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着了!哎呦喂,我的娘哦,你家主每次都好会挑时辰睡哦。”
不得了不得了喽。得赶紧去把甄主给叫醒,不然宫里那位赌气的明日又要弄什么幺蛾子来喽,到头来被折腾的还不是自己吗?
“主身子觉得不爽利便早早的就歇下了,哥哥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告诉奴才也是一样的。”柳如云道。
“哪有不重要的,皇上交代的事,那就是最最重用的头等大事啊!”
苏培盛罢,在主门口唤道:“主,皇上命奴才带口谕给主。”
亿锦转了个身起了床,拂帘与梨儿到:“梨儿,去将披风拿来给本宫披上。”
“是”
亿锦瞧了瞧手上较深的刀痕,又想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瞧着梨儿对她到:“去准备些许药酒与纱布来,本宫这手疼的很。”
“是。”
苏培盛进去的时候正巧遇见一个婢女给甄主包扎伤口。
心下一愣,受伤了吗?
俯身弯腰道:“奴才给甄嫔娘娘请安。”
“嘶……疼的厉害。”她淡而无其事的到,眉头不自觉一皱,清萧冷艳的面容下却咬了咬牙忍住手里的痛楚般叫人心生怜惜。
柳如云见着那伤口,是太医走后留下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口,他却隐隐觉得有服不了自己的思路。
苏培盛瞧着立马开口问道:“主受伤了,怎么受赡,才来大学士府里一日就受伤了,有谁对主不敬吗?欺负主了吗?怎么会受赡。可叫李太医瞧过了吗?瞧过之后李太医了什么,严重还是不严重?”苏培盛一张口就绵绵不绝细问着,刨根究底般。
他是一定要问清楚的,要理清其中的来龙去脉,也好回去复命。不过这回去复命之后,宫里的那位大主怕又要坐立不安了。
这么想来,他想好好歇着是不可能的,有这么俩位主来回折腾着呢。
亿锦抬首瞧了瞧苏培盛,略笑着道:“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本宫不心,手被割了一个口子而已。”
“娘娘乃千金之躯,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苏培盛到,瞧了瞧梨儿与柳如云,便上前轻声附耳道:“皇上想您了,叫奴才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来告诉主一声,皇上他去了翊华宫。”
“本宫知道!”亿锦含笑着看着苏培盛,眉眼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这可不得了了,主的态度太过漠然,他要如何回去交差。
笑了笑道:“主,奴才觉得此刻主该大发雷霆,醋海翻波才对。”
亿锦会意笑道:“谢苏公公提醒。今夜确实是夜不能寐,心里堵的慌。”
适才在床榻上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皇上的身影,她确实是想他了。
只是比她料想中还要多些份量,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苏培盛见主通晓明达,站直了身底气十足的在一众人面前到:“主有孕在身,皇上命奴才每日给主准备人参燕窝鲍鱼阿胶送往大学士府,以宫主安养血气,悉心养胎。”
苏培盛见着皇上赐的好几锦盒补品,皇上啊皇上,霸道成您这般的着实少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