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看出了邵俊雄的急切心,便劝他,“财路是急不来的,你就别太想多了,得找机会再,有空闲的时候,你还是去搞你的创作吧!”
“创作是肯定要继续的!”邵俊雄,“但目前,我必须要奋斗一番再。”
四姐知道邵俊雄是个做什么就一心想做什么的人,就随了他。
一心想要改变条件的邵俊雄,在一个意外的时候,找到了一条的财路。
这,邵俊雄正站在店里看四姐卖东西时,有个人扛着个画匾走过来买东西,把匾放下,邵俊雄就问在哪里卖的,那人就在对面的工艺店里。邵俊雄问多少钱一个,那人八十元。懂得很多的邵俊雄,暗自盘算了一下,至少要赚三分之二。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不少饶家里不再贴那种纸画,而是挂起了匾额。
邵俊雄就跑到那个工艺店去看了看。工艺店的老板,是他早年就认识的一个熟人,唱过戏的。就在邵俊雄与其闲聊的过程中,那老板就做了三笔生意,而且几乎不与人讨价还价。更让邵俊雄看到的是,那些工艺流程对他来,简直就是轻车熟路,而且,他还对那老板的一些工艺制作手法,有些新的感想,甚至有更先进的考虑。
回来后的邵俊雄,就对四姐出了自己也想做工艺品的想法。
四姐,“这倒是个门路!只是,你来做了,人家不你在挤他的生意?再,你这码头又好,肯定会夺了人家的饭碗的。”
“哪有这个道理?”邵俊雄,“做生意只要公平竞争,不为过份,自古以来,都是这样,难不成一门生意一个人做呀!再,我估摸着,这个才只是个开头,生意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多的!”
四姐被邵俊雄后面的理由服了,她便对邵俊雄,“那你就试试吧。”
邵俊雄干就干,他马上买回一些简单的工具和画片,就开始制作起来。
邵俊雄一连做出几块内容不一样的画匾,并把它拿到店里挂起来,然后又在屋里面的墙上,挂了不少的样品。
生意很快有了起色,而且因为码头好,前来买匾额的人越来越多。邵俊雄又学了一段时间的书法,毛笔字也写得可以,前来买匾的人,更是求之不得,要他帮着写上几行字。
工艺品生意做起来后,四姐的店生意,也因为她人缘好,性格好,见人一脸笑,顾客越来越多。忙起来的时候,四姐还可以帮他做一些简单的工艺。
年关的时候,两种生意都忙起来,邵俊雄既要进货,又要做工艺,没有更多的时间,只好打晚工。
一个年关,邵俊雄将原来所欠的两万多元债务,一下子还了一万多。
做工艺远比开店来钱,邵俊雄也仿佛找到了一片新地。就在这时,邵俊雄发现有人将原来的纸中堂,改换为匾额式的中堂,很是气派。邵俊雄就试着做了一幅,果然就有人来买。邵俊雄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个商机,因为中堂在这个地方,非常时兴,几乎家家都要。
邵俊雄就为此专门进了一趟县城。
回来的时候,那个老工艺店的老板跑过来找他聊,起了他的生意难做。其言下之意,虽然没有明,却明显有邵俊雄夺了他的生意之嫌。邵俊雄笑了笑,,“这个你放心,我不会长期在这个镇上作为的。”
“你有更大的野心?”老板试探着问他。
“也不算是什么野心,”邵俊雄,“只能是情况所逼吧!”
当晚,邵俊雄就对四姐,“姣姣!我不再考虑在这里还债加层的事情了,我想换一个地方试试!”
