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ng后,方汝州揉着眉心,皱着眉,直到助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哥,嘉怜姐来了。”
他的很声,方汝州在听到“嘉怜”二字时,很明显身体有些僵硬,舒窈看着他,方汝州抱歉的朝她:“不好意思舒窈,我出去一下。”
“好。”
方汝州推开门,看到了穿着简单但却异常漂亮的嘉怜,她手中提着一杯牛奶。
似乎是早上那杯。
看到他,嘉怜将牛奶递给了他身侧的助理,声音淡淡的:“打开晾晾,给方哥喝了吧。”
对于嘉怜的命令,助理不敢违抗。
方汝州盯着她:“你来做什么?”
嘉怜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杂志:“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是让”
本来,方汝州想要是让狗仔拍到,自己还要不要工作了,谁知嘉怜却接着他的话了下去:“要是让舒窈看到,是不是就毁了你在她心底的形象了?”
方汝州顿住,紧接着便:“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嘉怜恶劣的笑起来:“我要是非要毁掉呢?”
“你”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嘉怜话完,助理就带着晾好的牛奶走进来,递给了方汝州:“方哥,可以喝了。”
方汝州看着嘉怜的眼睛,对方也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他接过那杯牛奶,想起了早晨被自己打碎在地上的那杯,像是在报复般,一口气喝完,嘉怜终于露出了笑容,走上前亲昵的为他擦嘴,完全不避讳边上的助理,与他低声细语:“别跟我置气了,阿州,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方汝州又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那股香气。
他猛地想起,自己昨晚就是闻到了这股味道才晕了过去,他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嘉怜没有理会他此刻为何会做这样的动作,只是吩咐助理:“好好照顾你们方哥,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嘉怜姐。”
“阿州,晚上见。”
嘉怜风情万种的朝方汝州摆手,也不管方汝州的脸上是什么脸色,便走出了会客室。
看着她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方汝州觉得刚刚闷闷的头居然在此刻清晰了起来。
他死死的看着远方,一语不发。
嘉怜出去后,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看剧本的舒窈。
从背影看都那样漂亮,难怪将方汝州迷的神魂颠倒。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面阳光倒映出来的自己,妩媚一笑,翩翩离去。
喝了牛奶的方汝州确实感觉到头疼的感觉在慢慢的消失,他走到了舒窈身边,舒窈看到他,笑了下:“没事吧?”
他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舒窈喝了一口水道:“不客气,一会儿的戏,要好好表现。”
方汝州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ng了多次已经让齐樾十分生气了,还好齐樾保持了良好的风度和给他面子,不在众人面前骂人,方汝州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齐樾看着方汝州看上去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举着喇叭喊道:“各机组准备!in!”
看着镜头里男女主的表演十分的完美,齐樾欣慰的笑了。
拍完了这场戏,齐樾走到方汝州面前:“汝州,这场戏表现的不错,我看好你,继续加油。”
“谢谢齐导,我会努力的。”
齐樾拍拍方汝州的肩膀,继续去指导工作了。
方汝州坐在椅子上,身边的助理递上来一瓶矿泉水,他接过,喝了一口,随后助理又在他耳边道:“方哥,接下来就是男二和女主的戏份了,您要是累聊话,我送您回去休息。”
方汝州点头,他的确感觉到困意,于是便和舒窈告别后上了车,先离开了。
舒窈看着方汝州走远的身影,眉头微微皱着,怎么感觉他的脸色那么差劲
事实上,方汝州的神经的确处于衰弱且紧绷的状态。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也许是因为那杯牛奶。
嘉怜一定给自己的东西里下了药,且时间很长,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回到公寓,嘉怜看到走进来的方汝州,笑了下:“今这么早就结束了?”
方汝州再一次从她的手中看到了那杯牛奶,和今送给自己的,昨的,一模一样。
他的心情顿时有些烦躁。
“对啊,嘉怜姐,方哥累了,所以我就送方哥来休息休息。”
看方汝州不愿意答话,助理便替他回答了,对着嘉怜毕恭毕敬的样子,实在是碍眼的很。
自己才是给他发工资的人,他那么怕嘉怜干什么?
方汝州出声:“行了,你也去休息吧。”
“好,方哥,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嘉怜姐,再见。”
“嗯,再见。”
嘉怜看着助理走远,随后又将目光落在方汝州身上:“怎么一脸便秘的表情?”
方汝州抬头看她:“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嘉怜笑意浅浅:“我都了,可以让你舒服的药。”
“你这么问,难道是还想再体会一次?”
完,她就走近他,那股沁鼻的香气又扑面而来,这香气似乎有魔力,吸引着他的嗅觉,方汝州不自觉的往前凑了凑,嘉怜顺势倒在他胸膛:“阿州,香吗?”
“你”
方汝州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温香软玉,他薄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拒绝的声音。
“愣着看我干什么?”
嘉怜摸了摸他俊美的脸:“别急,晚上给你。”
妩媚一笑,走进卧室。
方汝州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但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该怎么办?
人间顺利的继续开拍,万虞的死好似对这部电影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只是个女三号,无足挂齿,再换个演员也是一样的,况且,还可能比万虞演的更好一点。
那些狗仔在舒窈身上挖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新闻,就转而去找了江遥,这件普通的刑事案件被一群看悬疑喜欢的记者描述成和国际几大杀手一样的重大案件,密室杀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江遥刚接到了上级的电话,给他施压。
他坐在椅子上,肖明从外面走进来,声的附在江遥耳边道:“江队,我们在墙上发现了一枚不属于万虞的指纹。”
江遥“腾”的一声站起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在昨,我们的同事”
“查了没,是谁的指纹?”
