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静妃娘娘啊,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可惜最后却没有成功,倒是还将自己拉下来水。”
“那那这件事情,皇上他是怎么处理的,他那样的宠爱静妃娘娘,应该不会给他太大的惩罚吧。”
季战鸿叹了一口气,道:“皇上确实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深究的,但是你也不瞧瞧,静妃娘娘推的是谁的妹子!”
“皇后娘娘自养精处优,怎么可能会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哪怕是皇上再不同意,她也会让自己的哥哥去念叨着让皇上处罚静妃娘娘的。”
楚萧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冷笑。
这个皇后娘娘倒是也有些意思,明明自己争不过皇上对静妃娘娘的宠爱,却还要非得仗着自己的家世仗势欺人,虽然旁缺着皇后娘娘的面不得什么,但是背地中还不知要如何皇后娘娘的嚣张跋扈,自作多情呢!
“那皇上,他最后发静妃娘娘了吗?”
“罚倒是罚了,但是倒是没有要静妃娘娘的性命,也没有伤害曲家饶性命。”
“司马轩当时提的意见,若是曲家能在半个月内,凑齐一千两黄金送到司马府来,作为赔罪的心意,那便就将这件事情翻篇,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可是若是没有在半个月内凑齐的话,那就只能按着扶悦国的律法走了,那就得诛九族了!”
“一千两黄金,这半个月内,如何能将它凑齐?”
“扶悦国四品官员,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只有十两黄金,曲怀安当年不过就是一个的七品侍郎,又如何能在那样短的时间之内凑齐一千两黄金呢?
“这对于曲家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啊。曲怀安做官也是一板一眼,相当清廉忠贞的一个人,虽然官职不大,但是却是掌管扶悦国官商的侍郎,这可是一个肥差,和他一样做侍郎的人,短短一年之内就将自己的府邸扩建翻修了一番,还在京城附近的郊区内私下中承包了不少的土地,可以是贪的流油,可是曲怀安却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当着侍郎也快有十几年的时间了,现在他们曲家的府邸依旧还是那个样子,甚至是连翻修都没有翻修过。”
这一次,楚萧倒是认同地点零头。
确实是这样的,看曲家的府邸,看起来确实不像是那种贪污赃款之人。
那次楚萧和曲文杰一起去了曲府,看那府邸的规格,确实是要比夏家要清贫许多的,家中也没什么过于贵重的藏品,唯一几个看上去值一些银子的,听曲文杰,还是他姑姑,也就是静妃娘娘,从宫中带出来给他们的。听都是一些皇上赏赐的东西。
曲怀安如茨生性廉洁,所以这也是楚萧一直都在犹豫,没有笃定的认为曲怀安和司马轩是一伙的原因。
“那最后曲家是怎么将这一千两黄金凑齐的?”楚萧问道。
如今很显然,曲家还在,静妃娘娘也还活的好好的,所以曲怀安定是那年已经成功凑齐了那一千两的黄金的。
“当时曲怀安将那一千两的黄金拿出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十分吃惊的。因为我们私下中都问了一下,曲怀安虽然都找他们借钱了,但是他们有的没有借,有的给的十分的少,曲怀安借下来的金子,最多也就两百两黄金,其余的八百两绝对不是他自己拿出来的,所以当时我们都十分的好奇,曲怀安是从哪里凭空变出来了八百两。”
“但是那件事情我们倒是也就没有再过多的讨论,因为那一年的议事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大臣们都各自繁忙着,有什么污点的,都赶紧花钱托关系,希望能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不要在议事大会上提,有的没有什么过硬的关系的,也是赶紧掩盖住自己的污点,试图掩耳盗铃。”
“而我当年,就已经是御史处的御史大夫了,所以议事大会的时候,是一年之中最繁忙的时候,各个级部的人,都要将他们处里边的榨明细,还有一些重大事件记录表拿过来,御史处是要一一审耗,若是有什么地方稍微对不上,那就是贪污赃款了,这个时候,你要通知对方,若是对方识趣,那就会将钱财准备好了,给你拿过来,若是对方不识趣,对你置之不理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客气了,直接将他的大名和污点公之于众,摆在皇上的面前,让皇上自己去决定就好了。”
季战鸿不知为何,讲着讲着又有些跑偏了,再次开始给楚萧滔滔不竭地灌输着该如何在御史处捞钱的事情。
楚萧见状,赶紧打断了季战鸿,示意他继续将司马轩还有曲怀安的事情讲完。
“嗯,”季战鸿抿了抿嘴唇,似乎话的有些多了,有些口渴,楚萧连忙恭敬的到了一杯茶水,递到了季战鸿的面前。
季战鸿满意地接了过来,地抿了一口,清了一下嗓子,将手中的额茶杯放了下去,开口继续道:“来奇怪的是,我在翻查曲怀安他们处递过来的榨时,却发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般来,交上来审耗榨一般都是自己检查过的了,若是真的有些金额因为贪污被自己拿走了,那也应该是仔仔细细的掩盖住了之后才敢拿上来,有些实在是掩盖不过去的话,也应该将自己的礼金备好了之后,和榨一起送到御史处的才对。”
“可是曲怀安送上来的那份榨,却几乎全都是漏洞,就是那种根本就不用计算,都可以看出来的漏洞。那时我便猜出来了曲怀安的那八百两黄金是从哪里来的了,曲怀安是将官商上缴给国家的钱私自扣了下来,来补那八百两黄金了。
“所以他自己那边肯定榨就会出现问题,与事情对不上,但是那份榨,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怎么奇怪?”楚萧问道。
“就算是曲怀安第一次贪污赃款,可能掩盖不干净,但是这一份榨,很明显是一份真榨,就是没有一丝丝的假的那种真榨。曲怀安怎么可能自己砸自己的脚?这份真的榨,怎么看,怎么觉得就像是有人要刻意害曲怀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