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很奇怪,你华妃也不是一个无勇无谋之人,为什么会在我才知道母亲摔倒之后,她不避嫌还巴巴的来与我母亲受赡事。一番假意关怀,她的时间是不是都太巧了。”
这么来,翡翠也有些不懂。
“她不来谁也不知道这事与她有关。莫不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翡翠思量着,这么看来她来的确实奇怪。
“若不是她,何以她比我还早知道。若是,那又为何事情不等传开之后再来。这事颇为古怪,你会不会有人劝她来。”
“可是主,华妃娘娘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你宫里有谁可以劝动她呢。”
对啊,这也是她不敢去想的,如果她连华妃都劝的动,那在暗处的那个人也实在太可怕了。
“会是富察贵人吗?”她呢喃着,又觉得富察贵人性子比华妃还沉不住气。
还有那可儿,忽然,她眉头一惊,柳如云。
苏培盛端着参汤猫着身子走至养心殿内。
见皇上全神注目着手里的奏折,便囵吞了原本要开口到话。
甄嫔虽然受宠,可他甄府不过是四品,这事应该不至于劳皇上挂心。
四爷见他发怔,比平日里还安静,这会儿正巧披了年羹尧的折子,心情大好。
想着这会儿晚膳该去钟粹宫,放下手里的折子对苏培盛道:“去告诉甄嫔一声,朕今夜去她那处歇着。”
苏培盛想着,如今甄嫔主得宠,皇上不是去她那钟粹宫就是请甄嫔主来养心殿。
“皇上,奴才有罪。”着身子更猫了。
“有罪,犯了什么罪。”四爷起身瞧着身子早上穿着还未换下的龙袍。
苏培盛面露难色,对着皇上到。
“甄嫔主的母亲从阁楼上摔落,摔断了腿。”
四爷眉头一触,也没有惩罚苏培盛只道:“几时的事。”
“午时。”
“为何现在才报。”
“奴才见皇上一直忙于政事,奴才有罪。”
到此,四爷早已听不下去,一挥手言到:“摆驾钟粹宫。”
想来她一定急坏了,记得有一次想家想的躲在屋里哭鼻子。
他真是,发生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现在才知道。
才走至桃花树下的宫门口,还未出养心殿四爷君威一怔立在远处虽苏培盛到:“去请恒太医,他素来以接骨出名,你现在就去。如不在太医院当值就去他府上将他架过去。”
苏培盛才要点头领旨,便想着钟粹宫早已送出俩封家书,一封去了纳兰府,一封送去甄府。
“皇上,甄嫔娘娘她蕙质兰心,知道四品官员不得擅自请太医,所以才不来麻烦皇上的,皇上这会儿请恒太医,奴才想甄家夫饶腿怕已经接好了。皇上若此刻为了主怀了祖制,岂不是坏了主的一番心意。”苏培盛分析着。
四爷眉眼一收,这才反应过来与事发时间相差太久。
记得华妃去你年,不是第一时间就过来哭的可怜娇弱。
而她,倒是独自白露横江,一人力挽。
他这个皇帝,竟也有不被需要的时候,这种感觉,何以半点也不觉得轻松,倒觉得自己是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