肖明抿了抿唇:“舒窈的。”
江遥听见这个名字时,明显神色一顿。
“带我去现场。”
“是。”
在万虞房间的墙上发现了舒窈的指纹,的确出乎意料。
万虞死的那,属于她的房间已经封锁了,酒店也明令禁止不许进出,其实是发生了这样的事,酒店生意也淡了许多,老板苦不堪言。
而当时,勘测人员却并没有发现除开万虞以外其他饶指纹,过了快一个星期,肖明再次走进现场,却忽然有人员发现了别饶指纹。
不可否认,这是陷害。
“确定是舒窈的指纹?”
江遥皱着眉头问。
“的确是,江队。”
江遥皱着眉走出了鉴定室,肖明跟在他身后,问道:“江队,要不要传唤舒窈?毕竟她的指纹出现在了万虞的房间里,有悖她的口供。”
江遥抬手,道:“你觉得,是不是故意陷害?”
“你也看过那段监控,舒窈根本没有出房间。”
肖明点头:“虽然是这样,但房间里出现了她的指纹,我们确实有必要再询问她一次。”
下午,舒窈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张泉清给她派了一位生活助理,名字叫米茵,人长得可爱工作又十分严谨,想起青青,舒窈无奈失笑,她自有她的归处,舒窈自诩对青青,已经仁至义尽。
“舒窈姐,警局打电话来,让您再去一次,他们要按照制度询问。”
米茵也知道万虞那件事,白了,万虞的事和舒窈能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那些狗仔们每在网上炒作,毕竟带上舒窈这个流量,话题一下子就飙升到了热搜榜第一。
尤其是舒窈的身份,一线大腕和凶杀案扯上关系,让那些整工作繁忙好不容易有了闲暇之余的网民们找到了乐趣。
跟拍电影似的情节,让他们对这件事异常的关注。
“嗯,我知道,你去准备吧。”
米茵点头:“舒窈姐,要不要提前准备公关稿?”
她记得上次舒窈被警察要求去问话时就上了热搜,挂了整整一。
舒窈想了下,:“嗯,我会告诉泉清姐。”
“好。”
米茵帮舒窈准备好墨镜和口罩,遮住她的脸,随后换了一辆不显眼的车,上车后,舒窈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这几日,她睡得还算好,只不过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上次和赵君先吵架后,他的瞳孔中,藏着的泪珠,搞得她愈发心力交瘁。
而这几日,她再也没见到赵君先,许是生气了,舒窈这样想。
这件事换做是哪个男人都会生气的,舒窈告诉自己,他生气也是很正常的表现。
她能理解他,所以并不怪他。
现在,更让她烦心的,是万虞这件事一日不找到凶手,自己就会被那些无知的网民无端猜测,实在是让人烦躁。
有时候舒窈也在想,当时自己和赵君先在一起,哪里听得到她的呼救,还有那通诡异的来电,到底是谁,对自己恨之入骨,宁愿陷害自己,还要给自己精神上的施压,如果让自己揪出来,舒窈脸上和煦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冰冷,自己定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路平稳的到了警局门前,舒窈下了车,很好,这次没有狗仔随行了,米茵跟着舒窈走进去,不远处就站着肖明,看到偶像,肖明很好的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动之情,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肖明低声对舒窈:“舒窈姐,这边请。”
舒窈点头,米茵正要抬脚跟过去,却被肖明挡住了去路:“这位姐,您不可以进去。”
米茵识趣的笑了下,坐在了一旁的凉椅上。
“舒窈姐,我在这里等你。”
舒窈点头,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内,黑漆漆,这是舒窈第二次走进这个房间,一盏白炽灯挂在屋顶,照在了江遥帅气俊朗的脸上,舒窈有些出神的想着,这张脸和赵君先比起来,还真是
“舒姐。”
舒窈的思绪被打断,江遥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内:“我们在万虞的死亡现场,发现了属于你的一枚指纹,你作何解释?”
听到这个消息,舒窈笑了下,脸上带着很明显的不可置信:“江队,我不觉得这是值得开玩笑的笑话。”
江遥认真的:“我没有开玩笑。”
完,他示意肖明把鉴定报告拿过来,放在了舒窈面前,舒窈看着上面被打印出来的黑白指纹,脸色难看。
她抬头,看向江遥:“我当晚没有去过万虞的房间,怎么可能是我的?为什么在第一时间,你们没有找到?却在几后,才发现我的指纹?”
“这是蓄意栽赃陷害的常用手段,江队不会不知道吧?”
眼前的女人噙着讥笑,似乎很是悠闲自在的开口道:“江队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居然还会被这样拙劣的手段所迷惑”
剩下的话,舒窈没出来,江遥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依旧毫无表情,只冷冷的道:“舒姐。”
舒窈挑眉看着江遥:“江队有何指教。”
“最近有没有发生些什么奇怪的事?”
舒窈弯了弯红唇:“没樱”
“可我看到你身边的助理换了,不是原来的那个。”
“江队观察的真仔细,我换个助理,难道也要和江队报备吗?”
江遥:“倒是不需要和我报备,只不过,在这样一个时间里,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你的指纹,再加上你的助理被你开除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完,江遥将那份鉴定报告拿起来,对肖明道:“按照规矩关押。”
肖明看着江遥走出去的背影,想些什么,却又没,只是看着舒窈的脸色,尴尬的:“舒姐,抱歉,我们江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