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卫淑珩这下子害了羞。
“朕,心中一直属意你为皇后。”
定昭仪闻言,立马起了身,跪在皇上面前:“皇上,臣妾不敢居如此高位,还请皇上换一人为后罢。”
“人家其他是巴不得朕心中想要立新后的人,是她们自个儿,可你呢?朕你当得就当得。”
“皇上,臣妾且不刚刚入宫,而且也没有做了其他如此杰出的贡献来,这……恐怕难以堵住后宫的悠悠之口。”
“不怕。”
“皇上,你还是换一位人吧,莫要把臣妾推到那风口浪尖上,臣妾要的一直不是位分,而是与皇上就像刚刚在御膳房那样的快乐,臣妾实在不想给自个儿再加上个枷锁,还请皇上体谅臣妾苦心。”
皇上叹了一口气,心中也明白了面前人所想,良久言道:“罢了,那……就依了你,立承妃为后,不过你可要在旁边用心辅佐,朕信得过你。”
“是,臣妾定当尽心竭力辅佐皇后娘娘。”
册封承妃为皇后的旨意下得突然,后宫众人都没来得及会消化,太后那边想必也知道皇上的心思,便只是了几句就不再干涉,反而是那显婕妤竟然直接去到了承妃宫里头,张牙舞爪,也是第一次失了分寸。
“承妃,你究竟干了什么?竟然让皇上立你为后,痴心妄想!”
“大胆,竟敢来皇后娘娘这里闹事!”承妃的大宫女儿上去挡住了那显婕妤,呵斥道。
“呸,谁当她是皇后?她也配?赶快叫你们家主子出来见我,别再当个缩头乌龟。”
“本宫知道你心里恼火,但也不应该如此无理取闹,跑到本宫的宫中大喊大叫,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以前的半分端庄冷静吗?”承妃突然从后面的屏风走了过来,言道。
“你还有脸在这里我,斥责我?表面上看你文文静静,不争不抢,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干了这种事情,你在皇上面前偷摸着了谁的坏话,皇上哪怕是那璟贤妃,抑或是定昭仪为后,我都不会在这里如此气恼!”显婕妤脸气的都有几分扭曲,疯狂的伸出手指着承妃大喊。
“究竟是谁真正的气恼?究竟是谁嫉妒只因不是自个儿为了这皇后?”承妃一针见血,看透了那本质。
“是,我承认,但若论当皇后,我除了资历和位分比不上你外,哪里也不能如你呢?身份还比你高,何时轮得到你?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你竟然蛊惑了他!”
“休得在此妖言惑众,显婕妤出言以下犯上,不管承妃娘娘是否被封为了皇后,她都比你辈分高,入宫资历比你深,再加上还有皇子傍身,端庄持重冷静大度,这都是皇上给的话,难道是你不服皇上吗?光是细数这些哪一点不比你强?当得知皇后已定,你就敢立刻跑来叫嚣,不就仗得太后与你有亲属关系?但在这后宫这点又算得什么,皇后之位可不是轻飘飘的一个称呼,你也应该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两重,才有的这脸面在这如此狂妄!”定昭仪正巧过来贺喜承妃,听得里面有人在胡乱大吵,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寻找合适机会,突然进来斥责那显婕妤。
“定昭仪……是了,想必是皇上看不上你,没有把皇后之位给你,而你为了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才用你那舌灿莲花服了皇上,把皇后之位给了承妃罢?”
“若是承妃没有以上所列举的优点,那纵然是本宫在如此去,皇上又可曾听信半分?你也太高看了本宫了,又或者是太低看了承妃姐姐。”
“就你会话,还敢拿太后来压制的我。”显婕妤怒道。
“不是敢不敢,而是能不能?我就看你是打算在这儿继续如此像泼妇般,还是转头呆进你那兴庆宫去。”
显婕妤听定昭仪此言虽话不好听,但仍是有几分道理,碍着太后和皇上的面子,值得悻悻转头走了。
再薛府。
自打柳云香生了十姐薛坎儿,薛三爷便是面上乐呵,三爷嗜酒,这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都要去那酒馆走一遭,昨个儿去了“启繁酒楼”一进门,好家伙,气势贼足,要了三坛大酒,喝了个叮咛大醉。最后还是薛府的人找出来才付了钱,抬了三爷回府。
那薛三爷一进了自家院子,便秉退了下人,晃晃当当来回走着,着回屋,但这脑袋不清醒了,去转头又出了自个儿的院子。眯了马蹬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转头一看,嘿,是一姑娘。
那假山后面端着一碟瓜果的美人款款出来,春风拂面过,有几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其实那丫头也非仙,只是长得清清丽丽使人舒心罢了,但三爷,喝醉了酒,眼前也是一片模糊,那朦胧之美由此便出来了。
“姑娘美人,这大白的在这里是干嘛呢?”薛三爷眼神透漏这几分轻薄,贼溜溜的走到那姑娘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原来是薛三爷,奴婢给三爷请安。”
“哟,没想到这仙女儿从上来,还认识三爷我?”
