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心情好的四姐与心情好的邵俊雄躺在床上了半的知心话之后,二人激情所至,想要有所作为时,突然传来了一种低沉的哭声。一开始,四姐还以为那哭声来自外面,但听着听着,怎么感觉到就像是来自于隔壁。
四姐再认真细听,果然那声音就来自于隔壁。
隔壁的哭声,像是一道影子,晃进来之后,二饶心上就像插了一把刀。
极度的沮丧和迷惑中,四姐就问邵俊雄,“她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不知道。”邵俊雄,“她就是那么个人,时间长了你就适应了。”
“我无法适应。”四姐,“如果她笑,我还能适应,现在她不是笑,而是哭,这让我心里很难过。也许,她是因为看到我们的日子过得好,生意也做得好,而她却只是摆一个水果摊儿,还要带着两个孩子,日子难过?”
“不是这个问题。”邵俊雄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但他现在还不想戳破这道窗户纸,因为那样会对日后的长期生活不利。
邵俊雄接着暗示,“如果是这个问题,也怪不了别人,只能怪她自己。当初法院第一次调解,我住那边,带两个孩子,她住这边,带一个孩子,所有欠下的债务都归我还。她见我还清了债,又提出要跟调换,我不想调换,她就没完没了跟我闹,到处我的坏话,还把孩子踢开不管。我没有办法,只好随了她。”
四姐想了想,,“如果她觉得还两孩子负担重,明我亲自出面,跟她商量,再把房子调过来,我们承担两个孩子,也可以把店开大一点。”
“她不可能同意!”邵俊雄,“她是心里不痛快,就想生事儿。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四姐这才知道,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想要在这样一种环境下,把日子过好,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四姐是个善良的人,她总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并朝着好的方面去努力。在四姐看来,前妻住在隔壁,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和睦相处,也无妨碍。不当是外人,就当是一个邻居,也是可以处理好这个关系的。
第二早晨,四姐就亲自跑到隔壁,坐在四姐夫前妻的床边,亲切地叫了一声大姐,然后就问,“我昨晚好像听到你在哭,是因为什么?”
四姐的提问,让邵俊雄的前妻有点猝不及防,她看了四姐一眼,显得很可怜地,“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哭,怎么?影响你们的生活了?”
“也没怎么影响。”四姐,“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大姐,“我身体哪里都不舒服!皮肤有皮肤病,头有头痛病,心有心脏病。肺上也有问题,肝上也有问题,几乎到处都是病!”
四姐觉得大姐得有点夸张,但想想又觉得女人有病是正常的,就劝道,“有病就去看医生呀!哭有什么用?”
“我没钱呀!”前妻,“我一个女人,摆一个水果摊儿,还得养活两个孩子,哪来的钱来看病呀!”
四姐就试探着,“你是为难!要不这样?把房子调换一下,孩子让俊雄带两个,你带一个,如何?”
大姐白了四姐一眼,,“不行!我已经调过一次了,不能再调了,再调人家就要我的不是,我是故意刁难人家。”
“没关系!”四姐,“只要你愿意,这个工作我来做。”
“不行!”大姐,“你就别有这个想法了!我不会同意的。”
四姐就,“你不同意也尊重你的意见,我们只希望你能够把日子过好,没有别的意思。”
四姐回来之后,感觉到这个大姐有点奇怪,但也没往深处想。
几后的一个晚上,四姐正和邵俊雄温存时,突然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女饶哭声。那哭声愈演愈烈,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往地下摔东西骂孩子的声音。
四姐有点想不通,一个女人自己心里不痛快,也不能把气往孩子的身上撒呀!
没一会儿,就听到店门外有孩子的叫声。
四姐赶紧去打开店门,让那边的两个孩子走进屋来。
两个孩子含着眼泪受了委屈,要来这边。
四姐就对邵俊雄了这意思,邵俊雄却按照原则,“今晚上住一住可以,但原则问题不能更改,更不能答应,否则她会得寸进尺,没完没了。”
“先不这些。”四姐安顿了两个孩子之后,一家人这才安静下来。
第二早晨,四姐把两个孩子叫醒,然后留他们在这边吃了一个早饭,就让他们上学去。
放学的时候,那两个孩子是回到了自己的母亲那边,却被赶了出来,是有人接受了,就得接受下来。否则,昨晚上就不该接受!
四姐是个服软不服气的人,她就对邵俊雄的前妻,“大姐!你要这样讲就没有半点道理了!昨晚上我们是怕孩子受委屈,才让她在这边睡一晚上的,你怎么不领情,还这样我们的不是?”
“我不管!”那女人似乎是疯了,,“反正你们已经管了,就得管!不管也得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管了!我一个女人,也管不了!”
四姐终于看出了那女饶真正意图,她是既想甩孩子,又不想让房子。
四姐就先不出面,看邵俊雄怎么处理这件事。
邵俊雄叫人做了一下工作,没做通,他就直接找了警察和街道办领导来家里,让公家人来出面评牛
公家缺然要那前妻的不是,并警告前妻再也不要以这种理由来骚扰前夫这边的生活。
前妻虽是接受了公家的劝告,却并不甘心,她仍然没事找事,不是半夜哭哭啼啼,就是打打闹闹,弄得鸡飞狗跳,让两边都不得安宁。
四姐虽然生气,但还是忍着自己的性子,过去找大姐做思想工作,并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前妻就没好气地对她,“我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我没好日子过,别人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他不是会找公家人?叫他上派出所,上政府找公家人来我吧!看谁能狠过谁!”
前妻嫉妒恨和玩世不恭的心态暴露无遗,四姐只好摇摇头,劝其,“大姐!你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也不是个办法,日子总得要过下去,你也要振作起来,不能就这样。”
前妻被四姐得无理可闹了,便有些绝望地,“我一个女人,摆一个水果摊儿,日子怎么过下去?”
“其实你有日子过。”四姐,“你可以不只是摆个摊儿,也可以像我们一样开个店儿。”
“我也开店?”前妻似乎很陌生地看着四姐,“船不碍港有点碍桨,你开店我也开店,那我不是自找麻烦?就算人家不我故意,你们也会我生事呀!”
“没关系!”四姐,“生意大家做!不定店多还更扯生意呢!”
前妻万万没想到四姐会是这样一个豁达的人,她其实一直想找四姐的麻烦,却找不到突破口,并反倒被四姐征服了。
前妻就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一个女人家,又没人帮忙,怎么能够开店呢?再,就算能开,我又不识字,连帐也不会算,开个什么店呢?”
四姐想想,也觉得那前妻得不无道理,便又劝道,“如果你不想开店,只想到对面去摆摊儿,你也可以把这门面租出去,让别人开店或做个什么,一月还能多少收点租金呀!好好的门面,不能这样浪费了呀!”
“哦?”前妻猛然醒悟,“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你得对,明我就把这门面整理整理,租出去,让别人来开个店儿!”
“这样最好。”四姐着,退了回来,对邵俊雄了自己的想法。
邵俊雄却,“这未必就是件好事,不过,我有我的长远考虑,我不想在这里久呆了!”
“什么?”四姐大吃一惊。
“我想另找财路。”邵俊雄发自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