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了?”恂嫔见状不对,连忙问道。
“千聆!”定贵人突然大声喊道:“去查,本宫从怀孕开始喝剩的那些药渣。”
“主儿,那些药不都是梅太医亲自配的吗?难道有问题?”千聆疑惑。
“这药是梅太医亲手配的没错,却不是他亲手熬的药啊!谁知哪个黑心人会在里面稍稍下一些东西,又或者换走一些药材?”定贵人语速极快。
“快去查!”定贵人又出声言道。
“是。”千聆闻言,也是听懂了几分便忙去找了。
幸好那些喝剩的药渣都倒在永福宫柴房的一个角落里,虽有宫人前来处理,但却是一月来一次,上个月的药咋还在那里。
千聆用罐子装上,急忙送去了太医院。
“梅太医。”千聆刚迈进太医院里,便急忙喊道。
“千聆姑娘。不知有什么事?可是定主儿的是查明白了?”梅执礼手中还拿着二两药材,在一边研究一边记录着。
“请梅太医看看,这药渣有何问题?”千聆把怀里揣着的罐子放到梅太医的桌上。
梅执礼用勺挑起一些,先是嗅了嗅,又放在水里泡了泡,抬起头,一脸严肃的言道:“这药渣你是从哪儿来的?”
“是我们主儿上个月喝的中药。”
“此话当真?”梅执礼瞪大了眼睛。
“当真。可真是这药渣的问题?”
“这药材明显被人动过手脚,我曾开的方子里的药材倒是一味不差,却单单多了一种……白草根。”
“白草根?那是做什么的?”
“此草生性寒凉,若是使用一两次,看不出什么端倪,如果加以时日累积的话,病会无声无息的使人滑胎!”
千聆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根本想象不到此饶居心之毒。
“赶快去禀报皇上。”梅执礼言道。
“不行,主儿了,切莫打草惊蛇,必定要有实打实的证据才行,待我回去回禀主儿,看主儿如何裁决。”
“好,那我现在便去查一查,最近是谁领取了这白草根。”
千聆回去禀报了定贵人,定贵人想法与那梅太医别无二致,之后梅太医差人回话,从太医院记册所看是昭德贵妃没错。
定贵人带着宫女儿来到了养心殿回禀皇上,又派人问话了梅执礼才知,昭德贵妃是同康太医开的那些方子,本来是治清热解毒,昭德贵妃却偷偷地从配好的药材中取走了所有的白草根,日日积累便可偷偷的偷梁换柱,加在了定贵饶药方郑
可昭德贵妃却咬死不承认,毕竟她当真是得了病,也确实是需要此方子来调养,皇上一时拿捏不了更加准确的证据,只得作罢,后晋了定贵人为定嫔。
“你可知那百草根长什么模样?”深夜,皇上在古鉴斋问道。
“听梅太医所言,它呈圆柱形,长短不一,多为黄白色或淡黄色,看起来与寻常根须没有什么不同。”卫淑珩答道。
“如果朕记得没错,太医开的药方中也有类似于这白草根长相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