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七章 酬神节(1 / 1)沁剑山庄庄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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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那群村民或者可以称呼为国民大抵是等待社戏的到来,那软跟池慕寒也很想见识见识这社戏是如何多姿多彩,规模宏大的,但肩膀上还扛着鳜鱼且腹内饥饿不已,只有先向人打听牛家的地址。

顺着村民所指的方向俩人来到了一间昏暗的宅院前。牛师傅是位独居的老汉,正在院子里打造社戏时使用的轿板。

敢情一打听才知道,这牛老汉是泽花国为数不多的木匠手艺人,除了要负责打造社戏时的轿板,还要制作大部分社戏时所需要的木制品。

池慕寒问:“您现在做这些东西,工期上来得及吗?”

牛师傅答道:“社戏要在子时才开始,不会迟的。”

他又问:“你们俩是打外邦来的吧?找我有什么事儿?”

那软指了指肩膀上的鳜鱼,道:“山下卖鱼的孩儿您做鱼最好吃,我们想尝尝您的手艺。”

完,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亮在牛师傅面前。

牛师傅自然喜笑颜开地答应了这做鱼的差事。池慕寒放下鱼,双臂交缠在一起问:“您又要做鱼又要打材料,时间赶得上吗?”

“没事。”牛师傅一副钱在眼前怎能不赚的市侩相笑道:“待会儿我在山头立个桌子,你们俩借着月色边吃鱼边欣赏游行,那可是一美啊!”

那软向往地看了看月色,有怪异问道:“我听卖鱼少年你们泽花国过去是个疆域十分辽阔的国家,可我却从来没听过啊!”

牛师傅面色一揪,感叹道:“泽花国过去不在优婆山,确实地域辽阔,但在几十年前便亡国了。”

他面色惆怅,微眯着细长的眼睛:“那时我还年轻,还参加了陛下的禁卫军,可惜……算了不那些了。你们知道吗?我国现在每年举办的酬神节就是为了纪念国家灭亡,警醒后饶。别的地方演出的社戏都是单刀会,长生殿这些戏文,但我们这里的社戏只有一出,蕉神斩亲王。”

池慕寒深潭般的双眸忽而一亮,盎然笑道:“听这名字就感觉听精彩的。”

“好啊!”牛师傅呵呵一笑:“待会儿你就好好欣赏吧!”

那软道:“我看牛师傅您挺忙的,我们俩自己把桌子抬到山上吧,就不劳烦您了。”

“好,桌子在厨房里,就劳烦两位客官了。”牛师傅不再抬头,专心致志地打造轿板。

两人搬出桌子,在附近的高地上找了个有利的地形,既能享受到月光的照顾,还能直观地看见冥光庙的动态。

鱼做熟了。因为时间紧促,牛师傅只用糖醋清蒸了一下,洒了些葱花、蒜末和姜片。

肥滋滋的四条鳜鱼鲜香扑鼻,外加两碗白饭,一壶老酒,一壶清茶摆在桌子上,丰饶充盛。

那软挑了块鱼鳍处的肉尝在嘴里,脂肥肉细,又因为加了葱蒜姜片的原故一点儿也不腻。

夜里的山林有些沁凉,几杯黄酒下肚后,体内的热气向外表扩散,被凉风一吹别提多舒爽了。

那软喝得双颊红彤彤的,皎白的月色洒在她脸上,配着黄豆大的烛火,她那原本便精细的眉眼儿看得人心生惊艳。

酒过三巡,鱼过五味。她望着面前空空的酒樽,对池慕寒:“你,这个叫泽花国的国家为什么我们在北周或者南楚的时候都没听到过。”

池慕寒道:“这不奇怪,他们藏在深山老林里,咱们没听过不足为奇。”

“藏在深山老林里?”那软细细琢磨他的这句话:“对了,我听那卖鱼的少年泽花国是被敌国消灭的,这或许就是他们藏在这里的原因吧?”

池慕寒甜笑:“公主现在越来越聪明啦!”

“那是当然……”那软得意卖派着咧嘴一笑,复又懵逼。

你他猫的是我过去……

做人别这么诚实好不好?

池慕寒伸手遥指:“你看,他们来了。”

那软眼角微微上挑,向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山腰间,伴随着敲锣打鼓的“轰轰铛铛”声音,一列队伍浩浩荡荡地朝山顶热闹走来。

他们打扮得形态各异,五花八门的,脚步也零碎杂乱,似乎都在醉我地享受着节日才有的欢乐气氛。因为他们举得油松火把太多,整个队伍亮如白昼,在黑压压的崇山间如花团锦簇一般闪着耀眼的红火光亮。

围在这群人中央的是顶白莲坐轿,轿上坐着一位红衣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见她身材袅娜,娇巧多姿,想必是位美女。

“公主驾到,生人勿进。”

“黄土铺道,净水泼街……”

“公主千岁,千千岁……”

两边瞧热闹的百姓纷纷下跪叩首道。

那软奇怪皱眉,低声:“不是泽花国如今没有君主吗?如何又来了位公主?”

池慕寒也端详得正起劲儿,朝她露了个笑:“或许这公主不是真的。”

“难道这就是社戏?”那软好奇地瞪亮了眼睛。

就见莲花座上的公主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神像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这时,就见人群两侧忽然斜插出来三匹骏马,三匹马都被人涂成了墨黑色,马脸上画着稀奇古怪的图案,仿佛阴间的坐骑一般诡异至极。

马上三人都是青色的盔甲,背后十字交叉地背着两柄细长的钢刀,有些战国武士的味道。为首的那个抱着酒坛子,恨道:“公主,单某一家三代为泽花国抛头颅洒热血,你为何不愿意嫁我?”

公主眼前火影乱舞,显得容色凌乱,她声音警惕地命令道:“单权,退下。”

单权毫无听从命令的意思,抱起酒坛子痛饮几口,忽然仰长笑起来。

公主身旁的侍卫见状怒急,朝单权喝道:“公主叫你退下呢!你没听见吗?”

遽料单权却显得毫无礼节和风度,手中的酒坛子霍地抛掷出去,“轰”地正砸在那侍卫的脚下。

“老子今是来抢亲的。”单权忽然道。

公主以及身旁的侍卫听了均惊得目瞪口呆,此时单权已经出手抓向公主。侍卫见状自己要奋力保护,但与单权过了几个照面就被他一脚踢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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