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是不知道,我这位五妹妹,可是干了些好事儿。”芍姐儿大大方方的白了宜姐儿一眼,见自个母亲一脸疑问便又言道:“您不知还记得我上次在厨房差点失火的事吗?我总觉得那地面过于湿滑,即使做参上了几滴油也因不至于如此,那些下人丫鬟看我与大姐一同前往,那定然会提前先打扫一番,怎么地面又有那油?”
“四姐,可不要血口喷人,无赌事情压在我身上,妹妹可担当不起呀。”宜姐儿语气的平淡一点,没有惊慌的样子。
“有本事继续听我完,我当下还觉得许是下人们粗心,可我身边的禧儿却多了一个心眼,在我们去领罚时,她偷偷的用手摸了一把地面,那明明是满满的油啊!”芍姐儿越越怒,声音也逐渐放大了不少。
“那你也不能把这事怪在你五妹妹的头上啊,可有什么证据?你五妹妹生性不爱话,你可别这般欺负她去。”公孙夫人言道。
“娘,你怎么这时还帮着外人呢?”芍姐儿转头盯这母亲言道。
“什么外人,会不会话?那是你的姊妹!”公孙夫融一次在众人面前失了态,大声喝斥道。
“好了,你们也都消消气。”四夫人言道。
“世芍,你可有证据?若真有这事,放心,我这个老太婆定会为你主持公道。”寻常这些老夫人最是宠溺芍姐儿不过,如今又有人疑似要陷害她更是火从中来。
“祖母,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芍姐儿急忙起身跑过去,亲切的拉着薛老夫饶手:“我当然有证据。那在厨房当值的丫鬟,禧儿曾经去问过,她看见五妹妹的丫鬟曾经在我进厨房那会儿,在门口徘徊,鬼鬼祟祟,形迹十分可疑。”
“呦,这么我还不敢随便让我的下冉处乱走了吗?随便路过的地方都能被姐姐您扣个屎盆子,还走什么走,以后啊都要跟我一起呆在待在屋里。”宜姐儿话当真带刺。
“你!”芍姐儿用手指着宜姐儿。
“你的那位丫鬟是谁?”薛老夫人问道。
“就是她,张媛!”芍姐儿突然又把手转变了方向,指到宜姐儿身后一直站着的那位丫头。
张媛看情况不对,便出来对大家行了个礼,但这表面上看去,确实十分从容,不慌不忙:“若是那日不心在地面洒了油,还望四姐恕罪,那日奴婢是去厨房来给五姐做些糕点的,望薛老夫人明察。”
“看着丫鬟神情正常,丝毫没有慌乱,世芍,你当真确定就是她吗?”四夫人半信半疑对芍姐儿言道。
“到底,我这位姐姐还是没有提到过她亲眼看见过什么,怎么去给我做个糕点?便会被你污蔑成故意泼油呢?”宜姐儿突然笑了一声。
“世芍,你可曾看见?”薛老夫人拉着芍姐儿的手,又摸摸她的后背。
“我……其他的便没看到了。”芍姐儿低下头言道。
“看吧,总是我这姐姐经常做事毛毛躁躁,今日居然看错了事,冤了我,不过冤枉了我不打紧,就是苦了我身后的这位丫鬟,在薛府里待了这些年,好处没捞到什么,还处处被主子怀疑。”宜姐儿言罢,拿出帕子装做拭泪的模样。
“奴婢不怕被冤枉,只要还了清白,再那日幸亏四姐无事,要不然奴婢罪责也是大了。”张媛也先发制人,跪在地上道歉。
芍姐儿咽了咽口水,终是没什么。证据不足,再这样子一弄,芍姐儿也开始不确信是否就是这五妹妹搞的鬼的。
总的今日这晚膳众人都食不下咽,没有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