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章 她的礼服也应该烧掉!(1 / 1)楠山北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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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项靳祁身后的几个黑西装保镖面露凶光,气氛瞬间紧张。

“我……我马上脱。”

易倾倾结结巴巴地落下一句,慌忙看向身旁的经纪人。

好在经纪人郑瑶之前就带着备用的礼服,趁机将备用礼服拿过来:“倾倾,这里还有件礼服,你去阳台那边换,可以用窗帘挡着……”

易倾倾抿着嘴,慌慌张张躲在窗帘后,羞耻的换下礼服。

两分钟后,她抱着这套鱼尾摆礼服出来。

造型也被弄乱,长发散乱地崔在耳侧。

她双手捧着礼服,哆嗦着递给项靳祁——

“礼服、礼服我换下来了。”

项靳祁音色寒冽,寒眸匿着愠怒:“金特助。”

“二少?”金朝从角落里冒出来。

“拿去烧了,别再让我看到它!”

“是。”金朝接过礼服。

易倾倾不解,脑子凌乱。

如此造价不菲,为什么要烧了?

难道这件礼服有什么特殊意义?

易倾倾僵硬地看着金特助将礼服带走。

“慢着!”就在此时,一直在角落看戏的江楚楚突然跳了出来,大声喊道:“二……二少,我知道这件礼服对您一定有特殊的意义,但今晚不止易小姐一个人穿这套礼服!还有人跟她一模一样!”

项靳祁眸色愈发阴鸷:“谁?”

沈予浅听到江楚楚这撕心裂肺的声音,眼皮一跳。

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真,下一瞬,江楚楚突然指向了自己——

“就是她!”

易倾倾有备用礼服,沈予浅应该没有吧?

看她没了裙子,还怎么勾引男人!

沈予浅:“……”躺着也中枪。

她已经很努力降低存在感了……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像奔腾而来,沈予浅感受到无数的视线齐刷刷扫来。

躲无可躲索性不躲。

她上前一步,落落大方地出现中众人的眼帘中……

“江小姐,礼服最重要的是设计,设计才是灵魂,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和易小姐换下来的这件一模一样?”

“那是因为你刚才和易小姐撞衫,你觉得太丑了,所以私下修改了礼服的款式!不信的话可以去看入场时候的照片,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江楚楚嫉恨地说着,咬牙切齿:“凭什么只烧易小姐的礼服,你的礼服也一样应该烧掉!”

项靳祁看向沈予浅修改后的礼服。

眸子暗了暗……

易倾倾也怒声道:“沈小姐,这套礼服可不是我们能穿的,你还不快点脱下来?”

沈予浅没动。

江楚楚气不过,索性自己动手去拽拉沈予浅的礼服。

然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横陈在沈予浅眼前,轻而易举地擒住了江楚楚伸过来的手。

男人用了一股暗劲,将她往后一甩——

砰咚。

江楚楚脚下蹬着的高跟鞋鞋跟哐当一声碎掉,整个人都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沈予浅顺着男人修长的手臂看上去,项靳祁周身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眼眶中浮动着冷厉的寒光,死死攫着江楚楚——

“不自量力!”

金朝递给项靳祁一张干净的湿巾,男人优雅地擦拭着刚才碰过易倾倾的地方,像是要擦掉什么垃圾,嫌恶地将湿巾丢开时,刚好贴在江楚楚的脸上。

被湿巾遮掩着,看不清江楚楚的表情。

但沈予浅能猜到一定很不好看……

江楚楚气血一阵翻涌。

这半年来,景先生捧着她。

还没有人公然给她这么大的羞辱!

她用力将脸上的湿巾拽下来,不死心道:“二少,我没有说假话!她的礼服之前明明和易倾倾的一模一样,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江小姐,礼服既然已经做了修改,那便不算同款。”顾晏喑哑着出声,表情淡漠:“你何必咄咄逼人?”

沈家人也不想事情闹大,也跟着劝说。

“我不服!易小姐不能穿,她为什么能穿?既然稍作修改便作数,那为何不让易小姐也稍作修改,却要让她将礼服烧掉?二少,你这是偏袒!”

江楚楚却不依不饶地大吼着。

她从地上爬起来,别在胸前的胸针在璀璨灯光的投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项靳祁阴沉的脸在听到这句话时,嚣张又直白地吐出一句——

“我就是偏袒她,如何?!”

“你……”江楚楚错愕。

顾晏、沈挽和徐娅馨亦然。

只有沈耀洋洋得意。

看来他这个侄女还真是厉害。

听闻项家二少很难相与,向来凭心所欲,饶是亲人也不给面子,可沈予浅区区一个没什么轻重的大嫂身份,便能让项靳祁这般偏袒……

沈予浅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

项靳祁,竟然承认了!!

就在几人哗然之际,项靳祁又冷冷地补了一句:“我喜欢偏袒谁,需要跟你交代?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娱乐圈的戏子,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明星?”

“……”江楚楚刹那间面容青紫交替,一阵难看过一阵。

金特助看了身后的保镖一眼。

三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便要对江楚楚动手……

江楚楚惊恐不安地往后退了两步。

沈予浅心知项靳祁做事从来都没有章法,随心所欲。

视线落在江楚楚胸前别着的那枚胸针上……

害怕保镖的江楚楚在保镖动手之际,一下子窜起,躲在了沈予浅身后,拽着沈予浅的衣摆,毫无形象地大喊道:“凭什么二少也要护着你?沈予浅,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哗啦啦。

沈予浅顺手从一旁侍者手中端着的酒杯中取来一杯,毫无征兆,直接从江楚楚脑袋上倾灌而下。

“江小姐,麻烦你脑子不清醒就别乱吠,二少跟我清清白白,岂容你在这里污蔑?!”

“啊——”

酒水从头浇灌,滑入礼服。

与肌肤接触,冰冷感刺激得江楚楚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沈予浅,你疯了?!”她捂着胸口春光,歇斯底里地吼着。

“疯的人,是你。”沈予浅不急不缓地扔了酒杯,冷冷道:“知道二少为什么要偏袒我么?因为,一个贼的卑劣诬告,谁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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