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来到人间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他如约先来到城北的家里,而城北也怕给薛言拖后腿,早早就起了床在家里等候着他。
“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吗?”
薛言看见城北坐在沙发上等得无聊,取消隐身,坐在了他的身边。
!!!
看见了他的到来,城北虽然很高兴,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要现身不会先说一下吗?
城北忍着心中想要骂出口的mmp,深吸了一口气缓缓。
“嗯,我早就给打电话回应经纪人的请求了,时间就约在下午三点半左右。”
听到城北还记得昨晚他交代的事情,薛言也就放心了,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见薛言默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城北只能开口寻找话题。
“喂,我办事这么认真,是不是要有点什么奖励?”
由于没有睡好,薛言有点疲倦,不怎么想理会城北,可偏偏城北老是为彼此寻找话题,要不是他好脾气,真的是想拿着手里的镰刀一劈到底。
薛言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有,睡觉。”
???
城北一脸恶心地瞧着薛言,猛地摇了摇头,表示死也不要。
眼中带着一股难以置信,还特意往后挪动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身躯。
仿佛是在对薛言说着:你做梦,想都别想,我还是个纯洁的少男。
薛言无语。
心中默认,就城北你这样的,顶多是骚男!
沉默了几秒,薛言站起身子来。
“兄弟,你别误会,我知道你不爱这好,我也对你没feel,真的。”
语落,转身走到了他的房间,“我昨晚没睡好,借个床,时间到了记得叫我起来办事。”
啊嘞?
城北就看着薛言这么肆无忌惮夺走了自己的床睡回笼觉,过了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一时语塞。
想想对方说的似乎挺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嗯?不对!
那不是我的台词吗,啊喂!
该死的薛言,怎么当了灵魂收割者,连性格也变了,绝对是大魔王教坏的,唉,就让薛言生的一张绝世佳颜,还不学好。
时间飞梭,转眼间,城北也来到了那日的饭店,坐等着林幕的到来,薛言一早就跟了进来,隐身在墙壁旁。
林幕也不敢让方少等得太久,打扮了一番之后,在经纪人的催促之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饭店,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博得方少的欢心把他从水火中解救出来。
但林幕明白,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只能靠着浑身解数把握住,决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他也有一张房卡,打开门就看见城北已经坐在床上,双腿交叠。
城北装作懒得看他半眼,好吧,本来也懒得看,甚至是不想看。
“方少,我……我来服务你吧。”
林幕厚着脸皮,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等等等!
他还没有说开始呢,对方又是在猴急什么?!
城北的脸已经黑成一条线,只见林幕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全脱了,正打算也把皮带给解开。
“慢着,我找你过来,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我再声明一次,老子的性取向没问题!”
林幕的动作被喝止住,一脸不解地看着方少,以为是又做错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他才会不愿意碰自己,哆哆嗦嗦地又把皮带系上。
城北翻了一个白眼,走到林幕的面前,看着他**着身子,实在是看不起去,没怀孕也想吐,猛地拿起地上的衣服甩在他的面前,让他穿上。
林幕看着想要试图献媚的计划失败,心情自然也不好,凉了一大半截。
“那不知道方少找我过来又是什么事情。”
他一边拿着衣服一边穿起来,本来是半跪着,但为了能穿好衣服又再次站了起来。
薛言在一旁看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林幕脱衣服的时候,他也识相地把视线避开了,心里还觉得城北是不是演过火了。
城北挑眉,他是挺反感林幕这样子的,看上去不干净。
“你又什么资格提问我?”
一听到这话,林幕吓得不轻,摇了摇头不敢说话。
当然,城北也不想拐弯抹角浪费时间,直接就进入了主题,询问道。
“我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相信你也看到了今早的头条了吧,我呢,也不过是想要知道这绯闻的真实性,没有其他的意思。”
呵!开什么国际玩笑!告诉你,不相当于是自跳火坑吗?
林幕自然而然是死都不会承认,况且这次的绯闻不同于以往,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压盖下去的。
“不说?还是不敢说?你不是需要我救你吗?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帮你?”
面对城北的次次疑问,他像是有些犹豫不决。
林幕不是傻子,警惕性也很高,也可以说是一个人在演艺圈混久了就会养成疑神疑鬼的性子。
“方少也会在意这种事情吗?报纸就喜欢乱写,一看就是假的,有人看见我红想要故意栽赃。”
说着这样的话,城北真的是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幕的确不傻,但他城北就是三岁小孩,忽悠一下就可以过去的吗?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只不过我们的交易就到此位置,你不能给我真相的乐趣,我也不能救你。”
城北这一招算是激将法,希望林幕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万万没想到,就算城北找的打算离开,林幕也不动声色,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极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他才会这么要紧。
在他离开之后,薛言瞥了一眼没动静,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幕,踮脚飞走又把城北带着一起隐身,回到了房内。
顿时,林幕的怒火渐渐飚高,觉得自己可能又被方少给愚弄了。
想起刚才城北对他的厌恶表情,连说话的口气都不给予他半点尊严。
瞬间,二话不说就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弄倒在地上,哐哐铛铛的声音在里边回响着,他又把桌椅猛地踹了几脚,发泄着,嘶喊着。
“混蛋!!”