗?
韩裳霸占了她,每天就住在周家,而且每晚都逼着她和他淫乱。
这样的精神压迫,让她是受不了了。
所以瞅了一个韩裳不在周家的机会,她是跑回娘家去了。
黄杏儿的娘家,就在苏州城里。
周应生原本不是苏州城本地人。但是周家在苏州城经营已有多年,人脉可以说都在这边。
所以他家的儿女亲家,就说在苏州本地。
黄杏儿一回到家里,就向娘家人哭诉自己的委屈。
这种事原本不太好向旁人提起的,因为这并不是如何光彩的事。
但是黄杏儿年龄实在太小,她顶不住每天都压在她心头的那股压力。
所以是非要向人倾诉不可。
而她倾诉地对象,当然也不是别人,而是她的母亲。
一开始她只是哭泣。
“杏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伤心?”
黄杏儿的母亲刘氏是问。
刘氏现在四十多岁,也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妇人,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
“母亲……”
黄杏儿想说,又觉得这事难以启齿。
这事,可的确不好向旁人开口啊!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娘亲。
“母亲,孩儿干脆去死了算了!”
心里七上八下了一阵,终于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来了这么一句。
“这是怎么……我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周家的人,虐待于你?”
不知道原委的刘氏,自然一头雾水,什么也猜不出。
“是……是另外有恶人欺负女儿……”
踯躅了半天,黄杏儿是终于吐露了衷情。
“怎么,怎么外人也敢欺辱于你?”
刘氏惊问。
女儿去到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居深宅,怎么会和外人发生矛盾?
“是……是有一个恶人,他……他……”
黄杏儿哭哭啼啼的,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这怎的会如此?”
听到黄杏儿把这件事情一说,刘氏是大惊失色。
周家宅院深沉,外人如何能进得他家门去?
“此事可有其他人知道?”
她是紧接着又问。
“不……并不曾有太多外人知道。”
黄杏儿犹犹豫豫地说道。
她原想说她的晚娘丁浣雪也知道的,但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却又没把这层事说出来。
“此事不可让外人知道,奇丑不可外扬。”
这种事情,当然是天大的丑闻,女人一旦和这种事沾上,一辈子就毁了。
所以刘氏是一下嘱咐自己的女儿,不可声张。
贞节烈女那么多,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想当贞节烈女的。
更多的女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选择沉默,把这件事自己压下去。
刘氏和黄杏儿也只是普通的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她们能怎么办?
只能选择让眼泪往肚里流。
“女儿自然不敢声张,但是……但是那恶人每天都是缠住女儿,天天住在女儿那里,让女儿不堪其扰,感觉……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黄杏儿是哭哭啼啼地向刘氏诉苦道。
“这贼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刘氏听了女儿的话,勃然大怒。
“他……他怎敢如此大胆,飞扬跋扈!”
她是大骂。
但是除此之外,她也是做不了什么了。
本来她就是嘱咐自己的女儿,这事一定要隐忍的。
这个时候她虽然生气,但又怎敢去找上那恶人,向他当面控诉呢?
“他如此恶行,倒也罢了,最可恶是他每次强迫女儿,都喜欢让第三者围观,让女儿是痛不欲生,感觉羞愧难当。”
“女儿觉得此生真是生无可恋,不若就此拜别母亲,撒手而去吧!”
黄杏儿是感觉心理压力实在太大,所以想要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