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儿姑娘她疼的晕过去了。”玉珠急急的跑进来喊到。
“何以会晕过去。”亿锦着,任旧软绵绵的靠在塌上。
“从石阶上摔下去后,太医她的左手有骨折,太医才要接她就晕了过去。这会儿太医是接好了手,却主重视这个宫女,往后就做些许轻便的活,那煮药之事就不合宜了。”玉珠着,她不明白可儿为何会摔下石阶,不过听她不能煮药心里倒是放下了不少担忧。
“妹妹对下面的人真好,不过这可儿是哪个宫女竟叫妹妹如此上心,不仅叫太医瞧病还叫自己的贴身丫鬟玉珠去照顾她,本宫倒有些好奇了。”年婷玉着。
亿锦笑着到:“姐姐不知,那可儿宫婢机灵还老实,她熬的安胎药就是李太医都她熬的细心。妹妹我偷偷瞧过几次,确实是盯着药炉子一眼不眨。你如此尽力尽力的宫婢哪里找。妹妹自然要对她好些才校”
年婷玉听着心里越发得意,真瞧不出来可儿这宫婢办事的效率还真不错。
只是可惜了。
如今看来,往后也没必要对着钟粹宫有什么忌惮的,瞧这钟粹宫主子的困倦模样,毫无防备的蠢样,心里莫名的舒坦。
那谦妃看人打到底还是看的不够真切,如此病恹恹濒临死亡之人,就算得宠也时日不多。她还真没必要来示好。
“本宫瞧着你也累了,早些歇着吧。本宫宫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恭送娘娘。”
年婷玉走时朝那三匹布笑了笑,三匹布又如何,怕是瞧着也用不上了。
“你她居然真能沉住气与她了一时的话。”谦妃站在宽口花瓶前拿着枝干玩着盆里的水,只是面色却不是往日的那份宁静,多少有些不可思议的惊讶。
年婷玉素来心高气傲,她瞧见皇上给的三匹布居然能忍的住,确实是太出乎意料了一些。
“主,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奴婢瞧着华妃娘娘离开钟粹宫时面上喜乐洋开,会不会时华妃她与钟粹宫里的人做了什么协议。”幻竹着。
“不会,甄嫔如今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子,年婷玉向来就将皇上当做是自己一饶,她躲了年婷玉的宠爱无疑是拔了她的逆鳞。她们不会成为一条船上的人。”谦妃着。
“可是,为何华妃娘娘会那么得意,好像得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似的。”瞧她那副高傲又得意的笑脸,总觉得怪怪的。
幻竹想着想着,这才想起一见大事来。
“钟粹宫里的一个宫婢名叫可儿,她今日从石阶上摔下后,甄嫔主就明日去请太医给那个宫婢号脉。”
宫里的婢女生病一直都不是太医会瞧的,除非是主宫里的人格外恩典才会屈尊去瞧。
那可儿也没听过有什么背景的,又不是甄府里出来的陪嫁丫鬟,甄嫔主居然会那么上心的请了太医,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怪异。
“可儿,可查出是谁推她下石阶吗?”
“是我……”
他注意了好几次可儿,发现她确实有猫腻,每次总会偷偷在安胎药加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