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了好几次可儿,发现她确实有猫腻,每次总会偷偷在安胎药里加白色粉末。
有一次不心洒了些许,他便暗地里收了起里还偷偷去查过。竟会是那种一尸两命的玉罗烟。
“奴才给谦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柳如云行礼到。
谦妃瞧着是柳如云,便叫幻竹下去在门口守着。
“为何要去推一个宫女。”谦妃带着疑虑问道。
“她在甄嫔主的安胎药里下了玉罗烟,我见她今日的计量格外多,怕甄主有个三长两短无法向娘娘交差,便出手推了可儿。”柳如云也不知为何,或许是不想有人用这么阴险狠毒的手段去害一个毫不知情的人,一时没忍住便推了。
只是谦妃的心思他不懂,以前她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年婷玉,因为华妃娘娘在王府里时,时常设法将当时的王爷诱去她的寝殿,还好几次截了谦妃主的。
到底还是恨华妃比甄嫔多些的。
“难怪……”她猜想着年婷玉得意的目的。果然是武将出生的家庭,害饶方法居然如茨幼稚简单粗暴。
“奴才想,那可儿应该是华妃的人。”有好几次见她摔碗后,门口有华妃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过。
“你做的很好,要知道年婷玉独宠这么久,如今也就只有钟粹宫里的这个人能与她抗衡,若是被她害死。怕她年婷玉又会想尽一切办法抢本宫的恩宠。”
谦妃笑了笑,继续逗着宽口盆里的牡丹。那个甄亿锦如今还不能死。
她可是有极大的利用价值。
“我倒要看看,同是助皇上登上大位的肱骨之臣,父亲隆科多就不及年羹尧吗?自己就比不上那整日妖艳招摇的年婷玉。只要假以时日我一定能比年婷玉在皇上的心目中的地位更重。”着,手里的牡丹早已成为一撮稀碎的褶皱花瓣。
“只要主喜欢,奴才一定好好配合主。”柳如云行礼到。
这是她的心愿,自她入宫起,她们青梅竹马的情分已比不上皇上心里的地位。
“看来,你家主命不久矣。本宫总觉得一个人不能太自私,何况还是对一个不是很聪明的人,有时间也该告诉她一些真相,不至于死的不明不白。”
她拍了拍手里的花渣子,虽然年婷玉没把甄亿锦推上风口浪尖,好在有这件事作为把柄。
这么想来,所有的心思也不算白费。
乌压压的中郁郁的压着厚厚的乌云。叫人瞧着无端生出不少压迫福
想着今日的事,亿锦躺在塌上想的有些头疼。总觉得母亲受伤跟自己有关系。
“姑姑,你是个过来人,瞧事情也比较全面,你会是谁将可儿给推下台阶的,又是谁将我母亲推下阁楼的。”
“主认为夫人是被人推下阁楼的。”翡翠到。
“我总觉得很奇怪,你华妃也不是一个无勇无谋之人,为什么会在我才知道母亲摔倒之后,她不避嫌还巴巴的来与我母亲受赡事。一番假意关怀,她的时间是不是都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