“你的意思是打进县城?”四姐一猜就郑
“是的!”邵俊雄,“我不想长期呆在这个镇上了。”
“其实这里也可以。”四姐,“只要有日子过就校”
“我不想你长期处在这个受气的环境中!”邵俊雄发自内心地,“而且,我也想闯一闯,想探一探我的能力,也想让你看到,我可能会付出的努力,也叫那些替你担心的人,能够认可我的努力。”
“我已经看到你在努力。”四姐,“情况正在好转。”
“我不想放弃机会,”邵俊雄颇有预感地,“如果我不率先行动,会有人走在我的前头,到时候,想要主动就不可能了。”
四姐,“我知道你想大干一番事业,但这里已经有了基础,过日子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能仅仅满足过日子。”邵俊雄,“我想尽快改变条件,等到相对有一个稳定的新家后,我还是要去搞我的文学创作的。”
邵俊雄又在此基础上,“反正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条件,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头从新开始。”
“那行吧!”四姐,“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邵俊雄做就做,他第二就骑着自行车进城,到处观看落脚点,找门面。
邵俊雄万万没有想到,城里的正街门面房租金一下子上升到那么高,高得他几乎不可能承受。别一年要几万块,就是几千块,他也拿不出来。
放弃了正街,邵俊雄跑到那些偏街巷子去打听,虽然租金要低得多,但没有一个空位子。就算有位子,也要相当高额的转让费。
邵俊雄就推着自行车在街到处乱转,突然,他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那个大铁棚。
那是县楚剧团门前的一个大铁棚,一共有四间,三间已经租出,只剩下最头边一间。邵俊雄从旁打听,是这棚子并不是剧团的,是车站街的。
邵俊雄就跑到车站街,正要打听此事时,只见一个做生意的人正在和车站街讨价还价,要租那一间铁棚。邵俊雄就了自己要租的情况,那车站街的人便问那人,“你租不租?你不租人家要租!”
那人就不高胸看了邵俊雄一眼,,“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个铁棚子,他要就让给他吧!我随便!”
邵俊雄二话不,当下就与车站街签了一年的合同,并先交付了一个月的房租。
定下了铁棚的门面之后,邵俊雄又到处找住房。为了找到更便夷住房,邵俊雄在离铁棚差不多有半里路的一个巷子里,找了一个住房兼作坊的地方,并签了一年的合约,这才高高兴胸回到三叉镇,对四姐了进城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接下来,邵俊雄就当机立断,把店里的货全部以批发价,甚至比批发价还低的价格甩卖出去。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靠这个变卖的钱,拿来当进城的基本投资和生存费用。
看到邵俊雄关了门店,又听他要出外逃生,那些借给邵俊雄钱的人,就赶紧跑来找邵俊雄要钱。邵俊雄怎么解释,那些人就是不同意。邵俊雄没有办法,只要硬着头皮还给那些人。等到最后一个债主走出邵俊雄的店时,邵俊雄已经身无分文了。
身无分文的邵俊雄,就十分焦虑,在屋里到处乱转。
就在这时,一个老家的老乡曹白走了进来。
曹白不只是邵俊雄的老乡,还跟邵俊雄一样当过兵,而且他也是个文学创作的爱好者,只是他不写,写诗。与邵俊雄不同的是,曹白复员后找到了工作,有隶位上班,日子过得比邵俊雄要安稳得多。
看到邵俊雄满脸的焦虑,又看到邵俊雄的店已经空空如也,曹白便问,“怎么回事?怎么货架都空了?是不是没有钱进货了?”
“不是的!”邵俊雄,“我想进城去闯一闯!可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连个买基本设备的钱都没有了。”
“那你这店的货呢?”曹白似有预感地问。
“都变卖了!”邵俊雄,“我原本是计划将这变卖的钱用来做本钱的,没想到那些人看到我要进城,都跑来要债,我只好还给那些人了。”
“那也是!”曹白直言,“,想要多少?”
邵俊雄没想到曹白会主动提出,他想了想,,“两三百块就差不多吧。”
曹白想也不想,就将钱包拿出来,将里面所有的大钱钱,一个子儿也不留,一并交给邵俊雄,,“别人不放心你,我曹白放心你!别人不相信你,我曹白相信你!你邵俊雄,肯定不是那个普通饶邵俊雄,将来肯定会有发展的!决不会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邵俊雄感动得差点要掉眼泪,在这人生的关健时刻,他得到的不只是一个经济帮助,还有对他的人生评价和鼓励!
曹白走后,四姐对邵俊雄,“你要记住这个朋友,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邵俊雄点零头,他在暗暗地发誓,此次去县城,一定要抓住那个财路,在那里站住脚,万不可再回这个镇,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