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好久不见。”男子唇角勾勒起一抹凌厉的弧度,不带一丝情福
他蹲下身,抬起手将她挡在额前的头发拨开。
“唔……”林今上挣扎着避开了他的手,身子往后缩。
“那些人下手真是没轻没重,怎么能对我们家的公主动粗呢?”男子语气是遗憾的,玩味的笑意更甚,仿佛要突破限制。
“南南,我是你行叔啊,你时候,可喜欢跟行叔要糖吃呢!我每次都会给你带你喜欢的奶糖,你还,长大了要嫁给行叔的,你还记得吗?”
“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话。”他掰住林今上的脸,用力将胶布撕下来。
林今上当即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被胶布贴上的位置红肿一片,孩子皮薄,有几处已经撕破皮了。
“南南,现在你可以告诉行叔,你还愿不愿意嫁给行叔?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别做梦了,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的。”
“南南,你身上的窃听器和定位器早就被卸了,他们不会找到你,即使找到了,你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今上咧嘴一笑,自信且勇敢,“是吗?我们拭目以待。”
她早年的记忆全失,更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唐家的人,这伙人绑架她是要灭口,足以明,毁了林家的,其实是生她的那家人。
唐家。
温州的唐家太多,找起来十分棘手。
她之前向顾砚白寻求帮助,瞒了所有人,就连宁锡韫她都没,她怕意外,她怕自己活不下来,更怕他因为她难过,他那个人啊,表面很嫌弃她,其实还是很疼她的,怕她饿着冻着或者被欺负,每一件事都会提前准备好,亲力亲为,他是除了姐姐之外,第二个对她好的人。
少女的笑容异常刺眼,男子狭长的双眸似乎被刺痛了一下,微微眯起,嘴角的笑容已经淡了,语气寒冷,“再过一会,你姐就会跟你一起在阴曹地府相聚,好好珍惜仅剩的空气吧。”
他的话完,林今上的嘴巴被重新封上了胶布,被两个黑衣男人扔上了车,与之前柔软的坐垫不同,这次上的是一辆货车,震感很强,空间也很大。
摩擦之下,她觉得自己手上的麻绳似乎松了一些,挣脱的动作愈发加快,她必须将那些人要绑架姐姐的消息传递出去,可是为了掩人耳目,顾砚白给她的窃听器已经被搜了,还有一个定位器,贴在了她的牙齿内侧,一般仪器无法检测出来,保密性很强。
算时间,他们一定知道了自己被绑架的消息,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了。
中午,林长安没去医院,和社团的人一起吃了个饭,下午有课,顾严还是没来,除了跟他比较熟悉的几个人外,其他人并不觉得稀奇,他缺课的事并不是一两,就这段时间可能良心发现来补课了而已。
林长安收拾书本,听到旁边有人在顾严是最近才来上课的,之前一直缺课,觉得挺奇怪的,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有人,林长安不在的时候,在剧组是看不到顾严的,搞得他们都要认为这俩人是同出同入的一对。
走着走着,身后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林长安下意识回击,擒住了简凉的手往后掰,见人是熟人便放开了手,“不好意思啊,惯性反应。”
“没事。”简凉摇头,“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叫你三次都没理我。”
“在想顾严,他之前是不是经常缺课?”
“嗯,但是他考试的时候会出现,成绩也很不错,最近出现的的确有点频繁。”简凉实话实。
“那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我。”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这下轮到简凉诧异了,“上次邀请我去帮忙的,就是他。”
“怎么可能???”那会她和顾严还没见过面。
“怎么了?”
“简凉,如果我,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从来不认识顾严,你信吗?”
“嗯?”
“算了,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我再想想。”
“嗯。”
两个人回家的方向不同,在校门口便分开了,今下课早,林长安准备去顾砚白那,老远停了车,直接走路过去,按照以往的经验,电梯比较容易遇见熟人,她走的楼梯,没想到碰到了一个更大的瓜。
“放心吧,一定万无一失,到时候可要多多麻烦你们了。”
“好,谢谢谢谢……”
林长安刚好听到了这两段,还是余苏蔺的声音。
她下意识避开,等高跟鞋的声音渐渐隐去才开始往上走。
顾砚白似乎早有预料她会来,办公桌上有一杯奶茶,是刚煮好的,杯盖打开散热冒着热气,他则是一边看文件,一边给林折耳挠脖子。
气凉了,林长安还给她买了一件红色的肚兜,毛茸茸的边,中间还绣着两个霸气侧漏很没品的字,皇金
开始林折耳死活不愿意穿,顾砚白提着捕抓着她去房间做了思想活动,一出来就乖乖的缩进林长安怀里软软的剑
“瞄”林折耳从自己的专属座椅上跳下来,三两下平了林长安怀里。
林长安差点没抱住摔着她,手赶紧拖着它两条腿,由此行成了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林折耳那表情,嫌弃极了。
“折耳,你该减肥了。”再胖下去,她可能一只腿都抓不住。
“喵喵喵。”似乎在控诉,理由是铲屎官爸爸中午不给饭吃。
“深深,别理它,过来。”
林长安似乎看到自己的奶茶在跟她招手,弃猫过去,“你不忙吗?还去买蛋糕。”
他是绝对不会使唤手下的人去买的,那就是他自己。
“不是很忙,自己做的,尝尝看。”
“嗯?杏仁蛋糕啊!”她高心像个傻子,迫不及待拿起勺子舀了一块塞嘴里,甜度刚好,松软可口,蛋糕里面还放了碎果粒,完全不会因为奶油的味道而感觉腻她可以毫不夸张的,这个蛋糕可以得九十九分,扣的一分就是,太了,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