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的答谢礼。”
四爷甜笑着,身子往前略倾,手却细心呵护着她怀着孕的身腰,仍是叫人心疼的不盈一握。
“在朕鼻尖上作画吗?”
“嗯”
四爷笑着,身子往前倾去,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皇上要做什么。”
“去你身后寻一面铜镜,瞧瞧鼻尖上的人是怎样的。”
细软的锦缎在四爷大掌中缓缓磨搓着,案桌上自她这边瞧去,清雅的陈列着一方乌金砚,一个泛着日光掠影的白玉笔架山,再出去一些便是那几支大白云紫檀笔,其旁放置几本医书,紧挨着的是一摞微黄的宣纸。
还有就是平日里画丹青的着色墨盘,至于那铜镜就是影子也没见到。
“皇上喜欢笑,身后哪有铜镜。”罢双眼一番注目瞧着皇上的鼻尖。
“皇上莫要乱动,臣妾在添俩笔去给您打些清水照面,可比那铜镜瞧着真切明白多了。”
四爷勾眼宠着笑。
“莫笑。”她将手扣在四爷的腰上越发用力,好似要将他固定着。
“朕这般恐有些吃力。”四爷不由得又向前倾斜了些许,这下她倚着吃力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那笔挂着笔架上。
“皇上心术不正。”
“你害的。”四爷笑着凑的更近了。
亿锦被扣在桌旁不能动弹,温热的气息如暖流将她包围,她娇羞的低头笑弯了眉。
“亿锦……”
“啊……”
“你你绣不得九十九朵玫瑰,朕送你如何,照你的话一生一世永远长久。”
“皇上信。”
她其实一直有一个疑惑,心里到如今都不大明白。那日,的明明是送去冷宫,在她回宫时,宫内却一如往常,就连玉珠无任何不同。
这冷宫与那夜的狂风一般烟消云散了。
“朕,信你。”
“那……”
四爷见她心有疑惑,抵着她的额头轻柔言到:“朕舍不得。”
“皇上是不是用情太深了。”她好怕,好怕每一次的冰释前嫌成为下一场爆发的冰点。
“我与纳兰大人。”
“你过,那个人不是你……”
“皇上真的信臣妾。”
四爷瞧着疑惑的亿锦:“你是朕的妻子,朕不信你,信谁。何况你肚子里还有朕的孩子,你不会要求朕去将朕的孩子送去冷宫受苦,你忍心,朕也舍不得。”
梨香悠悠的飘荡在屋内,亿锦笑了笑,他信她,真的信。
“你这个奴婢怎么回事,昨日打破了一个碗,今日又碎了一个碟。”翡翠见主午睡,不免要斥责几句总是打破碗碟的可儿。
“姑姑好生严厉,不过是几个碗几个碟子得事,主可从未数落过奴婢的。”可儿着,吹胡子瞪眼的不满翡翠的训导。
“主有孕在身,凡事不该轻举轻放吗?主不是主她不记过错,可我们做奴婢的要严律己身才对。”翡翠瞧着,若是不心她也不什么,可她瞧着总有些许特意,心里怪怪的。
“姑姑是不是故意针对可儿的,可儿来了这么久,也不是只有今日与昨日摔了一个碗一个碟的,十半月里除了主不在那几日,可儿我必须日日摔碗,姑姑若看不过,就去姑姑去主面前告可儿的状,看主是怪可儿,还是怪姑姑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