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白虽然在与人交谈,注意力大部分还是在林长安身上,感觉到她的动作,伸长手去给她拿蛋糕,“第五个了,别吃太多。”
“最后一个。”上一个,她也是这么的。
“。”他凑过去,将她勺子里的蛋糕一口吃了,甜度太高,没他做的好吃。“宝宝,去办公室吧?”
“不去。”她拒绝,这种白吃白喝的机会千载难逢,以前的经纪公司一穷二白,根本不搞年会。
“宝宝。”他的声音很酥。
“瑾里,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无理取闹”顾爷表示很不开心。
“我无理取闹。”怕他不给她吃,求生欲特别强。
把人哄好了,顾砚白软趴趴的黏在她肩膀,“深深,有没有不顺眼的人,我帮你踢了。”
“。”罪过罪过,她可没让他这么干。
不顺眼的裙没有,毕竟林长安不当回事,但引荐的人有,“我在学校参加了一个社团,那个乐队的人都还不错,能塞进来吗?”
“男的女的?”
“二男二女。”
“男的算了,女的就招进来。”
“瑾里,你不能歧视你的同性。”林长安无奈道。
顾砚白倒是没什么,眼底桃花灼灼,夹着几分揶揄,揉了揉她蓬松的长发,笑道,“大事我做主。”
话虽如此,她把人带进来的时候,顾砚白也没什么,条件还是这么一个,不能出轨。
荒郊野外,白雪皑皑,坟头木棺遍布。
“南南,到爸爸这来。”
“南南,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到爸爸这来,爸爸给你买漂亮的裙子,我们家南南是最漂亮的公主啊。”
“南南,相信爸爸,我跟你林叔叔可是好朋友,我怎么能做出害他的事呢?我只是借鉴一下,绝对不会外泄的,你要是不信,你拿出来,你监督我”
“南南,你可真是爸爸的骄傲啊?”男饶言语以及表情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在女孩把东西拿出来后他就变了,不再温柔,不再耐心,什么都不在了,她就像个傻子,任由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最后只剩后悔莫及。
“不!”林今上的声音几乎撕裂了,夹杂着莫大的悲伤。
地面的雪堆积了好几,突然一处地方有颤动的痕迹,开始是一截手指,后来是整个人猛的出现,积雪都落在了腰部以下的位置,白皙的脸颊还残留着零星的雪花。
车子爆炸之前,她被救了出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一袭黑衣,黑色的长直发,脖子一直往下刺了纹身,是一朵红色的彼岸花,花瓣散开,看起来妖冶既神秘,不让人注意都难。
“醒了?”林长安转过头,是救她的那个女人。
她勾着唇,换了身衣服,黑色的束腿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上身是黑色的背心及红色皮衣,两种颜色,本来就很有冲击力,显得十分炫酷,她移动步伐,手环胸漫不经心的走过来,一步一步,都在雪地里留下了脚印。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奉命行事罢了,醒了就赶紧回去,门口有两个热着呢!”这地方是墓地,埋了很多死人,而她是墓地的管理人员,不允许有人入内打扰到那些死人,因为那些人都在给她赚钱,每年按时收取租金,她既收钱,便要为那些人负责创造一个安宁的地方,一般误闯进来的人,都会被她打断一条腿出去,谁都不例外。
而且,这件事不是没有警察介入调查过,只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每次把人抓了押了几,因为证据不足放人,这荒郊野外,悬崖峭壁的确很有可能是自己把腿摔断的,不足稀奇。
“噢。”就这地方,阴森森的怪吓人,她也不想久呆,“不管怎么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舍身救我。”
“嗯,走吧。”不走难道还要留着蹭饭吗?她斜睨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等人走了,拉开一个木棺钻了进去,睡觉。
“……”
墓地外,林今上从里面出去可以直接拧开锁头,外面不校
外面的确有两个人,是宁锡韫和林洛阳。
距离货车爆炸过后已经是第二晚上,他们跟着直升机找到了这个地方,无奈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
“上上。”宁锡韫见她无事,松了口气。
“韫哥。”她抱紧他的腰嚎啕大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要是让?
她该怎么面对姐姐
她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前因后果。
“对不起,我来晚了。”
林今上哭的更凶了,抓着他的衣袖歇斯底里的喊,好像要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出来。
林洛阳的目光注视远方,拿出手机拨号,语气很淡“人找到了,没受伤。”
之后,林今上跟着回了宁锡韫家,气冷,他放好了水,让她进去泡个澡暖和暖和,他在里面叫了两声,以往林今上早就活蹦乱跳的来了,但是此时外面没有任何反应,他一出去,姑娘和进来时保持同一个动作,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冻傻了?进去洗澡。”宁锡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林今上顺势而倒。
“”卧槽,碰瓷
“林今上,你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你就出来,别憋在心里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们不是好了,不许有秘密的吗?嗯?”
林今上眼眶泛红,泪水顺着眼角的轨迹下滑,她喃喃道,“是我害了林家,是我害了姐姐。”
“韫哥,你逮捕我吧。”
“”这熊孩子,在墓地呆了一是被鬼魂附身了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把人扛起来就往里面走,把她放下来,怕她吓着,尽量压低声音,“别想太多,洗完澡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有我在,别怕、你可别忘了,哥可是警察。”
他的语气可以是从未有过的温和,自从这熊孩子住进他家,他的底线可以是崩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