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丁浣雪确实是说过,但是丁浣雪听韩裳这时候又提起,她是不依道“混蛋,你这事还记得,算不算男人?小肚鸡肠!”
韩裳道“我就是男人,才要记得。我要让你知道,小看我的后果。”
“看你以后还敢服不服。”
韩裳现在每一下,依然是一沉到底!
“流氓!”
对于韩裳这么强词夺理,丁浣雪只有骂。
韩裳看她还骂,他就道“你还敢不服,那我可就还要接着收拾你了,看你还敢撒泼!”
说着话,行动更加凶猛了起来。
两人这一场阴阳颠倒大乱斗,干柴烈火,山河失色。
真所谓惊天地泣鬼神!
隔壁小兰和碧玉房里,小兰听得旁边房中不时传出奇怪的声音。有时如小猫低呜,有时又如猛兽低吼。
穷形尽相,不一而足,让她是脸色很是不快。
本来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也未必有这么不好。
但是小兰碧玉她们这是丫头房,和主人的房间是相通的。
建造的时候,本来目的就是要主人房里有什么动静,她们能及时听到,以方便照应。
所以这时韩裳和丁浣雪他们两人在房中的动静,小兰和碧玉她们俩才是断断续续地能听到。
当时小兰就是酸酸地对碧玉说道“少爷也真是,外面的什么女人都往家里带。”
“这女人明显就是不守妇道,水性杨花,少爷也不怕以后被她给赏一顶绿帽子。”
碧玉笑道“小兰姐姐你就别操心了,这位丁夫人比你我二人都是漂亮多了。公子会喜欢她,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们还能干涉得了他吗?”
丁浣雪其实是周夫人,但是这时候丁浣雪已经到了韩裳这里。
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时算什么,谁都不好说。
但是碧玉当然也不会再叫丁浣雪周夫人。
还是叫丁夫人吧!
虽然这称呼有点奇怪,但是……
也就这样了。
碧玉其实没有小兰那么心事重,对这些事都不是很在意。
小兰道“就算她是漂亮,但是少爷和她在外头做露水夫妻就成了,何必一定要带回家里来呢?”
古人对这个事情,倒是也看得开。
对于有地位有经济基础的男人,他们认为这些人就是在男女问题上,有些不够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小兰是认为韩裳可以和丁浣雪有苟且之事,但是不应该将她带回来。
这又不是没有办法两全之事。
反正韩裳不就是贪恋丁浣雪的美貌吗?
在外面金屋藏娇就可以了。
没必要带回家里来。
但是碧玉却道“这位丁夫人不进来,前几日那一个个大箱子,怎么会搬进我们这里来?”
“听说那里面可是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价值不菲呢!”
“有这一层关系,少爷能不把人带回来吗?”
说起这事,小兰也是一时沉默。
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小兰可也知道。
听说里面都是很大一锭的金银元宝,数量足足有好几万两。
这么大的数目,是她们两个无法比拟的。
她和碧玉两个,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哪里有这样丰盛的财宝?
现在丁浣雪把这些东西都是搬进韩家来,那她在韩家的地位,自然也会不同。
还轮得到她们两个在这里说三道四吗?
小兰就此是闭上了嘴。
而在房里,在韩裳拿出看家本领,把丁浣雪整得要生要死之后,丁浣雪忽然趴在韩裳身上,哭了起来。
“呜呜……,你这个坏蛋,我一生的名节,全被你毁了。”
她是抽抽噎噎地说道。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
韩裳愕然。
他们现在都到这地步了,丁浣雪还和他提这个,早干嘛去了?
“不和你说怎么说?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
丁浣雪还是哭哭啼啼的。
你会在意别人对你怎么看么?
韩裳心里想。
世上的女人,她们为什么什么都想要?
她们想要外遇,又想要名节。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但这些话,韩裳当然不会和丁浣雪直说。
他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不在乎你这些,别人怎么看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在我心里,永远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
韩裳是哄她。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心中的仙女到底有多少。
只要有需要,他可以对他碰上的所有美丽女子,都说她们是天上的仙女。
反正这些奉承话又不要钱,大把送出去也不要紧。
为了美女们那诱人的身子,韩裳是不介意满嘴谎言……额,是满嘴甜言蜜语的。
对女人一直喝令她们跪下,撅屁股是不行的,也要给她们动听的谎言,让她们觉得自己被重视。
这样她们才会心甘情愿的满足男人的欲望。
这是韩裳总结出来的一点心得。
当然这心得也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说甜言蜜语的男人要有钱。
否则,言语再好听,女人怕也未必会被男人骗到。
她们其实也很现实的。
被韩裳这么敷衍夸赞,丁浣雪心里好过了不少。
她心里其实一直都不平静,但是既然选择了韩裳,那有些事情,她也必须承担下来。
这道理她也知道的。
只是这个时候她忽然又感觉自己委屈,所以想向韩裳寻求安慰。
其实她这事也不算委屈,自己做了什么,她心里没点数吗?
但是女人要觉得自己委屈起来,男人还能干什么?
当然是无条件的去安慰她。
韩裳就是这么做的。
就这样,丁浣雪算是被他安抚住了,两人从此后就住到了一起。
以前还是露水夫妻,这时候是真正成了一家人。
之后韩裳又去黄家,把黄杏儿聘进了门,算是圆了自己的心愿。
黄杏儿说起来是被丁浣雪给休了的,这事没经过周文杰同意。
周文杰从外地回来后,父亲死了,二娘走了,老婆又被二娘休回家去了。
这个未来的科举士子,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地,忽然就变得孑然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