“薛三爷过誉了,奴婢还有事,请三爷让。”那丫鬟竟是张媛,今儿个被五姐派去取一些瓜果,虽然还没入夏,但是暑气却隐隐可见,想着下午吃点水果来解解馋。走到这里,没想到被薛三爷给拦住了,平日里没什么交集,也不过是打个照面便匆匆走了,又听薛三爷语无伦次,看他走路摇晃的姿势,想来是喝醉了去。
“你这美人能有什么事,鬼鬼祟祟的来了我这三爷处,我,莫不是贼吧?”三爷张着嘴,伸手想要抚上张媛的脸庞。
张媛朝后侧退了一步,言道:“三爷果真是喝上头,这明明是薛府的雁字回首,怎就跑到了三爷院中?”
“胡!”薛三爷又往前摇晃了一步,一把扯过张媛的衣袖,张媛一个踉跄就进了薛三爷的怀里,三爷低着头看着她的娇俏脸,言语下流:“难道我连自个儿家都不认得了吗?你这丫头,谎也不打草稿,被我识破了去,还敢害羞?三爷我看着你长的水灵的份上,就赏你伺候我一晚。”
张媛闻言有些急了,奈何薛三爷乃为男子,力气也大了不少,挣脱不过,后突然感觉自个儿一轻,没想到竟被薛三爷抱到了怀里:“走,美人莫要着急,三爷这就带你回家去。”
之后路过了些大路,人也有些多了,张媛害臊,挣扎了几番便乖顺的不动,只低头瞧见路上来往的下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个儿与三爷。后离的三爷院子近了,人面慢慢变少,那张媛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可三爷却伸手一挥紧掐着她脖子,竟生生的勒处了一圈红印。
“竟如此泼辣,我喜欢。”三爷眼神环顾四周,突然落到了一块石头上,心下胆子大了起来,一恶计上心,拿去便朝张媛砸去。
就连那石头落地声音也未能将三爷从醉酒中挣脱出来,最终仍是晃晃当当的回了自个的房,把手中抱着的昏迷的张媛往床上一扔,自己脱了衣服便飞扑了上去。
翌日,那阳光斜斜洒洒的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了进来,晃了那悠悠转醒张媛的眼睛,她神儿还未醒,便下意识抬手挡在面前,动了动想下床,却突然感觉自己头疼欲裂,摸了摸自个儿的头,竟有些干涸的血迹的渣沾在手上。突然旁边有动静,一人翻身压住了张媛,张媛瞪大了双眼,缓了好一阵才看清那人,居然是……薛三爷!
霎那间屈辱不堪都涌上了心头,鼻尖发酸,低头放瞧见自己衣不蔽体,一邪恶的念头突然就冒入了脑子中,她,张媛,想杀了他!
后来也是因为形势所迫,冷静下来想了一想,其实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不定还能祝自己完成最大的心愿,想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冷的笑一声。
事与愿违,而这次仿佛恰恰相反。一次那张媛伺候完了五姐自个回了厢房准备憩,突然心尖涌出恶心,连忙跑到了恭房,也是她自个儿多了个心眼儿,没有在薛府问问那大夫,而是转头去了集市问诊。
“大夫,我这是如何了?是否因为生了什么病去?”张媛问道,但脸上却没表现出半分担心。
“恭喜夫人,瞧着您年轻,还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姐呢,您有了身孕了。”那大夫抱拳作揖,贺喜道。
“哦?”这下子张媛微微露出没有想预料到的神色,虽然之前已经猜测出来是这么个结果,但被大夫一诊断,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慌张。
这……如今怀了孕,张媛便开始考虑到到底是告诉那薛三爷,得个妾室呢?还是等待时机,用到最妙的地方。
她张媛自是不满足于一个的妾室,还是那个不成器,没有什么作为的薛三爷,心中难免会有不甘,如此来,只能去考虑那第二个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